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耳聆听了良久,脑中默默地接收那些有如粤语残戏般的故事情节,然而,回到现实片刻的我,睁眼一看,别墅房间里仍然透散出微弱的灯光。
“姐夫,你到底有听我说话吗?”一道语声霍地传入我耳里。
我脑子里“轰”的几乎响了起来,一身僵硬的躺在她的面前一动不动的。续而,合眼睁眼的交替下,我再次睁开双眸直视眼前的小姨子,然后迷迷糊糊的颤着:“有……有……你刚刚说到你和你姐姐被那个猥亵的继父性侵犯,对吗?”
“回想起当年曾渡过的辛酸泪迹,我和姐姐在那头家都不知过了多少个担惊受怕的日子了。”馨芬仍然握着手中的肉棒,渐渐地,眼角泛泪,脸上却显出一副腼腆羞涩的表情。
骤然,我彷佛感到胸口有一股不可收拾的热流涌着上来,一时不能自拔,跟着,肉棒尖端似乎胀得更硬。闷郁了一片刻,心头不断“怦怦怦”地轰炸着,连肉棒也不再受我控制了,显然在她手中膨胀得不得了。
“难怪你姐姐到现在还是没怎么跟我口交,原来她是有童年的阴影……”紧凑的喘着热气,嘴唇干燥,浑身发震,支支吾吾的问着说:“那……当年你的继父是否在你们身上做更进一步的东西?比如说强奸你们什么的……”
“怎么你说得这么难听啊?什么强奸我呀?”馨芬一眼唤醒似的瞪着我,怯生生的向我胸膛挥了我一个粉拳,一脸羞容的道:“我才没有给他强奸呢!不过姐姐当时的遭遇就没有我这么的幸运了!”
“她……她究竟怎么了?”猛然呼着一声,听见眼前的丫头连语气都变得吞吞吐吐的,刹时让我更急欲想知道当年的事情:“怎么说来说去都是围绕着你继父的事情,你还不快点将当年所发生过的事情统统一五一十全告诉我?威强那小子那时候在哪儿?”
“姐夫,你的鸡鸡好像变得更硬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馨芬从怀里抬起头看着我,眼神诧异,声线慌乱的道。
“是……是你的手搓成这样吧!哎呀,你还是先别理我那里到底是硬是软,快点把当年的事情一一说清楚吧!”我逃开她的追问,下体一根膨胀的肉棒已是红肿示人,心下又急又慌的垂下眼,转瞬间,忽然抬起眸又吸了口气对她坦言:“其实我对你姐姐的认识,甚至连她的往事全部一窍不通,所以我才想透过你这个当妹妹的去了解她多一些。”
“你连自己身边的老婆都不清楚的吗?你还当她什么老婆,这样的老婆要不要也罢了。”馨芬轻轻捏着我的肉棒,一边羞怯的凝视着我说。她每说的一句话似乎震撼人心,字字掷地有声:“这样也好,这就证明了你和她基本上是没有纯真爱情的存在的。”
“其实……可以这样来形容吧!”紧盯着她的媚态,我忍着体内的欲火,语气烦躁的说了一句,随即又把她揽过来:“你姐姐也是很爱我的,只不过是人与人之间夹住了不同的思想及个性,所以不同人就会有不同的表达方式了。之所以这样,我才千方百计想要深入去了解她的往事。”
“哈哈哈……你这个人还蛮奇怪的,干嘛那么想知道姐姐的往事呢?”噗声一下,她嘴角含笑的瞟了我一眼,纤手围绕着我的颈项,含情脉脉地叙说:“真的很想知道她和威强的往事吗?你真的不后悔?真的?那你就洗耳恭听好了!”
眼见她仍然一身赤裸裸的躺在我面前,她一双纤手紧围着我的颈项,玉嘴更是散发着阵阵兰花般的花香,继续望着我开始说回刚才停顿下来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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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认识威强的那一天,隐约之中似乎朦朦胧胧的记得事发当日所发生的点点滴滴。
自从前几天亲眼在门外偷窥到自己唯一的姐姐被下身光溜溜的老爸制伏在地上,然后更一手接一手的毒打她之后,光阴似箭,转眼之间又过了两天,当日她跟随自己的姐姐从屋外的公园里玩耍及扑蝴蝶,一进门入屋,便立即听到屋内的麻将响声,“霹霹啪啪”之外,就是电视机里的长篇剧集的对白人声。
靠电视机的麻将桌上,眼见她们的继父正坐在一张四方形的桌边打牌,坐在另三家位置上的,是街头靠卖鱼为生的阿炳伯伯、彪叔叔和住在对面房子的彭大叔叔父。
年幼的馨芬及馨妮脱了鞋子,略望继父的面色一下,她俩虽然不知道眼前那四个大人在桌面上打着什么牌,但悄望继父嘴脸紧蹙的神色,像似连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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