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黄色的画卷,涂着几片阴云,抹了一轮扁月。潦草的秋风,显得画卷中两个白衣男子身形有些削瘦。天色有些乌黑,两人站在桥上,影子拉长到了桥头。
坐落于燕云十六州黎州中心的长安城,在长夜中如一头沉睡的雄狮盘踞在岐山和燕云河的怀抱中。灯火星星滢荧,如少女的心。因为在北燕,这里的天空染了许多墨色。巍峨壮阔的皇城,连那街上的小酒馆也做的大开大合,富丽堂正。
淮河水光粼粼,投影着两岸交织的灯红酒绿。矗立的秦宫是长安城中最亮的一颗星辰,就连那秋风探头的街头,傲然笔直的青松也那么趾高气扬。
拱桥斑驳的桥梁,镌刻在月桥上面文人墨客的诗词掩在垂柳枯枝中,烙在淮河柔水中轻轻漾动着一段段风骚往事。
月桥许是见多了风花雪月,染了太多的胭脂水粉,在壮丽的皇城中显得格外温柔。
又或许有些喝醉酒的醉汉,跟它倾诉了太多的江湖事,儿女情长。月桥啊,月桥!原来又有那么多的人把你当成故乡。
我们有着太多的悲伤,或许也希望寄托那一江流水送去天涯,或许也宁愿对月诉心肠,谈一曲离殇。
林子云束了束衣襟,站在月桥头,远眺万家灯火。微红的烛光,在月色中尽显璀璨。那烟花易冷,人间的美好,或许也都如夜火般极尽灿烂后,于冷清中落幕。
长安灯未眠,人影消瘦,几点冷清的水流声,在长夜中诵的是寂寥和孤独。
秦天河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林子云,欲言又止。
林子云耐心的等待,往肚子里灌了一口酒水。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奈何人断头,不管水东流。”林子云低喃一句。秦天河不知发生何事,还在细细品味这句诗。
异变陡生,于长夜中绽放出一朵金光。一道金色闪电,不知从何而来,撕开暗夜的帷幕,拉出了一道道长长的口子。林子云右手一转,宝剑已经握在手中。
“疾……”
他低语一声,寒刃已经出鞘。宝剑在夜色中如一道白龙,速度极快想着金色闪电疾射而去。轰的一道惊响,秦天河已经跪伏在地,满脸惧意。
林子云目光直直盯着淮河水中一个蓝衣男子,一动不动。
那人不动声色,身子于惊蛰之中奔动,化成灿灿碎影,一个呼吸时间已经出现在林子云身旁。蓝衣男子手如铁钩,狠狠抓向林子云。这电光火石的刹那,林子云的身体化成星影破碎。那人抓了一个空,面色有些惊疑。
林子云已经出现在秦天河附近,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周围忽然浮现青色符文,神纹涌动,从秦天河身边围绕成圈。
“待着,别动。”林子云嘱咐道。
那蓝衣男子不知为何偷袭,林子云为了保护秦天河安全,在他周围布置了画地为牢禁制。此禁制既然是困人所用,作为防御只要那人突破不了也可以。
林子云身形如猎豹般,落在桥头。他手中捏诀,劈出一道火焰刀。火光乍亮,如同一条火龙,张牙舞爪向那蓝衣男子而去。林子云体内灵力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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