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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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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个西戎国主却是远远超出了她的预计。

    不过想想西戎国主如今这般却也是合情合理,在那种环境下长大,只有有两条路可走,一边是唯唯诺诺当一辈子的傀儡,二便是破釜沉舟绝处逢生。

    西戎国主走上的便是第二条路。

    也就是说,若是她成功了,大周将来便会面对一个强势的敌人。

    安王神色一凛,“陛下……”

    “当年的那个孩子长大了,如今不想再当傀儡,而她若是想要摆脱傀儡的身份,最重要的便是兵权,而能够将兵权收为己用,而且理由光明正大的让所有不愿意的人都无从反对的唯一理由便是战争。”司慕涵缓缓地说道,“若是大周大军压境,西戎到了亡国的境地,那便是那几位摄政王不愿意,也不得不交出兵权。”

    战争之于百姓来说是个极深的灾难,但是在当权者的手中,却是一个极为有用的棋子。

    若是用的得当,它可以让当权者彻底翻盘。

    “大周自立朝以来便从未试过主动出击陈兵他国边境。”安王接话道,“所以西戎国主这一次出现在大周京城,为的就是让大周主动挑起战争。”

    可是,她会用何种手段让大周主动挑起战争?

    这也是司慕涵如今最为关注的。

    根据探子的回报,西戎国主这趟来大周带的人并不多,也只是几个近身护卫罢了,她会用何种手段挑起大周的震怒从而主动出兵?

    安王正色道:“可有西戎国主的踪迹?”

    “谢净芸在京中搜捕了三日,都没有线索,应该是已经离开了京城了。”司慕涵回道,“朕会让探子留意其行踪的。”

    安王了然,虽然陛下没有明说,但是她却还是隐隐猜到了,陛下手中有一支精良的探子,专门负责刺探周边邻国的机密。

    她见永熙帝心中似已有了计划,便没有再做过多的询问,而是转移了话题,“陛下,不知道二殿下的情况如何了?”

    司慕涵闻言,原本便沉着的眸子更是深沉,“还没醒来。”

    司予执一直未曾醒来,而且从昨日还发了高烧,幸好当日半夜便退了烧了,而司以琝那日被官锦怒骂了一顿之后便也没有再去见司予执,反而第二日一大早,不等水墨笑找人来送去了太庙罚跪,他便自动自觉地去了,从早上跪到午时,用完了午膳之后,又继续跪着,直到夜半时候方才肯回宫用晚膳休息,第二天又去。

    若不是司予述一直逼着他,司以琝甚至连一日三餐也不愿意吃,更加不愿意离开太庙回宫睡觉。

    司以琝的霸道在某种程度上,还是一样的没有改变。

    只是,似乎懂了些事情了。

    司予述也真的如她所说的一直陪着弟弟跪着。

    “陛下放心,二殿下洪福齐天,定然能够平安度过。”安王说了一句宽慰的话。

    司慕涵领了她的好意,“明父君的情况如何了?”这两日她忙着这些事情,都未曾去看过明贵太君,“前几日御医说明父君不过是小病罢了,怎么忽然间便这般严重?”

    安王神色有些低迷,“父君年纪毕竟大了……”

    司慕涵闻言,沉默会儿,随后便说了些安抚的话,便让安王安心回去照顾明贵太君,朝中的事情,她可以找别人来处理。

    安王领了旨意,便退了出去。

    ……

    司予执在昏迷了整整七日之后醒来了,虽然身子依然需要静养好一阵子,但始终是醒了过来了,官锦紧绷了多日的心弦也终于可以放松一些了。

    而此时,他整个人都已经瘦了一圈了。

    而司以琝却是从司以晏的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

    司以晏在知道了司予执醒了之后,还顾不得去看望司予执便立即跑去了太庙告知司以琝二皇妹醒来,已经没事了。

    也不是他不关心二皇妹,只是这些日子每一次他去看望二皇妹,官父君总是用着一种很可怕的眼神盯着他。

    司予述闻言,立即惊喜地叫道:“大皇兄,是真的吗?二皇姐真的醒了?真的吗?”

