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欵,待会就要失身了,你有什么感想啊?”海莉咯咯笑问。
她对海莉皱了皱鼻子“又想糗我,你先发表你第一夜的失身前感言。”
海莉思索了一会“既紧张又期待。”
“我现在也是既紧张又期待,我在想当臧隶出现在房门口时,说不定我会紧张得休克过去。”
“太夸张了,我倒杯酒给你,暍点酒,稍微醉那么一下下,可以放松心情。”
海莉打开一个餐具橱,上面带着浓厚詹姆士时代风格的雕刻。“香槟好不好,没那么烈,你要是醉倒了,主人会责怪我。”她取出酒瓶,然后倒满关彤的杯子,递给她。
关彤喝光整杯酒。“又在取笑我!海莉,听说女人第一次都是很不愉快的,是不是?”
马上就要上阵了,可是她对那种事原是避如蛇蝎,偏偏这里的教学又是给高级班,不适合她这种完全下懂的幼儿园小班,所以造成她?*缃裰缓貌怀芟挛屎蛄恕?br />
她现在才知道cher小姐对男女之事是多么的无知。“没你想的那么痛,何况主人是本世纪唐璜,他会很温柔,很有耐心,不会弄痛你。”
“唐璜,他真是当之无愧。”关彤酸不溜丢的说。
“咦?怎么有一股怪味?”海莉往关彤嘴上闻“奇怪,我明明倒酒给你喝,怎么变成醋?”
“你笑我!好,我让你笑个够。”她在海莉身上搔痒,海莉也不甘示弱的予以反击,两个人像大孩子一般玩成一团,把床单都弄拧扯绉了。
“完了,这么皱,要是给主人误会我们两个在搞同性恋”海莉拼命压平皱痕。
“那就把阿根抬出来,证明我们的清白罗。”
“千万使不得”海莉猛然抬起头,得字的气音还在耳边,就看到关彤露出一口洁白的贝齿。
“嘻真好骗。”她讪笑着。
“你哟!”海莉手指着关彤的鼻子,正要开炮时,门外传来阿根的声音。“海莉!海莉!”
“罗蜜欧来会茱丽叶了。”她的罗蜜欧,什么时候才能从宴会脱身?
“不好意思,没办法陪你等主人,你一个人在这不会怕吧,虽然今晚所有房间都没设定密码,以方便客人自由进入,但只有主人这个房间例外,所以你一个人在这里很安全,不用害怕,除了一个人进得来外,其它人不可能闯得进来。唉呀,我差点忘了。”海莉打开高橱柜,并从里面拿出一个礼盒。“这是主人特别买给你的睡袍,我帮你换上。”
“不用帮我更衣了,你快去吧,别让阿根等太久,等得火都熄了。”关彤下忘亏海莉。海莉对她做了鬼脸后离开房间。
“我要主人的密码卡。”阿根问海莉,当他一见到她时。
海莉怔了一怔“你要密码卡干什么?”
“你不要管,给我就是了。”阿根显得非常急躁。
“现在cher小姐在里面,难下成你想对她”海莉愤怒的说“没想到你也是那种男人,我看错你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主人要我来跟你拿密码卡,好让部长进去。”
“我不相信,你说谎!主人不可能把cher小姐赏赐给任何人。”海莉直觉不可能。
“我没说谎,真的是主人的授意,他说女人多的是,牺牲一个cher,我们就可以换来潜艇,复国的脚步会愈来愈近了。”
那样的话真是从主人嘴里说出来的吗?
不对!在宴会上,主人看cher小姐的眼神,她就可以断定阿根一定在骗她。
“我知道了,主人根本没说,是你自做主张对不对?”
“好吧,我老实说,是我擅自做主没错,这一切都是为了国家。”阿根凛然地说。
“你不可以这样,主人会杀了你!”海莉失声叫道。
“我已经豁出去了,为了国家,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你口口声声国家,那我放在哪里?你有没有为我想过,要是你被主人杀了,我怎么办?你叫我情何以堪”海莉难过得低头大哭起来。
“海莉,原谅我,我一定要这么做。”阿根拿出一条洒上哥罗方的手帕。
海莉蓦地抬起头,瞪大了泪水婆娑的双眸“阿根,不要”话还没说完,她的口鼻已被手帕捣住,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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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何必这样慌乱呢?
关彤瞪着镜中的自己,皱起眼睛“不过是失去薄薄的一片。”最好先排练一下当臧隶走进来时,她该说的话和表情。
她试着装出妩媚的表情和声音“亲爱的,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不行,太骚了。她抓抓头发。这真的比想象中困难多多。
二十几年来母亲从没和她谈过性这类的事,只叫她远离所有的男人,母亲大概做梦也没想过她也会有和男人同床共枕的一天吧,所以才没传授她素女经。
如果母亲知道她将献身给一个像父亲的男人,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不难想象,肯定是气得七窍生烟。
终究,还是有百分之八十的女人,注定得步上母亲的后尘。
她曾经坚定地告诉自己绝不要像母亲一样。她是那么坚持这点地长大,但万万没想到,遗传的血脉却使她不容抗辩地被推向母亲所走的路。
而且,更要命的是,她是明知故犯、心甘情愿。
突然,她忆起了海莉叮咛她换衣服的事,悠闲的,她拿起礼盒坐在床上,慢条斯理的拆开包装。一件流泄满身火红色的性感睡袍,半透明的薄纱,以及中间长长的开缝给人无限的暇思。
换上了这件薄纱睡袍,关彤站在镜前许久,欣赏镜中的自己。
火红色的薄纱映衬出她赛雪的肌肤,尽管领口的花边些微遮住了她的胸部,却更加衬托出她伟大的圣母峰,上半身服贴地沿着她胸部的曲线滑泄到脚边,婀娜的身影可以去当最佳女主角广告代言人。
这真的是我吗?关彤眯起眼睛笑得像只猫。如果她的同僚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会有多吃惊呀!他们所谓的石头女,彻彻底底变成性感女神了。
关彤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膝盖,静待臧隶的到来与惊滟。
然而静候多时,门倏地开启的声音还是惊吓了她。又在看到来人后,关彤的每一根神经紧绷到了极点。怎么不是臧隶,而是部长!
