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内,带着笑面脸谱的沧释天扶着彩面人走进了一间密室后,出手如电,连续点了他背后的数个穴道,再拍过一掌将真气渡入其体内。
得到沧释天雄厚的真气相助,彩面人哗啦吐出了一口黑血。
沧释天说道:“释海,你体内的淤血我已经帮你逼出了,你有天穹妙法护身,只要休养几天就好了。”
彩面人摘下面具,露出一张面孔,其相貌清奇俊秀,剑眉入鬓,只见他抹了抹嘴角的鲜血说道:“辛苦大哥了。”
沧释天叹道:“你我都是亲兄弟,还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以往都是那小子与阿古毕肖接触,若不是他受伤不能前来,你也不会如此。这小畜生真是不争气,为了一个女人害人害己!”
沧释海说道:“大哥切莫动气,侄儿这些年来也受了不少苦,偶尔有些小糊涂也是难免的,只要不影响大局便好。”
沧释天哼道:“跟你交手那个人十有八九是妖族的袁齐天,若不是我心血来潮过来来看看,后果不堪设想啊!”
沧释海说道:“妖后已死,袁齐天有勇无谋不足畏惧,我们需要趁着佛道两教和魔妖煞三族元气大伤的机会,壮大自己。”
沧释天点头道:“没错,我正准备对付孔岫。”
沧释海眼珠一转,恍然大悟道:“大哥是想那个地下宫殿引孔岫出来?”
沧释天笑道:“然也,为兄将昊天教一大半的积蓄都放在那里,用这么大的鱼饵就是为钓孔岫这条大鱼。”
沧释海笑道:“难怪大哥一直不将地宫的东西转移出去,原来是要引孔岫上钩啊。”
随即他又皱眉道:“要是孔岫将地宫的事情捅出去怎么办?毕竟这是京城,皇甫武吉的地盘。”
“他为了避免皇甫武吉实力壮大,他一定会保守秘密的。他自命正义,一定会来捣毁我们这个所谓的地下密室的!”
沧释天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道,“而且即便皇甫武吉得到我们的东西,也不过是暂时替我们保管,只不过是从这个口袋搬到另一个口袋罢了。”
沧释海露出一丝敬佩的表情,说道:“大哥实在是高明,小弟佩服。”
沧释天叹了口气道:“释海,这些年要你一直与我替换身份,既要负责玉京的事情,又得负责西域事务,真是委屈你了。孔岫一死,你就可以专心西域之事,不必再为玉京分神了。”
沧释海笑道:“大哥客气了!三十年前我们引铁烈入关,藉此在军政方面打破一个缺口,将我们的人安插进去,如今已经是瓜熟蒂落,这些苦已经算得了什么!而且我假扮大哥这些日子也享受了不少美酒佳人,岂有委屈一说。”
沧释天呵呵一笑,说道:“也对,那个废物的妃子都是绝色佳人,这些年来你也算享尽艳福了。”
沧释海神情忽然有些凝重,说道:“大哥,那个姓龙的小子始终是个心腹大患,我们不可不防啊。”
沧释天嗯了一声,说道:“那个小子是皇甫武吉的红人,暂时动不得,而且我还准备让他替皇甫武吉南征北战。”
沧释海说道:“如今这个紧要关口,不得不小心啊,我们得留下一些后招。”沧释天说道:“释海,你有何良策?”
沧释海微微一笑,说道:“今天我无意中看到他跟崔蝶那个小丫鬟拉拉扯扯的,似乎关系不浅啊。”
沧释天怔了怔,低声说道:“那小子确实是挺好色的,照你的意思是……”
沧释海呵呵道:“秦素雅乃他的妻子,身边定有高手保护,而崔蝶武功又这么高,我们暂时也奈何不了,但是这个小丫鬟嘛……哼哼,要拿下她还不简单么?”
沧释天会心一笑道:“此计不差,但是那个丫鬟身份低微,只怕要挟不了那小子。”
沧释海笑道:“小弟当初可是在西域为大护法挑选了一具上佳的武奴,大哥不如也将他加进去?”
沧释天哈哈大笑道:“妙哉,为兄这就去给云踪下令!”
仓库内,涟漪躺于地上,对即将来到的命运浑然不觉。
不同于螣姬和月灵夫人这两个成熟开放的妇人,涟漪始终是处子之身,龙辉虽然下定了决心,真要临到动手之际,仍是心情忐忑不安,他虽然风流,但也并不是荒淫滥情之人,他对涟漪根本就没有感情,要他去败坏这么一个黄花闺女,他内心始终有种负罪感。
“她可是冰儿的义姐,而且还是闺女之身,我若真的这样做,以后怎么面对冰儿……但若看着她丧命,我却是做不到……”
龙辉想了许久,终于用力的吸了一口气,伸出仍是颤抖的双手,脱下涟漪的裤子。
只见两条笔直圆润的大腿显得十分无力,细腻的肌肤上正泛着赤红的光泽,触手之处虽然光滑丰腴,但却是一片滚烫,腿股中心芳草之地,鲜嫩肉壶宛如初生婴儿之嘴唇。
龙辉微微叹了一声,解开了腰带,胯下之物却是毫无生气,软绵绵地垂着,虽是美景当前,但心中毫无情欲,唯有默运不老童子决,凝聚纯阳之气,将肉龙逼得坚挺刚硬。
稍稍分开涟漪的双腿,龙辉将龟首抵住了一片柔嫩娇腻之处,深吸一口气,沉腰压下,粗硕的灵龟撑开了玉门关口。
“呜!”