    “嗯!”司以晏点头,“父后已经去了交泰殿了,二皇妹是真的醒了。”他看向依然跪在地上的司以琝,“琝儿,你怎么了?不高兴吗?二皇妹醒了啊。”

    司以琝不是不高兴,而是太高兴了,高兴的不知道如何反应。

    “琝儿你怎么了?”司以晏疑惑地道,随后却发现司以琝居然哭了,“琝儿你别哭,大皇兄没有骗你,二皇妹真的醒了,你不要哭。”

    司以晏走到司以琝面前蹲下了身子抱着他,“琝儿别哭……”嘴里是安慰着司以琝,可是安慰安慰着,自己也想哭了。

    他知道这几日琝儿也是过的很惨的。

    琝儿被父后罚跪,别人说是他害了二皇妹。

    他也问过了父后,可是父后说了,二皇妹受伤是意外,和琝儿没关系,不过父后却还是要罚琝儿跪太庙,说是要压压琝儿霸道野蛮的性子。

    虽然他并不觉得琝儿野蛮霸道。

    可父后又说,这样罚了琝儿,琝儿心里会舒服一些的。

    后来他也去找过了母皇,母皇也说让他听父后的。

    “琝儿你心里不要难过了,二皇妹现在醒了,父后也不会再罚你的,琝儿你不要哭了,乖……”

    司以琝抱着司以晏,却还是一直哭着。

    司予述站在了一旁,心疼地看着哭得厉害的弟弟,琝儿从来便不喜欢哭,可是这几日,他已经哭了好几次了的。

    司以晏最后真的和司以琝一起哭了。

    直到两人都哭累了方才停了下来。

    司以晏帮着司以琝擦脸上的泪水,虽然他此时也是满脸泪水,“琝儿,我们不哭了,我们一起去看二皇妹好不好……”

    “嗯……”司以琝点头溢出了一声低喃。

    司以晏拉起了司以琝,可是司以琝方才站起来,腿便软了下去,跪的太久了,发麻。

    司予述立即上前,蹲下身子帮弟弟松着腿。

    好一会儿,司以琝方才恢复过来,随后便在司以晏以及司予述的搀扶下走出了太庙。

    太庙外,司以晏连轿辇都准备好了。

    三人上了轿辇往交泰殿赶去。

    司慕涵在得知了消息之后便撇下了一群大臣赶来了,在亲眼看着女儿叫了她一声母皇之后方才真正安心,“好,没事就好。”

    她小心摸了摸女儿的头,“疼吗?”

    司予执虽然神情有些疲惫,但还是低声说道:“不疼……”

    “好!”司慕涵忽然间发现自己居然激动的说不下去,只是一个劲地说好。

    司予执合了合眼,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便挣扎起来,“母皇……琝儿……”

    “执儿别动!”官锦连忙制止女儿。

    司慕涵开口道:“别急,琝儿没事,他没事。”

    司予执也是身子虚弱,动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真的……”

    “嗯。”司慕涵点头,“母皇这便让人去找他来,你别动,御医说你的伤口需要好好养着。”

    “嗯。”司予执应了一声,“琝儿没事就好……”说罢,眼皮便缓缓地滑了下来。

    司慕涵见状,心中一紧,立即让御医上前。

    御医诊断过后,便说司予执只是身子虚弱累了睡下了而已,没有性命危险。

    司慕涵方才松了口气,随后便嘱咐了官锦照顾女儿之后,便与水墨笑等人出了寝室到了旁边的偏厅,又换来了御医,询问司予执是否会有后遗症,毕竟伤的是头部。

    御医也没有把话说死了,只是说还需要观察。

    司慕涵沉默了下来。

    御医退下了之后,水墨笑便开口道:“二皇女醒了便是好事,将来定然也不会有事的。”