该不会是臧隶改变了主意,决定拿她喂这个变态,以便取得核子潜艇
“下流!”关彤羞愤地撇开脸。.
部长笑了“阿根果然没骗我,我简直不敢相像臧隶后宫里还真有这么纯洁的女人。”部长的眼睛高兴得眯成一条缝。“不过,今晚你的纯洁将成为历史。”
阿根!必彤恍然大悟了。原来是他搞的鬼!
顿时,她的心情从谷底急转直上。臧隶并没出卖她,他还是爱她胜过一艘鬼潜艇。
“你是吃了豹子胆,这里是臧隶的寝宫,我是他的女人,你还敢在这疯言疯语。”她瞪视着部长“他就快回来了,你最好快点滚,免得难看。”
“谢谢你提醒我,我得快点行动了。”部长向她逼近“小美人,表演你在后宫学的那一套吧,我等不及你那张性感的小嘴唇取悦我。”
“无耻!你只要动我一根头发,臧隶都会把你大卸八块。”她边骂边向后退。
部长立时发出了一声冷笑“他想买潜艇,还要看我的脸色,我就不相信你被我玩过以后,他能把我怎样,哼,他只能接受我的残羹冷肴。”
“你不要再靠近了,否则我给你好看。”她望着眼前瘦小的芒头,眼中射出一道厌恶的光。倭奴!
“小美人,你说错了,是我给你好受,不久你会**,会疯狂,会快活”
关彤双眉打着结“闭上你的臭嘴!”
臧隶呢?他死到哪去了,怎么还不快来救她?没心电感应到她的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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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隶在会议厅聆听部长手下做潜艇结构简介。
突然,他打了个喷嚏。谁在骂他?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噢,不看还不知道已经这么晚了,cher该不会等得睡着了?这样想,他的黑色眉毛下立即露出一种不耐烦的神色,心里开始抱怨演讲人冗长的报告。
透过会议室的玻璃窗,他瞥见蓝婷走过去,看起来十分不高兴。
倏地,臧隶跳了起来冲出会议室。
“蓝婷。”臧隶喊住蓝婷“你不在房里好好安抚部长,跑出来干什么?”
蓝婷眼睛圆张。“你问得对不对啊,部长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从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本来我和部长在房间里玩,他根本不行,我十八般武艺都搬出来了,他那话儿都是瘫软的,后来阿根进来,说你有事找部长,就把部长带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我的主人,我好寂寞,不如我们”蓝婷攀住臧隶粗壮的手臂。
臧隶如遭电殛一样地震动,因为在这一刹那,他明白了。
阿根带部长去他房间,cher他的cher臧隶毫不迟疑地甩开蓝婷吸盘似的手狂奔而去。
阿根一定是从海莉那拿到他房间的密码卡,他一直知道阿根和海莉的事,但他装做不知,让他两位最忠心耿耿的仆人安心地背着他玩偷情戏码。
该死!时间都过了那么久,cher该不会被部长不对,以她的个性,她极有可能先咬舌自尽了
“不”他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心像沈向一个无底的深渊中。
他发现自己在这一刹那似乎已被撕成了碎片,也像被水打混的砂一样,一点一点地走向崩溃边缘。
同时,他也被自己这个沉痛的感觉震住了。cher终于迫使他明白了自己一直不肯承认的东西。
他彻底地爱上她了!爱得天崩地裂,爱得无法自己,爱得一塌糊涂。
就算她被玷污了,他也不会不要她,反而,他会给她更多的爱让她忘却这一段,支持她走过暗夜。
上帝啊,千万保佑他的cher,不要让她做出寻短的动作。他在心里乞求上帝悲怜他。他不能忍受失去她的悲痛,他会痛不欲生。
臧隶心急如焚地先按下手模,再启动密码锁,门哗一声被打开。房间里一片昏暗,像短吻鳄般沉静无声,似乎没有活人在。
他冲进屋内,发现部长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毯上,顿时,所有的担惊受怕全离他远去。看样子,cher没事。
“cher,你在里面吗?”
从浴室里冲出一个人影扑进了臧隶的怀中,呼喊着:“臧隶——”
“我心跳都快停止了,还好你安然无恙。”他紧紧地搂住怀中的关彤,像再也不肯放开似的“你躲在浴室里做什么,也不开灯?”
“我不想看到那只猪,也不要和他待在一个房间里。”她娇嗔道:“你怎么这么晚来,害我被这只猪吓到。”其实,是这只猪被她吓到,当她把他当成青蛙左摔右摔时。
“我帮你压惊。”他在她微翘、诱人的口唇上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几乎令人窒息的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