涟漪那堪重负,痛得闷哼一声,若不是身负重伤恐怕她早就大叫出来了。
龙根撑开干燥的花径,顺着滑腻的媚肉破开薄膜,直取中宫,几许鲜血顺着密不透风的结合处流了出来。
“啊!”
虽在昏迷之中,涟漪也痛得眼泪直流,两腿紧紧绷住,从而带动臀胯肌肉的收缩,夹得龙辉肉茎生疼。
龙辉将手掌按在涟漪光滑的小腹上,缓缓输入柔和的温暖真气,以其此来松解她紧张的花心。
“嗯……嗯……”
在暖气的滋润下,涟漪小腹的肌肉一阵松弛,花宫深处也开始渗出蜜液,龙辉知道时机到了,于是开始抽chā耸动,龙根尽数杵在花宫之处。
外边有暖洋洋的真气滋补,内部则被巨龙侵扰,涟漪无意识地发出嘤嘤哼哼的香喘娇息,不消片刻便是阴门大开,阴精大泄。
龙辉也配合着放开精门,将阳精输入,瞬间阴阳循环,玄妙的阴阳胎息在两人之间流转,不断地滋补涟漪的气脉和经脉……噗的一声,龙辉抽出龙根,并带出了一股浓稠的白浆以及丝丝鲜血。
涟漪只觉得下体一阵的撕裂痛,缓缓睁开了双眼,竟看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一幕,顿时大惊失色。
“你……做了什么?”
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涟漪颤声地问道,“为,为什么这样?”
龙辉见她并无想象中的那般激动,于是便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随即扑通一下跪在她面前,叹道:“涟漪姑娘,是我不对,你要杀要剐我也绝无怨言。”
涟漪抹去眼泪,惨然一笑道:“驸马不要自责,涟漪藏身青楼已经算好了有这一天,身子给谁都一样。”
说罢丝毫不避讳龙辉的目光,十分冷静地穿上裤子。
“多谢驸马救命之恩。”
涟漪别过脸去,嗓音沙哑地说道,“今日之事,妾身恳请驸马以后不要再提。”
言毕,头也不回地朝仓库门外走去,但下体剧痛使得她步履蹒跚。
看着那孤独而又单薄的背影,龙辉于心不忍急忙过去搀扶,谁知手还没伸出,便听到涟漪冷冷地说道:“驸马,请自重!”
龙辉心窝仿佛被针刺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缩回了手掌。
夜深人静,血海林依旧是血雾弥漫,但这血气在深夜中显得更为诡异和恐怖。
五千兵甲将营地驻扎在血海林外的山坡上,此地居高临下,无论是何人出林或者入林,泰王都可以一览无遗,望着那无边无际的森林,泰王不免有些发呆。
“泰王殿下,你在思念何事呢?”
只闻背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女音,泰王急忙回头行礼:“徒儿拜见师尊。”
莫慧欣表情平淡地道:“现在可有什么情况?”
泰王说道:“回禀师尊,如今已经有七名弟子出来了,徒儿有些担心张师兄和单师姐二人,这些血雾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莫慧欣嗯了一声,说道:“他们不是已经服用了你所赠的万年人参王了吗,区区毒雾应该难不住他们。”
泰王说道:“万年人参王确实有百毒不侵的奇效,但这森林实在是太过诡异了,我怕他们会遇上不测。”
莫慧欣言辞十分冷淡,哼道:“走不出来,也是他们学艺不精,怨不得别人。”
泰王不由一愣,思忖道:“这两人都是她一手栽培出来的入室弟子,她竟然能够如此无情,看来我也得防着她一些,免得那一天被卖了也不知道。”
心中虽然有几分不满,但还是恭敬地道:“两位师兄师姐尽得师尊真传,定可化险为夷。”
“希望如此吧,为师如今最担心的人还是简慧衣跟宋慧志两人。”
莫慧欣沉声说了一句道,脸色阴霾地望向天空,心中暗恨道:“陈慧轩一直跟我作对,宋慧志左右逢源,徐慧天表里不一,而简慧衣更加可恶,竟然提出什么寻回诛仙剑者继任掌门,打乱我所有的计划!”
