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说:“你可有办法?”
我看着她从刚才那张伤感扰心的脸孔,一转念已是高兴开怀的表情,彷佛一个小女孩亲口尝到香味扑鼻的冰淇淋般神情,心中为之一愣,除了酸涩的情绪,其它的一点滋味也没有。
“办法倒不是说没有的,我手头上的确有一份工作,不过就是低微了点,所以我怕他很有可能会因此而感到丢面子。”话落,我一面睁起眼睛,一面忍着心里面的醋意,仍然一眼定睛的注意着她脸上的表情。
“丢面子?此话何解?”
我不敢胡乱动身,因为我知道一旦我动气的话,下体那亢奋不已的肉棒就会迅速泄体出来,于是我不安地抓着手上的枕头,沙哑的说道:“老婆,你也知道了我即将要出外工作,而且是长时间断断续续公干,所以我怕留下你一个人在台北有点危险。再加上如今你妹妹也出来这里了,亲手丢下你这两个女人,自己却在远方工作,说真的我一点放心之心都没有。”
“嗯……所以你想……”馨妮似乎在专心聆听我所说的每一句一言,转悠之间,她焦急地问。
“我想请他回来这里当我们家中的私人司机兼保镖,那要是我不在台湾,你和馨芬两个人都可以有个男人在旁照应。”我把一个捆在自己心中的想法亲口给说出来。
“私人司机?要他长时期入住我们家,我看……大概不行吧?”只听见她发楞的冲口而说。
馨妮对自己很没信心,抑或是她怕自己真的不受忍耐,毕竟男女共住在同一个屋脊底下,要是朝见面、暮碰面,他俩难免也会在一个寂寞难耐、情意翻涌之下,一段昔日的旧情恩义也很有可能不受控制的一一浮现。
几乎在同一个片刻里,我脑海里突然泛起了一个惊人的画面:站在我眼前视线范围的竟是我妻子及她所说的男人,一位风度翩翩的好男人。眼见他俩一句空闲的话言也没说,一转眼就互相拥抱在一起,跟着眼前的妻子更是经不起她长时期的挂念,随即抬起她一头长发披肩的头,只见她一双诱人的丹凤眼忽然回首望了我一眼,从她脸上那唇语的迹像来看,她像似向我说着“谢谢你的成全”这六个让我心神崩溃的字语,转瞬间又微微闭上眼去,最终便在我的面前扑上她身前那位男人的嘴唇热吻去了!
就在这个如此诱惑的画面里头,站在他俩面前的我,两脚忽然无力,全身四肢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浑身更是翻涌起一股莫明其妙的胀气,似热非热,彷佛欲火中烧如此般的高涨,刹时令我体内的五脏六府、心灵、灵魂、魂魄甚至是每个细微的细胞一一给溶化过去。
几乎过了好久好久的片刻,我两颗眼珠即将失去了半点眼神,guī头控制了我脑袋里的正常思维,随即一脸默哀的转向她的脸上去。
“这法子到底有何不可?”我亢奋得死去活来,拼命用手上的枕头用力地捂着自己的下体,语声顿了顿后,连忙震颤着说:“老公我却是用自己辛辛苦苦赚回来的真金白银邀请他回来这里当私人司机的,又不是要他杀人越货,更不是要他诈骗偷窃。”
馨妮快疯掉了,又急又颤,连忙盯着眼前的男人,解释说:“你未曾见过他一面,对他一点认识也没有,难道你真的不怕他亲自踏入我们家里之后,然后就对我和馨芬心怀不轨了吗?”
我似是愣了一下,半晌,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扬起沙哑的声音答着说:“这个问题……我相信你认识朋友的眼光。你对这个男人的认识够深吗?”
馨妮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