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留了下来,但是自己就是做不到心态平和。原本出门去见那狼崽子时,其实也是准备说些话来激一激他,引得他犯下些错事,最好让小道长对他也心生嫌隙,直接把人送走该多好。
是他心胸狭隘,总是奢求着小道长与他的生活平安顺遂,不想插入任何的变数。不找上门来,阿青总会隐秘地觉得安心甚至欢喜,那些人就算再喜欢小道长,小道长也是他的娘子。但是现在,少年毫不客气的登堂入室,更何况……阿青想着对方倒下去之前的笑容,志得意满,胸有成竹——他是在故意挑衅着自己。
在那一刻,阿青体内又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杀意——在曾经,兄长指着山腰位置的女剑修,对他笑得兴奋时,压抑不下去的杀意。
“阿青……阿青!”
男人回过神,云初揉捏着他的耳垂,阿青又低下头,怎么说自己的心思也是不光彩的,阿青有些不敢和云初对上视线,药锅咕嘟着爆出水泡,他下意识要去起身查看,却被云初用力掰过来,此时,他们的视线终于再一次相交。
“阿青,”即使动作强势,但云初的神色依旧温和,眼中也并没有任何不耐或其他的不满情绪,“你有话想对我说。”
“不。”阿青下意识地否认,又慌慌张张的找补,“没……没有,我在……熬药……”
“我的树神大人,怎么开始有心事了呢。”
她像是有些无奈的叹息,但这个称呼歪打正着的让阿青又是一个激灵,此时他的脸庞被云初硬掰过来捧在手上,他脸上或羞涩或愤懑的红意,也全部无从隐藏的呈现在了少女眼底。
“气的鼓起来的红树果。”
女孩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也在下一刻毫无征兆的,紧紧的抱住了阿青。
“阿青永远是不一样的。”她说,“不要去担心那些有的没的……只要你在这里,我的心就永远会偏向你,更何况阿青不是那样的人,我不仅相信我的眼睛,也相信我的记忆,和我的大脑。”
他在不安,云初有些心疼的拍了拍阿青的后背。怀中的身躯僵硬着,又猛的放松下来。
“永远……吗。”男人哑声问道,
“嗯,永远。”
好吧,至少现在……
阿青也张开手臂,回抱住他唯一的神明。
至少现在,小道长的话语能够让他感到无比安心。
不过即使已经被安慰到,那也不代表阿青彻底的接纳了那位不礼貌的不速之客。
“这……”
云初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肩膀微微颤抖地看着男人又往锅里加了一味黄连,这药汤喝一口就会吐出来吧……
“怎么了?”阿青看起来恢复了平常样子,但不知道是不是云初的心理作用,她总觉得阿青此时的笑容有些狡黠,“都是些上好药材……不多吃药,病又怎么会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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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我苦死你!
阿青就是被茶懵了的心里极度不平衡正宫,又知道云初不会上钩,但就是自顾自生闷气,要初初抱抱哄哄才能好
小道长猫塑毒唯又添一员大将(初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