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干人觉着奇怪的是,从远处走过来的这支民变队伍,竟然并没有主动去攻击他们的城池,而是从城边上绕了过去。想把这消息往京师发,但是现下这城外都是反贼,送消息的若是出去了,估计便不能活着把消息送到京师了。河间府的知府没有办法,却只能这么看了。很多武将此时倒是想出击,但是却是被河间知府给压了下去。开玩笑,这要是人家定下的计谋那该怎么办。
就这样,这股队伍从河间府通过后,直奔京师左近的保定府。他们也是没打什么旗号,不过队伍规模看上去却是浩浩dangdang,就这样很是快速的进入到了北直隶左近。
这一过程中,也是有各州府的卫所军兵军将出来跟他们打的,可惜但凡是出来的,都是给人家当了下酒菜,而且还给人家机会占了那城池。当然,这些人却是不呆在这些城池,打完后,从那城里头搜刮来足够的银钱,便开始买各种作战物资。所谓从城里头搜刮,却不是直接吃什么大户,而是从那税监衙出来的。
有了一两个这样的例子,别的城池里的明军便不敢lan动弹了,都是规矩的守着自己的城池。
也就是在三月十二这天,这股lan民组成的反贼队伍从保定来到了通州,而他们这一路经过的地方,也是有很多贫苦人家的子弟跟着他们出来干了。这声势一造大,而且又能打胜仗,这跟着他们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不过这股人马的领头的却是没有要更多的人,说是愿意跟来的,那便跟来,但是却是不负责什么粮草供应。
这股lan民一到这通州,立马让京师左近的所有人都紧张起来。去年可是有先例的,这通州可是出了些人的,反对宫里头的矿监税监。朝廷一开始派来的蓟镇人马,可是没有打过对方的,后来还是因为又派来了大同的边军,这才把那些lan民给灭了的。现下却是从山东那边过来了,天知道这些人是不是比去年那些人还能打。
“un蛋,这些un蛋,以为朕不知道吗,哪里是什么lan民能打,都是那些当官的纵容的。一个法子不成,又生出另外一个法子,哼,这就是在给朕上眼出来了。若是朕下去了,估计他们便会立常洛那家伙,以为朕看不出来吗。田义,调大同边军入卫京师,哼,朕让你们看看,到底是你们能耗得起,还是朕能耗得起。”
“是,皇上,奴婢这就去下折子。”
万历皇帝接到这个消息后,自然是把现下的局面归罪于各地文官的不管不顾了。他听到山东的lan民都到了通州了,心中自然是恐惧。毕竟,这次的人数可是比去年这个时候的lan民人数多了。他在恨那些lan民经过的各州府的知府和巡抚。竟然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lan民往京师来,这就是明显的纵容了。
不过这次万历皇帝可是看走了眼,这些州府衙men里的官员可不是不想管,实在是各州府卫所的军兵都是些刚放下锄头的农夫,他们的战斗力哪里会赶上马壮处心积虑训练出的士兵。
田义一开始还对皇帝如此的横征暴敛比较反感,他自诩读了很多书,觉着皇上就应该像尧舜禹时候那样。只不过他这个人看人的眼se本事还是有的,现下一听皇帝如此分析,在一比较现下这些事情,他也开始同情起皇帝来。
打从通州被lan民占据后,京师四九城的大men便不怎么经常敞开了。城men口处的老军对来往行人查的也是严起来。只不过早在通州被占之前,就已经有人提前un进了这四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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