泰王看着她阴晴不定的脸色,心里不由暗笑道:“你想利用本王,本王难道就不会利用你么?除了你这娘们外,宋徐两人都是本王的合作对象,总之此次天剑谷之行,本王是稳赚不赔。”
泰王露出一丝的异色,却逃不过莫慧欣的目光,寒声问道:“你在想什么?”泰王不由吓了一跳,但还是反应极快,补救地说道:“徒儿在思索几路剑法,一时想得入了神,还望师尊恕罪。”
莫慧欣杏目一转,冷笑道:“是哪几路剑法,说出来让为师替你参详参详。”泰王神秘一笑,低声说道:“就是当年徒儿向师尊展露的那一套剑术,如今徒儿正在思索该如何改善。”
莫慧欣俏脸上瞬间泛起一抹艳红,眼中波光粼粼,朱唇勾出一丝妩媚的笑意,说道:“当年你的剑还嫩得很,连为师三招都接不下呢。”
泰王嘿嘿一笑道:“徒儿磨剑十年,就为再度向师尊讨教,不知师尊可愿玉成徒儿心意?”
莫慧欣眼中那抹春水更为浓郁,掩嘴笑道:“小坏蛋,这可是军营啊,你就不怕别人参你一本?”
泰王缓缓走了过去,笑道:“帅帐百步之内皆是徒儿的心腹,师尊可愿到帅帐一坐,暖暖身子?”
莫慧欣噗嗤笑道:“小鬼,如今可是夏夜,热得很,暖什么身子!”
泰王走到她跟前,胸口已经贴在她饱满高耸的酥胸之上,低声笑道:“那就请师尊一边在帅帐里乘凉一边指点徒儿剑术了。”
看着扑面而来的黑潮,魏雪芯顿时失了方寸,骇得花容失色,但楚婉冰却冷静得多,凝神直视,仔细观察黑潮的虚实,这黑潮根本就是一群群的黑色飞禽组成的。
这些飞禽只有乌鸦大笑,但其鸟嘴却是血红色的,头上还带着几根翎羽,展翅扑动飞行速度极快。
楚婉冰再定神一看,只见黑潮前方正是一群死命逃窜的走兽,有猛兽如虎狼豹熊,也有牛羊兔马,但无论是什么动物,都被这些怪鸟撕抓叼啄,落得一个尸骨无全的下场。
魏雪芯急忙说道:“姐姐,我们快去避一避吧!”
楚婉冰将她拉住,笑道:“不急,这些小鸟还伤不到我!”
话音未落,楚婉冰白衣猛然一抖,秀发飘逸,本命凤凰相赫然而现,怪鸟顿时惊得纷纷躲避,竟无一敢接近楚氏姐妹方圆十步之地,楚婉冰拉着魏雪芯朝前走去,笑盈盈地道:“这些叫做血鸦,是魔界独特的飞禽,性子凶暴嗜血,专门啄食活物血肉。”
魏雪芯问道:“姐姐,这是大娘告诉你的吗?”
楚婉冰点了点头道:“有这些凶禽过境,只怕那两个狗男女是活不了啦。”
这些怪鸟避开楚氏姐妹,继续朝前飞去,谁知到了石墙处竟然无一敢靠近,看到此景,楚婉冰暗忖道:“看来魔界也是被三教用阵法压制着,但这堵墙似乎已经被破坏了不少,所以那些魔人可以随意出入,既然有能力破坏石墙,但他们为何不将此石墙推倒呢?”
姐妹二人又走,了半个多时辰,远远地看到了一道残破的石门,石门四周尽是尸骨残骸。
在石门跟前耸立着一块巨大的残碑,上边刻着太荒古篆,楚婉冰读出上面的文字道:“寰宇无边,惟我独行,率性而为,无视天地!”
魏雪芯道:“这莫非就是魔界的入口?”
楚婉冰说道:“魔修道者讲究放纵心性,肆意而为,乃三族之中最为无法无天的一伙人,从石碑上面所写之话推断,这儿应该就是魔界的入口了。”
姐妹二人素手紧握剑柄,小心翼翼地并肩而行,踏入魔界之门,前方景象倏然一变,抬眼所见竟是一片荒漠大地,天空是血红的,泥土也是赤色的,天地仿佛是沐浴在一片血海之中。
楚婉冰皱眉说道:“当年三族溃败,三教圣人联手杀入魔界,后来群魔凭借地利殊死一战,终于将三教逼出了魔界。三教无法剿灭魔界,唯有在血海林之内布下那堵镇魔石墙,拦住了魔界大门,将魔界困在了血海林之内。”
魏雪芯道:“按照姐姐的说法,自太荒以来,就从未有外人进入过魔界吗?”楚婉冰嗯了一声,点头道:“魔妖煞三族虽然曾是盟友,但对彼此内部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所以魔界有多大我也说不准。”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娘亲曾经说过魔界共有八大荒地,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五行栈道,以及阴阳两大魔殿,而最核心部分便是魔尊的逆天宫。而这外围的七大荒地是不断地旋转,轮流镇守魔界大门,如今我也不知道我们身处在哪一个荒地。”
就在两人正想继续前进时,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整齐的马蹄声,两人急忙找了块巨大的岩石隐匿行踪。
只见一队大约五百人的骑兵策马疾奔而来,他们胯下的马匹都是头长骨刺,眼珠赤红的怪马,而且每个骑士身上都绣着一个骷髅头像。
魏雪芯低声道:“骷髅魔旗,他们应该是白骨阴魔的手下。”
楚婉冰悄声道:“看来这里便是太阴魔殿的辖地,盗走诛仙剑的人便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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