    司慕涵看了看他,“嗯。”

    “陛下这几日也是累了,不如先去凤后宫中休息一下吧。”蒙斯醉看着司慕涵满脸的疲惫,开口说道。

    司慕涵正想开口拒绝,便见司以晏跑了进来,“母皇母皇,儿臣和琝儿四皇妹来看二皇妹了。”

    水墨笑起身走向儿子,“别跑,摔了便不好。”

    “嗯。”司以晏立即停下了脚,随后继续对司慕涵说道:“母皇,可是琝儿不敢进来……他和雪父君站在寝殿外边等着,四皇妹也在。”

    司慕涵闻言,蹙了蹙眉。

    “臣侍去请皇贵君进来吧。”一旁一直安静着的蜀羽之开口道。

    司慕涵点头。

    蜀羽之除了帝寝殿,随后便看见雪暖汐领着四皇女以及三皇子站在冷风当中。

    雪暖汐也是在第一时间得知了司予执醒来的消息,但是他担心会刺激官锦,便没有进去看司予执,只能一直在外边等着蒙斯醉等人出来,再询问司予执的情况,他见蜀羽之出来便立即迎了上去,“执儿的情况如何?可是真的醒了?”

    蜀羽之先是简要地将情况说了一遍,至于后遗症的事情,却是暂且瞒下了。

    “蜀父君……”司以琝拉着蜀羽之的衣角,“我可不可以看看二皇姐……”

    蜀羽之何曾见过司以琝这般谨慎的模样,“当然可以,快进来吧,外边冷,母皇和父后他们都在里边了。”说完又对雪暖汐道,“皇贵君也进去吧。”

    雪暖汐迟疑会儿,最后还是点了头,“好。”

    司予述似乎是知道父亲的心事一般,一直握着他的手,用自己的方法给予父亲支持。

    四人进了先是进了偏厅,司慕涵见了儿子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心里叹息一声,随后便牵着儿子的手进寝室看司予执。

    官锦见了司以琝,眼神在一瞬间中阴沉无比,只是很快,他便收敛了,给雪暖汐等人一一行礼。

    雪暖汐有些无法正视官锦,便将视线定在了床上的司予执身上,脸色是好了些了。

    司慕涵牵着司以琝上前,见儿子还是低着头,便轻声道:“琝儿不是说要看二皇姐吗?怎么低着头?”

    司以琝咬了咬牙,好半晌方才抬起了头,然后,便看见了司予执还是缠着纱布沉睡着的样子,心里慌了,他方才根本便没有听见蜀羽之说司予执因为身子弱又睡下了的话,因而见着司予执未曾醒来,便开始慌了,“母皇8君!为什么二皇姐没醒?为什么?大皇兄,你说二皇姐已经醒了的,为什么……”

    司慕涵见儿子这般激动便道:“你二皇姐累了,方才睡下,过些时候便会再醒来的。”

    司以琝如何听得见去解释。

    便在众人也不知道如何安抚他之时,床上沉睡着的司予执像是听到了司以琝的哭声似的,溢出了一声低喃:“琝儿……”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司以琝还是听见了。

    司以琝猛然停下了哭闹,立即趴在了床上,“二皇姐二皇姐,我在这里,二皇姐我在这里,你醒了是不是,二皇姐,你不要不要琝儿,琝儿知道错了,琝儿以后再也不偷跑出宫了,再也不惹祸了,琝儿真的知道错了,二皇姐你快醒来好不好?二皇姐——”

    司予执动了动干燥的嘴唇,然后撑起了眼皮,随后,司以琝满是泪水的脸庞在她的眼前渐渐地清晰,“琝儿……别哭……二皇姐没事……别哭……”

    司以琝听了这话,便立即抬手去抹干净脸上的泪水,“二皇姐我不哭了,你不要有事,我不哭了,我听你的话……”

