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我缓慢朝那端靠近,可又不敢靠太近,只能躲在假山后面,远远的瞧着。
正瞧得无聊的时候,屋内又出来一个人,是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从远看有点眼熟,正在接待一个从屋子长廊那侧绕过来的几个同样穿西服的男人,几人在握手打着招呼,似乎在寒暄着什么,寒暄完后,那些人便一一走了进去,之后们随即被关上。
门外的那几个保镖谨慎的很,目光在院子周围四处环顾着。
我等了一会儿,便朝假山的上头走去,暂时性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差不多二十分钟,假山这头有脚步声临近。
我一直躲在拐角处未动,直到那人正要经过我这一处的拐角时,我直接伸手用手腕夹住那人的脖子,将她整个人往怀中一拖,然后用了一只簪子比在她颈脖的动脉处,她立马不敢动。
任由我的手捂住她的嘴,只是在那呼吸无比的凝重。
她看不见我,我是从她后头夹住颈脖的,我挨她耳边问:“说里头的人都是谁。”
那丫鬟立马唔唔摇着头,她虽然不敢挣扎太过,可手下意识反手去抓她身后的假山,假山上有碎石头,她这一抓,便有石头从假山上滚落下来,一路顺着阶梯滚落到了池塘内,发出细小的水溅声。
这细小的水溅声,很快引起不远处的几个保镖的注意,他们同一时间朝我这边看了过来,我立马带着那丫鬟往隐秘的地方一躲。
那丫鬟似乎是察觉到那些保镖开始注意这方了,竟然双腿在那大幅度的动着,发出比之前还大的动静,我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这样下去必定会把那些人引来,我当机立断的将手在那
丫鬟的后颈狠狠一敲,那丫鬟还来不及发出任何叫声,她身体剧烈颤抖了几秒,攀住我手腕的手,也下意识的滑落了下去,很快便在我怀中失去了意识。
我一直等她再也没有反应,这才将手从那丫鬟的唇上拿开,然后将她拖到假山的里头,迅速扒着她身上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接着,又将她身子藏在隐秘的地方,整理得差不多后,这才从假山后头从容的走了出来,在我走出来的那一瞬间,那两个保镖依旧在这边查看着,但始终未过来探究情况,好在我跟那丫鬟的身形略像,几人也并未怀疑什么,又朝着门口站了去,我便淡定的在他们视线内穿过不远处的桥梁,朝着这方离开了,可走到半路的时候,正好碰到一个端着果盘的丫鬟,我立马拦住了丫鬟,示意她将手上的果盘递给我,那丫鬟似乎是没见过我,盯了我良久,良久过后,她倒是也未再多问,将手上的果盘交到我手上后,便用对我说了句:“送去东厢房。”
我看了她一眼,便点了点头,没有开口说话。
她又看了我一眼,也没再多说,很快便最先转身离开。
在她离开后,我这才端着果盘朝她所指的东厢房走去,经过一定的路程,到达东厢房的门口后,我下意识停了下来,守在那的保镖全都看向我,眼神带着警惕,他们开口问我:“怎么换了个丫头。”
竟然是日语,我下意识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不过当我反应过来后,我立马低着头,也用日语回了他们一句,说她受了点伤,让我暂替。
他们仔细的打量了我一眼,似乎在分辨我话的真假,不过很快,他们也未多想,其中一个黑衣人缓慢将门给推开,让我进入。
我这才谨慎的低着头朝里走,当我走到里头时,隐约听到里面的隔间传来交谈声,门口也站着两个黑衣保镖,那两个保镖瞧见我来了,便直接将隔间的门打开,从门口瞧向里头,隐隐约约可以窥到屏风而后头坐着两个人,里头传来茶水声,我听到一个男声用不太标准的国语说:“穆先生可想好了,这笔买卖很划算,我相信穆先生是个合格的商人,在这样的世道,任何事情都比不上利益二字,而我给穆先生的利益,绝对是常人所不能带给您的。”
屋内有偶尔传来两声琴声,似乎是有人在屏风里头唱歌,声音很低很轻,像是在低吟。
里头极其的安静,时不时听见屋子外头的水声传到里头来,明明外面如此的炎热,可这间屋子内,却说不出的凉爽。
我看到屏风上方出现一只纤长的手,那双手端着一只茶杯,熟悉的声音也从里头传了出来说:“你怎如此确定我会答应。”
那人说:“因为我相信蓝田老先生,您是蓝天老先生门下的得意门生,他是你的老师,想必穆先生也会念在恩师的面子上,给我们三分面子。”
穆镜迟低笑问:“老师最近过地可好。”
那人忽然该用日语说:“非常好,盼着与你见上一面。”
这日语一出,在屏风后头饮着茶的穆镜迟说:“有时间自会老师老人家见上一面。”
那人继续用日语说:“老师非常挂念你的身体,修介,何不回日本呢,说不定你的身体是有机会的,老师这几年一直都在为你联系各种医生,便是想让你康复,这几日我三番五次写信请你,便是要告诉你,研究室那边对你身上的病已逐渐有了些突破,只等老师最后一道实验成功,你康复便指日可待,可前提是你必须跟我们回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