大增,在国内同行业排名中名列三甲,经济效益大幅提高。这些现象在各个医院很普遍。最终的费用只能由患者来买单了。
其二是过度医疗。所谓过度医疗是指医生违反医学规范和伦理准则,脱离病情的实际需求,实施的不恰当的、不规范的,不道德的医疗行为。
比如,现在许多医院,对不需要安装心脏支架的患者,被医生建议甚至要求安装心脏支架,医生甚至会严肃的告诉患者,如果不听我的话私自出院,后果自负。
在利益的驱动下,无论是医院的负责人还是医生,都愿意给患者装支架,因为这背后隐藏着巨大的利益,患者就是他们的摇钱树。
据可靠资料,国产心脏支架出厂价一般为3000元,卖到医院价格涨到了13000元。进口心脏支架到岸价6000元,用在病人身上每个涨到了20000元,利润堪比毒品。
医院为了创收,病人装一个心脏支架一般需要花费2到3万元。有时一个手术需要两到三个支架,加上其他的耗材,一台心脏支架手术就需要花费10万多元。在这十万元当中,医院除去各种费用最少可以获得3万余元的利润,而医生可以每个支架获得两三千元的回扣。
过度医疗还表现在过度检查。
比如患者得了一般的感冒,本来开点药或者输液就可以解决了。
医生诊断后告诉患者,本着对病人负责的态度和高度的责任心,医院还需要作进一步的检测来确定病因。医生还指出,仅仅做b超并不能完全体现病情,还需要ct等相关检测手段,才能完全真实地反映出病情,这样一个只需要十几元或者几十元的药就能治好的感冒,往往要花几百元甚至几千元。
其三就是大处方。在医生所开的复方药中,有不少处方是与病情无关凑数的药,为的是托高药费。这种现象在一级,二级医院中很普遍。
病人的病情也许一种药就可以治好了,但医生往往给病人开好多种药,其中可能只有一两种药起作用,其他都是辅助的。而辅助药中,最常用的就是中成药,因为这些药副作用小,医生不需要冒多大的风险。当然这也与中成药给医生的高额回扣有很多大的关系,在中成药中,回扣占药价的30%或者更多。
大处方的另一个表现就是延长患者用药量和用药期。比如一般的感冒,药品一般开3到5天的药量就可以了,而实际情况是医生给你开了十天或者更长时间的药量。而大部分患者由于缺乏医疗常识,被医生蒙在鼓里。
其四就是腐败。许多领导干部及其家属看病住院不用花钱。
就比如你这个市长和我这个卫生局长的家属看病住院,那个医院敢收钱?不但不敢收钱还要小心伺候,不然的话,医院领导害怕自己随时会下岗。那这些医药费从哪里来呢?只能有患者来买单了。
腐败的另一种表现形式就是卫生系统是有后门和背景的官员,安排其子女、亲属的理想场所。
医院里存在许多混混,可能占到医院职工的三分之一左右。这些人无所事事,工资奖金不少拿,医院又拿他们没办法。这些费用从哪里来?也只能是患者来买单了。
其五是医生的道德水平越来越低。在以药养医的情况下,金钱已让许多医生们丧失去了起码的道德标准,钻到钱眼里去了。往日的白衣天使,已变成了白衣屠夫,患者受到宰割也就很正常了。
于此同时,医生们的医疗水平却在不断的下降,用老百姓的还‘卖狗皮膏药的越来越多’,许多的医师、主任医师、专家那都是骗人的。
凡此种种,导致药价虚高,乱开处方,乱收费,百姓怨声载道。”王玥一口气了这么多,有点气喘,小海赶紧把水杯递了过。看着王玥喝完水,放下水杯,小海问:
“国家不是一直在进行医疗改革吗?”
“是在进行医疗改革,可就是换汤不换药。”
“这是为何?”小海问。
“很简单,一群享受着公费医疗的人在谈论如何进行医疗改革,就像一群狼在研究如何改变羊的生存状态,结果能如何?如何能公平公正?要公平岂不是要从他们自己开始,先割自己的肉?”
“那就没有办法了?”
“办法有。除非中央领导从自己开始,打破特权,把自己也放在平民的位置,大家享受同样的医疗待遇,那样改革就有了动力,国家医疗条件就会得到快速的改善,原因很简单,领导干部也要排队看病呀。”
“呵呵,这种可能性不大。”小海笑了笑。
“不打破特权的任何改革那都是骗人的改革,注定不会成功,医疗改革也是如此。”王玥。
“国家的事我们管不了,你看看我们能为古城百姓做点什么?”小海问。
“你是市长,在可能的情况下,财政上多拿出一些钱来,改善提高基层医疗条件,为那些看不起病的人提供一些帮助,除此,我们还能做什么?”
“你这个想法不错,我一定尽力。你作为卫生局长是不是也要想法多约束一下各个医院,不要让他们做得太过分。”
“是,市长,我回去马上就办。”王玥俏皮地。
“但愿我们国家的医疗保障事业改革能取得实质性的进展,那样老百姓就不会再为看病发愁了。”
“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