    “二皇姐……没事……不要难过……”司予执撑着力气说着,“二皇姐……只是累了……想睡一下而已……二皇姐没事……琝儿别哭……别难过……等二皇姐好了……再陪你玩……”

    “好!”司以琝立即点头。

    “二皇妹,二皇妹,你没事就好了。”司以晏也跑了上前趴在了床边。

    司予执露出了一抹笑容,“大皇兄……”

    “好了。”司慕涵见女儿是真的累了,“执儿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晏儿,琝儿,你们先不要打扰执儿,等执儿好些了再陪你们说话。”

    “嗯。”司以晏和司以琝同时应道。

    司予述虽然没有上前,但是见了二皇姐没事,却也是笑了起来。

    二皇姐没事就好,琝儿和父君也可以不再整日难过了。

    “大皇兄,琝儿,我们先出去吧,不要打扰二皇姐休息。”司予述上前像副小大人似的说道。

    司以琝点了点头,“二皇姐你好好休息,琝儿等你休息好了再来看你。”

    “嗯。”司予执点头,也是真的累了,因而很快便缓缓合上了眼睛。

    ……

    司予执康复的情况也顺利,醒来之后两日,她便可以坐起身来进一些流食,而当她知道了自己居然住在了母亲的帝寝殿之后,便立即提出了要回宫。

    司慕涵询问了御医之后便也同意了,她一直住在聆凤殿,回去养伤也会更好。

    回到了聆凤殿之后,司予执便进入了安静的养伤阶段,每日除了见一见几个兄弟姐妹之外,便没有做其他的事情,虽然没有人告诉她,但是她还是知道自己这一次的受伤让很多人都难过不已,尤其是司以琝。

    便是到了她可以下床走动的时候,司以琝还是经常在她的面前说起是自己害了她,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闯祸之类的话,还说若不是父后不许,他还要去跪太庙反省。

    司予执知道若是自己不快些好起来,司以琝是不会放下这件事的。

    还有父君,从她受伤到现在,父君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若是她不快些好起来,父君也不会安心。

    还有雪父君……

    母皇……

    还有很多很多关心她的人。

    也是在这一次受伤之后,她猛然发觉,其实,很多人都关心着她的!

    司予执想,无论如何她也好快些好起来。

    便在司予执的情况一日一日地好转,明贵太君的病情却是一日比一日严重,最后,在永熙帝寿辰前两日夜里永远地合上了眼睛。

    在明贵太君病逝的前一日,司慕涵见过了他。

    而明贵太君只跟司慕涵说了一件事,十年前,雪暖汐大闹御书房,先帝震怒之时,司慕涵几乎求助无援之时,明贵太君答应了帮忙,从而让司慕涵欠了他的一个人情。

    如今临终之时,他向司慕涵讨了这个人情。

    而他想要的,却是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情,都留安王一命。

    司慕涵同意。

    因为明贵太君的病逝,司慕涵取消了两日之后的寿辰宫宴,同时也放了安王一个大假,准许其年后方才回朝。

    明贵太君的丧礼办完了之后,司予执已经可以下床了,而一直以来,司慕涵所担心的后遗症也并没有出现,进入了十二月中旬,司予执的伤势好了大半了。

    这一日,如同往常一般,司以晏等几个皇女皇子前来看望司予执,一群孩子说了好一会儿话之后方才散去,而司慕涵也是一直陪在了旁边。

    等孩子散去了之后,司慕涵如同往常一般往司予执休息一下。

    可是司予执却没有如司慕涵所说的休息,而是看着司慕涵,欲言又止。

    “怎么了?”司慕涵看着女儿,“可是头疼?还是哪里不舒服?”

    司予执摇头,“不是……”

    司慕涵沉吟会儿,“那可是有什么话想跟母皇说?”

