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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四 “半推半就,我就是这么入了‘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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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思佳在广州《女巫》杂志当编辑,为了约稿,她经常出差,也碰到不少写作界的所谓名人。编辑部内部规定是“你可以用任何方式拿到名家或非名家的好稿。稿子上了,你的旅差费统统报销,还给你出差期间每天三百元的补助;稿子没上,对不起,一切都得自己掏钱。”

    激烈竞争的现实,使陈思佳的危机感特别强烈,她每天都在跟全国各地的写家打去甜甜蜜蜜的约稿电话。

    在这种全方位的“工作狂”状态下,对于家中男人的墙外开花一无所知。说真的,如果不是彭进喜“老实坦白”,她至今还会被蒙在鼓里。

    但是,当彭进喜向她讲述自己的“暗算经历”和随之发现的“快乐新大陆”时,陈思佳当时的反映就是“这家伙疯了!”

    可是,彭进喜并不是开玩笑,也不是编故事逗乐,更不是为她的杂志提供素材,而是“事实真相”,陈思佳气疯了:想想自己在外地约稿,面对种种引诱,她都婉言而坚决地予以拒绝,没想到“丈夫鼓励我去偷人!这是什么世道!”

    但一个星期后,陈思佳还是答应去看看究竟是一些什么“玩主”!她承认“当时的确有一种探密的奇妙感,想为杂志社写一篇轰动性的文章”,但是参加了几次同事联欢会后,感觉这些朋友并非流氓,待人友善,又尊重女人,就同意去试试--“反正自己的男人已在染缸里了,我要出污泥而不染,也是很难。”

    当晚碰巧安排了一场唱歌比赛,陈思佳获得第一名,并得到客户赠送的美容券。

    “半推半就,我就是这么入了‘党’。”

    以后几次,陈思佳看到大家玩的内容丰富,彼此尽兴,大家也从不在背后议论人,不吸毒,也不玩变态的几龙几凤、SM,就彻底放开了。

    “这种渐变的过程和心灵的挣扎真可以写一本好书。”

    陈思佳优雅地吸着女式香烟,语气平和地说,“不过,要好玩,人多当然好,但首是要投缘,知底细。不是为‘做’而‘爱’,而是为‘爱’而‘做’,虽然这有一点困难,但还是可以努力一试的。”

    “学问博士生,性爱小学生”

    这种“高学识、低性识”的状况并非个别现象。多年前,在一部揭露中国性爱生活的报告文学中,一对结婚多年没有生育的高级知识分子都以为自己患了“不育症”,到医院去检查,竟发现女的仍然是个处女!

    原来,这对“高级活宝”(老百姓后来这么戏称)居然认为男女双方只要平静地躺在床上,那么,他们从教科书得知的所谓的“精子、卵子”就会自动地从各自的身体里“跳出来”,“电流一般地结合到一起”,然后就可以生出小孩来了。

    无疑,这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性禁忌”和长期以来国人对“性知识”的缺乏所造成的。

    有着博士头衔的刘然对“性知识”的了解虽然比上面这对“高级活宝”略胜一筹,但也是“五十步笑百步”之差别。

    刘然说,他从小用功读书,心不旁骛,一直读到博士,拿到学位后,先在珠海一家大公司任总会计师,管理着三四十人,常常听不懂他们说的笑话。后来辞职,应聘到了深圳大学,一直任教至今。

    在接触这个圈子里的人前,刘然结婚已经五年多了,但与妻子共处时方法十分简单,“原始而粗鲁”,可以说根本不懂得女人的需要。

    刘然曾听人说起男女做ài时,男人要有所谓的“驭女术”,他还一直认为太无稽,漠不关心。

    结果,第一次参加“性派对”,其中的人比自己小十岁,却经验老道,令他大开眼界。

    为了对得起人家,刘然那天晚上由“最基础”的ABC开始,在女方“由浅入深”、“手把手”地耐心教导下,他足足当了半个晚上的“小学生”。

    最有意思的是,一年后,他俩第二次“派对成功”,当热情大方的女事主又主动表示愿意“辅导我的功课时,却发现我已经运用烂熟,两人不禁都笑出了眼泪。”

    刘然说,目前他们这个圈子里共有二十几对,平常不大走动,电话都懒得打一个。但他们多会选择在周末行事。因为有时女人“不方便”,所以全体成员凑齐的机会也不多见,但每一次活动至少也有七八对夫妻参加。

    “能够在一起,不管相识不相识,都是缘的体现。珍惜缘分,珍惜在一起时的分分秒秒,是我们的基本共识。”

    刘然强调说,“缘分并不是一定要讲三年五年,甚至就是一辈子,其实有些缘分只有一天,或者就是二三个小时。不能强行将缘分拉长。强扭的瓜不甜嘛。中国人绝大多数的夫妻生活不正常,原因就是将本来三五年的缘分硬要拉成一辈子,能有激情吗?”

    游戏规则:“只做ài不相爱”

    针对日益泛滥的同事间换妻游戏,日前广州《新快报》刊登了一则报导,称“这个圈子里有性无爱,跟网络‘一夜情’相比,它更为放肆和大胆……”

    消息讲述了一位女士的经历。

    这位潘姓女士是某私企管理人员,今年二十六岁。和她身边的朋友一样,她也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较高的收入,四年前大学毕业进入这家公司,不久后被同事带入了这个隐秘的性爱群体。

    在这个“圈子”里,大家彼此之间都很熟,要么是同事或同学,要么是朋友的朋友,都知道谁有女友或男友,谁结了婚,也都认识他们的另一半。

    他们在舞厅、酒巴聚会时,只要找到一点感觉,大家就会彼此放任自己的身体出轨。

    他们的共识是:“只做ài不相爱”。

    潘姓女士坦言:“记不清跟多少个朋友做过了。”记者问她为什么要参加这种“性游戏”时,潘姓女士想了想,说,“一半是报复,一半是空虚吧。”

    说到这里,她眼里流露出无奈和茫然。

    引子五 “花心男人”或“遭遇劫匪”

    当今都市里的男女,网络为他们提供了男女私会最迅速、最直接的“入门方式”。

    “过去人们见面时问的第一句话是:你吃饭了吗?现在这句问候语变成了:你做ài了吗?”

    二十九岁的导游小姐仇玲似笑非笑地说。

    仇玲也尝过网络情,那是她在很偶然的一天,她在聊天室碰见一个取名叫“花心男人”的网友,这个网名让仇玲的第一感觉就是“很酷”。

    她想:也许这个人并非像他所说的那样“花心”吧。

    聊了不到几分种,仇玲就感到对方真是“情场高手”。

    仇玲说,像她这样自视甚高的女人并非轻易就被俘虏的,但这个“花心男人”就有这种本领,让她“一见”就难以舍下。他一会儿英文,一会儿中文,字打得非常的快,而且特别幽默风趣。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每一字都可以让他拉扯到与“性”相关的联想上去。

    仇玲真是服了他。骨子里来讲,她希望遇到的男人不是那种纯洁处男式的“愣头青”,但那也不能过于经验老道,让人想起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也不舒服,她觉得“花心男人”就属于她希望的那种“中间状态”的“理想男人”。

    交谈了没几回合,双方都觉得有劲,留下了真实的电话、地址,并火烧火燎得到了“非见面不可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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