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站起来了吗?”
妈妈没有吭声,也没有回应,男人也不管,径自走过来抱起妈妈,把妈妈抱到办公室的会客沙发前,将妈妈扔了上去。然后把老板叫过来,和老板一起,开始脱妈妈的衣物,对妈妈进行施为。
渐渐缓过来渐渐不再哭泣的妈妈,如同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般任他们摆弄。
有男人愿意为自己花那么长的时间、那么大的功夫,还是那么优质、优秀的男人,所以哪怕是有一定诱惑和强迫性质的出轨,接受了之后,妈妈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普通人的妈妈,心底其实甚至还有一点点得意。
哪怕是因为眼馋自己的身子,那也说明自己是被这个人贪恋的、珍重的。和这样的人做,把自己交给这样的人,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和这样的人发生并保持这样的关系,并没有什么感觉不好。甚至感觉到这种对自己的贪恋、对自己的珍视的时候,甚至心中还有点小骄傲。
但是显然这是妈妈那天真浅薄的经验和认知、以及以一种自愿相信去让自己不得不接受的事情变得不是那么难受而带来的自以为,现实的发生,再一次击碎了她不希望是更坏的现实而所以不自觉地总往理想的方面去想的美化。
哪有什么珍宝和珍视,不过是工具和玩具。
或许几天下来,她心底还曾贪心的想过,虽然是踏出了不该的那一步,但是如果对方是一个珍视自己并值得依靠的人,那或许对自己来说,说不定还是件幸运的事,有人依靠的感觉很好,至少自己可以不用过得那么艰辛、苛刻,可以像缠绕在参天大树上的蔓藤那样,轻松生长。
但是现在,树虽然还在,只是那不再是自己想象中的天使树,而是一棵正宗的恶魔树。
妈妈的衣物被剥个精光,凌乱地扔在周围的地上。
将妈妈放倒在沙发上平躺着摆出开脚的姿势,穿着着高级的西装、衬衫、西裤的老板站在妈妈打开的两腿间,掰开掰大妈妈的屄,jī巴对着妈妈的屄朝妈妈的屄里插了进去。抓着妈妈的膝盖,操起妈妈来,一旁的刘总也走过来,将jī巴掏出来塞进妈妈嘴里。
粗大的yīn茎粗暴地捅了进来,从没被这么粗大的yīn茎进入过,一股轻微的略带扯痛的撕裂感传来。妈妈禁不住蹙了蹙眉。看着哪怕全身高级的西装、衬衫、西裤,也无法掩盖住满身肥颤颤的肥肉,像个肉球一样的、眼睛狭小的面容丑陋的男人,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丑陋的男人掰开自己的屄,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的屄掰大,眼睁睁地看着他将jī巴对准自己的屄,朝自己的屄插了进去,眼睁睁地看着他压在自己身上,用下身那丑陋的家伙,对着自己的屄,猛烈地操着。不知名地悲戚又从心底涌来,妈妈又流出了眼泪。
和那晚上一样,认清了现实的妈妈很快地认命了。慢慢开始配合,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给刘总含着jī巴,帮刘总口交,一边承受着老板的冲刺。
妈妈开始了近半的人生以来的第一次3P的经历。不过妈妈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无非是用身体同时给两根不同的yīn茎进行服务,需要的情况下让两根yīn茎同时进出自己的身体。但是妈妈没想到这只是开始,以后她还会有同时给几根、同时给十几根、同时给几十根不同的yīn茎进行服务,会有身上的能插的洞全被yīn茎插遍、被好几根yīn茎同时在身上进出、被十几根几十根yīn茎同时顶着自己的身体,在自己身上进行磨蹭的经历。
妈妈嘴巴不停、身体不停地卖力地给他们服务了近1个多小时,让他们在自己嘴里、屄里射了好几次精后,最后麻木无神地躺倒在沙发上--这次是累的。
但是男人们还是不肯放过她,又来来去去、反反复复地摆弄了她几十分钟,最后将精液射在她光洁雪白的身上。
挺着不知何时已经脱掉西裤完全赤裸、一摇一摆地甩动着jī巴的下体走到办公桌后边,拿出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任命书,老板大笔一挥,签上自己的名字。
拿到妈妈身前,向上一抛。
扬起后舞动的任命书,摇摇摆摆地下落着,正好落在妈妈身上,还刚好盖在一块有精液溅射的地方,已经开始有些液化的精液瞬间将任命书沾湿,仿佛盖下一块特有的印记。
眯成一条缝的眼神里流露着嘲弄和冷厉的光芒,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无力歪斜地仰躺在沙发上瘫软的妈妈:“很好,你通过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中天集团公共关系治理和维护部的部长。”
妈妈想要笑却流出了眼泪的样子、空洞的眼神、布满一滩又一滩的精液无力歪斜地躺倒的光洁雪白的胴体、和沾染着精斑的任命书,构筑成奇异的画面,印刻在办公室这一刻的时间影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