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东的父母见阿东带着老婆孩子回来了,高兴坏了。他们忙上忙下,拉着贝贝问这问那,还拿出好多他们平时都舍得吃的东西来。
可贝贝对山里人的话听不懂,还得要阿东在一旁作翻译。
阿东便利用这个机会,过滤了他们的语言,也过滤了阿东父母对温尼与贝贝的怀疑。
温尼倒是显得贤慧,她不停地帮着“婆婆”做这做那,真是“说得少,做得多。”
阿婆就说儿子阿东有福气,“娶了个好婆姨”。
说得阿东和温尼惭愧不已。
当天晚上,最严峻的挑战终于来了。按照阿公阿婆的安排,阿东、温尼“夫妻”睡一个房,贝贝睡另一个房。
小孩子毕竟不懂事,加之一天的长途旅行,已经累了,因此,吃了晚饭,就早早地睡了。
反正在家里,他也是一个人睡。
阿东和温尼陪着阿公阿婆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两位老人家觉得一个孩子太少了,他们劝温尼还年轻,赶紧再生几个。
温尼便朝阿东眨了眨眼。
终于进了一个房间。阿东对温尼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只想应付一下老人家,没想到睡觉这个具体的难题。”
温尼也只是有些尴尬地说,“我也没想到。桂妞要我帮你这个忙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想,事在人为呗。”
阿东是何等聪明的人,当温尼说“我也没想到”时,话里似乎透出了她“不该来”的信息,因为“太冒昧”了;但当她最后说“事在人为”时,他又放心了。根据他与无数女人打交道积累的经验,这句话的意思是,只有把握时机,“假戏也可以真做。”
重要的是“分寸”。这是男女交往中许多人面临的最大难题。
这个难题对阿东来说,并不难。
房间气氛有些古怪。这是事情进展的开始,是正常的“开始的艰难”。
阿东说他很喜欢贝贝。这句话让温尼理解成:他很喜欢我。
温尼的理解无疑是正确的。阿东的确喜欢她,当他在机场看见她时,他就在心里说,这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只是她的魅力压抑得像那朵红红的玫瑰一样——要是放松地长,一朵红红的玫瑰其实也就是一个红红的玫瑰园。
温尼的确压抑太久。这种压抑被阿东温情地一抱,像是触到了某一个开关,她的风情自然地流了出来:我原本就是一个生性温柔、向往浪漫的纯女人啊。只是她的初恋遭遇到爱情杀手,而她的婚姻更是将她的女人味彻底磨掉了。
女人的最大不幸莫过于初恋和婚姻的双重失败。
离婚,对身心疲惫的温尼而言,她并不期望能回归到最初的激情;但她想,也许至少可以回归成一个有欲望、有向往的“小女子”。
“今天你一定累了,咱们睡吧。”阿东对温尼轻声说,“这样吧,你睡床上,我就睡在地板上。”
温尼本来想说,“哪怎么行?”因为天气太冷,睡地板上无疑是要得病的;但是,她将这句话压了下去,因为,她不能表现得过份“热情”,否则,“人家不会觉得我太轻浮吗?”
因此,她轻轻说了一声“谢谢”,就上了床。
当然是和衣而睡。
但在拉灯前,温尼还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实在太冷的话,就到床上来吧。我相信你是个君子。”阿东的心里一热。这年头很少有人还讲这种“君子”或“小人”之类的“幼稚”的话。
有一团火在阿东的心底里慢慢地升腾起来。他躺在冷冷的地板上,蕾仙的裸舞在这个时候竟然重新从脑海里翻放出来,那么逼真和生动。
情窦初开和第一次手淫都与这个裸舞联在了一起,与裸舞联在一起的还有那绵绵的像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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