    司予执看着母亲,挣扎了好半晌,最后还是决定这样做,“母皇,儿臣有一件事想禀报母皇……”她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可是若是不这样做,她却也不能安心。

    因为那些蒙面人极有可能便是格丹口中的那些探子……

    她真的怕会再出什么事情!

    “什么事?”司慕涵见女儿这般模样,神色也凝了起来。

    司予执咬了咬牙,然后一口气道:“母皇,儿臣那日发现了其中一个蒙面人的身上有土著探子的忧……”

    “什么!?”司慕涵神色微变,她怎么也想不到女儿要跟她说的事情居然会是这样的事情,“执儿,你跟母皇说清楚些。”

    那救了琝儿的是西戎国主,因而她便怀疑那些行刺她的人也是来自西戎国内部,可是如今执儿却跟她说,在那行刺的蒙面人身上看见了土著探子的忧?

    司予执将早便在心中过了许多遍的说辞说了出来,她说那日在混乱当中,她发现了其中一个死了的探子身上有一个奇怪的忧,不过当时她没有想起是什么,之后这两日身子好了些,方才想起,那是土著探子的忧,可是又不敢十分确定,便知道了现在方才敢开口告诉母亲。

    司慕涵听完了之后,神色深沉无比,西戎国主出现在大周京城,而同时却被土著探子刺杀?不对!她看向女儿,问道:“执儿,你是如何知道那蒙面人身上的忧是土著探子的忧?”

    她不可能接触到这些的,便是上书房,也不可能教导她这些。

    她是如何知道的?

    司予执心中一惊,她居然将这个问题给忽略了,她之所以知道土著探子身上有特殊的忧还是因为有一日从父君与格丹的争吵当中听见的。

    父君担心格丹身上也有,从而暴露了身份。

    格丹却说他没有。

    所以,她只是知道如今混在京城当中的阿塔斯族探子可能有忧,但是却也不肯定,更是没见过。

    自然,她是绝对不能将这个原因告诉母亲的。

    “我……我……”司予执慌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却在此时,一道声音传了进来,也解了司予执的围,“是臣侍告诉执儿的。”

    司予执猛然砖头看向缓步走进了的父亲,脸色更是难看。

    司慕涵鹏了眉头看着官锦,“你跟执儿说的?”

    官锦神色没有异常,点头道:“臣侍幼时在临淮城生活,而临淮城是土著探子最密集之地,而臣侍记得,母亲也跟臣侍说过,而臣侍也曾经见过了一些母亲抓获的土著探子身上的确是有一个特殊的忧,前些日子臣侍与执儿说起了旧时的事情,便也提过了这件事,执儿好奇,也是想为陛下分忧,说长大了之后定然为陛下将所有土著探子都给抓住,臣侍便依着记忆将那忧给画出来让执儿看过。”

    司慕涵闻言有一阵子沉默。

    司予执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当时的情况虽然混乱,但是执儿既然说是看见了,那还请陛下彻查一番。”官锦神色严肃地道。

    司慕涵收回了打量着官锦的视线,“嗯,朕会让人去查查的。”随后便站起了身来,却见女儿的脸色很差,“执儿……”

    “执儿别担心,便是你看错了,母皇也不会怪你的。”官锦先司慕涵一步说道,“你也是紧张大周而已。”

    司予执猛然吸了一口气,“母皇,若是儿臣看错了,儿臣甘愿受罚……”

    “什么罚不罚的。”司慕涵笑了笑道,“母皇知道你也是好心,放心,母皇会让人去彻查这件事,若是真的,那你便是大功一件,若是不实,也不过是件小事罢了,不要放在心上,母皇也不会怪你,好了,母皇先回御书房,好好养伤,烦恼的事情便交给母皇来办。”

    司予执没有说话,只是僵硬地点了点头。

    司慕涵又安抚了女儿几句随后方才离开。

    便在司慕涵走了之后,官锦使退了宫侍,看着脸色同样不好的女儿,艰难地开口,“执儿……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还有,知道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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