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想干我了,就直接干,我还没感觉他就干完了睡觉了,林大可每次干我,都借口批斗我,先捆我,骂我,捏我,舔我,弄的人家……全身……都那样了……才干我……我反动……我无耻……我不要脸……”
郭二麻子大笑着,朝着林大可说道:“他妈的老流氓,挺会玩女人的呀,给他松绑,让他表现一下,表现好了今天就让他把这破鞋再操一回。”
在枪托子和皮带的问候下,松了绑的林大可坐到了炕头上,看着眼前被成异样形状的鹿一兰,却不知——或者不敢动作。
“你他妈的不老实,快点做呀!”林大可的脸上挨了一皮带。
在捂住脸小声地呻吟了一会后,林大可跪伏在鹿一兰的大大张开的屄门面前,伸出舌头舔起那湿屄来……
“别光这么做不出声呀,臭流氓,你是怎么骂她的,学一学。”
林大可转过脸,无奈地一脸哭相:“我当时是仗势欺人,可我现在……是被专政……我……骂不出来……”
“操你妈的”,郭二麻子放开林大可,转向鹿一兰,“告诉我,你是什么东西?”
已经渐入佳境的鹿一兰迟疑地回答道:“我是……破鞋……”
郭二麻子正面对着那张好看的脸蛋,不轻不重地用手指弹了那绷紧的线绳两下,又问道:“浪货,就喜欢这么玩是不是?”
鹿一兰喘息着回答:“啊……不要弹了爷爷……是……浪货我……喜欢……”
郭二麻子踢了一脚呆呆立在地面上的连博士,说:“你看你老婆是想挨操了,博士大人,快点上去,这时候操她正合适。”
博士不想动作,仍然是被枪托子动员了,他无奈地在众流氓的逼迫下握住了jī巴,跪在自己老婆张开的两腿面前,把那稍有些硬度的jī巴对准老婆的屄口,一边挺着大肚子一边用手握住jī巴往里插,可插了半天,仍然因为jī巴的硬度不够而无法进入那窄窄的屄洞,引得众流氓一阵大笑。
“没用的东西,让你操你都操不了,你说你这样的男人不戴绿帽子谁戴。”
郭二麻子对着林大可:“老流氓,看着这湿屄,想不想再操一回?”
林大可摇头,不说话。
郭二麻子用皮带抽了一下仍然昂扬着的林大可的jī巴,骂道:“你妈屄的,把嘴巴凑过去闻闻。”
林大可被迫地跪到鹿一兰的阴门处,把脸凑近那仍然在滴着长长丝线的淫屄。
“看这屄湿成什么样了,想不想操一回,嗯?”郭二麻子用手从后面按住林大可的脑袋,林大可的满脸便沾染了湿漉漉的淫液。
“想不想操?”郭二麻子追问。
“想……”被追问的不能不回答的林大可答应了,实际这也是这老流氓的真实想法。
“那就一边舔屄,一边自己把jī巴再使劲撸硬,快点!”
林大可又在挨了一枪托子后,便按照郭二麻子的命令,一边亲吻着鹿一兰不断涌出淫液的湿屄,一边用手一前一后地撸起自己暴胀着的jī巴。那jī巴本来就是硬的,经他自己的手这么一撸,更加地硬了……
“好了,我看你的jī巴撸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很想操哇?”
林大可快速地、使劲地点了点头。
“哼哼!想呀,可老子就是不让你操,让你看着这屄给别人操,”郭二麻子说完,下了炕,走到我面前,用手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搬起来向上扬着,问道:“狗崽子,鹿一兰批斗你妈那么狠,你恨不恨她?”
我已经猜出他的用意,却不知如何回答。
“现在,我命令你,上炕”,说着,用手一指鹿一兰,继续说:“看那堆肉没有,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很快地被松绑,连推带搡地给弄到了炕上,弄到了鹿一兰的身边,我的裤子也被扒下,露出了也已经硬得冲了天的jī巴。
“老流氓,跪一边看着。”郭二麻子一脚将正跪在鹿一兰屁股后面的林大可踹开。
我被跪到刚才林大可跪着的位置,低头看着那已经被淫水湿成一缕一缕的阴毛掩盖着的屄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快插进去呀,这么好的事还等什么呀!”郭二麻子在身后推着我,我的脑袋急促地转了一转后,猛地握住jī巴,向着那湿漉漉的洞口插去……
“噢……慢点……小哥哥……”鹿一兰身子抖动着,叫出声来。
反正有郭二麻子等的强迫,借着这个理由,我忘呼所以地猛烈抽chā,鹿一兰在我的猛烈进攻下失声大叫着:“啊……亲哥哥呀……你慢点呀……哎哟……小爸爸你操死我了呀……啊……”
想着她曾经欺负我妈的往事,我又学着刚才郭二麻子的玩法,用手指抓挠着高高举在我眼前的两只小胖脚丫的粉嫩的脚心,直抓的两只娇娆的脚丫拚命地乱蹬着躲闪,那一对大奶子便也被拉的不住地乱颤……
“哎哟……别抓了呀……小哥哥……哎哟……小爸爸……”
我一边玩弄着那双好看的脚丫,一边挺着身子解着恨地狂插,鹿一兰的叫声几乎变成了哭声,“哎哟……小祖宗……你好厉害呀……我要给你操死了……亲爸爸呀……”
鹿一兰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和汗水,大大的眼睛象是蒙了一层雾,急剧的喘息声,张大的小嘴,都令人感到这样的美事是如上天一般舒服。
想着她曾经往我妈的嘴里吐痰,我用左臂支撑着前倾的上身,腾出右手,狠狠地照着那张好看的脸蛋抽去,一下、一下、又一下……
“哎哟!小哥哥!你打的好疼……哎哟疼呀!”
“张开嘴!”我命令。
这贱货乖乖地张圆了小嘴。
“吭……咳……呸!”我使劲地将一口浓浓的唾沫吐进她的口中。
“啊……好吃……小哥哥……你……使劲操我……使劲打我……噢……小哥哥……美……好美……”
从对那张好看的脸的抽打中,让我感到一种别样的兴奋,我更大力地抽打着,将我的狂奋,将我对她曾经批斗妈妈的仇恨,全部加到手掌上。
“疼……打肿了呀……小爸爸……”
我改成用右手撑持着上身,用左手抽打那贱货右边的脸颊,又是一下、一下、再一下……没想到的是,这骚货不仅没有因我的打击而降低挨操的兴趣,反倒更加前怕狼地叫起来,“啊……好厉害的……小哥哥……啊,打我……打我不要脸……好美……哎呀……小爸爸……你好厉害……”
“连少华,趴那看着,看人家怎么操的。”一个流氓按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到正挨着操的老婆的大腿旁边。
我使劲合上眼,但身体的挺动却没有半点减弱。
“噢……啊……贱货我……受不了了……”已经进入高潮边缘的鹿一兰放声地叫着,迷离的眼睛半睁半闭着,屁股一耸一耸向上挺着,迎合着我的抽chā。
此时的我已经渐渐忘记了周边众人的起哄和围观,也同样地半闭着双眼,挺动着身子,一前一后地抽chā,又将脸稍稍向前,便亲到那一双散发着特殊气味足以令人神魂颠倒的迷人好看的脚丫……
大概是因为我亲着那脚而将其下压的缘故,不经意地帮助了鹿一兰两脚的向怀中用力,使得那两根绷紧的线绳得到了缓解,而当我的嘴离开那脚的时候,压力取消,鹿一兰的两脚重新没有了依托,刚刚得到一丝缓解的线绳又一次拽紧了奶头,这贱女人又一次疼的大叫起来:“哎哟……我的奶头……啊……要拽掉了呀……小北哥哥……”
我也意识到了这点,故意地不再去亲她的脚,反抡起手,在那绷紧的两个奶子上,象打耳光一样的抽打起来,又是一下、两下、三下……
“哎哟!亲爹呀……我奶头……要掉了……”这贱货大概的确很疼,“哎哟……别打我了吧……”
妈妈没有丝毫的反应,我仍然狠劲地操着。没想到的是,正狂抽着,这贱女人的屄洞里,突然喷出一股强烈的淫水,顺着我棒硬的jī巴,喷溅到我的身上……
又过了好一后,我一声低吼,接着是持续着嚎叫……
我疲惫下来,但革命者的豪情万丈,仍然起着哄地将连博士按到鹿一兰的裆部,让他舔舐着从自己老婆的屄洞口里慢慢向外流淌着的白色的东西……
批斗会结束了,郭二麻子仍然不忘记做大会的总结发言:“今天,啊,家庭批斗会比较成功,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得以在炕头上,啊,在反动派的炕头上,取得了深入,啊,深入……连少华、鹿一兰两个坏分子,今天的表现不错,我代表公社革命委员会决定,对他们二人的批斗延期,以观后效,”说完,又对着连博士问道:“连少华,好好交待你的感想。”
连博士已经重新站回到地面,听到郭二麻子这样问,便支吾着说道:“感谢毛主席,感谢革命委员会,通过今天的批斗,让我认清了自己思想深处的反革命余毒有多么地肮脏,我一定要……”
接着是鹿一兰发言:“原先,我受反动的资产阶级思想的支配,一直顽固地抵抗改造,一直强调是由于林大可强迫我才和他做那事……通过今天革命群众的揭发批斗,让我认清了,我实际上是为了追求资产阶级腐朽没落的淫乱思想,为了追求……比我男人大……的……jī巴……才成为一个死不要脸的破鞋……”
郭二麻子又扬着声,阴阳怪气地问道:“今天的批斗会,有没有人对你们实施什么不规矩的的行为呀?”
“没……革命的群众……自始至终采取……说理教育的方式对我老婆进行批斗,没有其他……的行为……”
“鹿一兰,你说呢,你男人说的是对的吗?”
鹿一兰使劲地低下头,回答道:“是……革命的群众只是采取……文明的……说理的……方式,对我进行批斗……使我认清了自己腐朽的反动的思想根源……”
郭二麻子似乎很满意,高高地翘着脚,用一条皮带轻轻地抽打着二人,说道:“这就对了,我是代表公社革委会的,你们要认清楚了,我们革命人的真理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着,他加大了声调,“要是胆敢与我们革命的人民群众相对抗,哼哼!死路一条,你们听清楚没有?”
连博士和鹿一兰都忙不迭地回答说是听清楚了,郭二麻子才总算打住。
批斗会圆满地结束了。临走时,郭二麻子抓住我的绑绳,说:“今天便宜你了,下次好好交待你和她搞破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