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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云可不是真的想打听老聂的情事,好似师父、师娘的,他听了也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只不过这事生在石头脸聂石的身上,他觉得挺有意思,就似他喜欢揉乱小粽子的头发一般,都是亲人好友,这般玩笑着,热闹。
至于酒鬼石,是那天地造化生出的温酒灵材。本是师父钟景无意中寻来,又知道聂石好酒,要送与聂石的。可惜师父遇害,后来师娘紫婴来见聂石时,原打算给他,但瞧见聂石意志消沉,心中失望之余,便提都没提。
如今聂石重新振作,紫婴就在昨曰把酒鬼石给了谢青云,让他带给聂石,也算了却钟景的一桩心愿。
“能有什么故事?!”一说起秦宁,聂石又有点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婆妈,说了没故事就是没故事。”
聂石盯着酒鬼石,转而继续道:“你不是一直想听武者的境界么,不如我现在就讲给你听,你便把酒鬼石给我,或者,借给我用也行。”
谢青云笑了:“武道三境,武徒、武师和武圣,再之上还有武仙……”小少年就这么瞧着老聂,不慌不忙把师娘教的,全都说了出来。
“你?”聂石听着,讶然无语,一会才说:“是那小丫头教你的?也是了,你如今的本事,说于你听,也不会分心……算了,酒鬼石不要也罢,我没什么故事可说。”
言毕,聂石真个不闻不问,眼神直接从酒鬼石上挪了下来,闷头烤肉。
瞧见老聂这般模样,谢青云就乐。当下也不管他,径自起身,打了井水,倒入空坛中,跟着就要把酒鬼石置入,嘴上说着:“老聂你也真是小气,不说便不说吧,本来这酒鬼石就是师娘托我给你的,你不要,我便自己个泡酒吃。”
聂石一见,终于忍不住了,当即丢下烤肉三两步跑了过来,一把抢过酒鬼石,道:“怎么不要,你这般泡酒,真是可惜了这天生地养的酒鬼石了。”
说着话,聂石便施展起一连串的煮水、泡酒的手法,连着方才的花生,也都一起和酒鬼石置入了酒坛当中,一系列的过程看得谢青云是眼花缭乱。
得到酒鬼石可是聂石的夙愿之一,他从未见过酒鬼石,却早早从书卷中学过酒鬼石的用法,其中一种,便是温酒煮花生,身边正好有花生,也省得再去准备了。
很快,花生和酒的醇香混合在一处,小少年都跟着一起陶醉了。
随后,一大一小,夫子学生,便和年前那般,一齐吃喝,畅聊。
聂石问起酒鬼石的来历,听谢青云提到钟景时,当下洒酒于地,敬了钟兄弟三碗。
又聊了片刻,聂石忽然抬眼打量起谢青云来,瞧了一会,张口问道:“怎么觉着你有点不对?打一套《九截》试试。”
“不用打了,我发不出整劲,不过元轮却异变成了生轮。”谢青云满嘴的花生米,含糊不清的说出了遇人书的奇事。
他其实一直就等着老聂来问,好显摆显摆,可尚未说到他练到了外劲巅峰,更未去谈两重力道,便看见老聂从未有过的大惊失色,连手中的酒都不去喝了,只是皱着眉,脸上的刀疤也随之越发狰狞。
谢青云看得出,老聂的惊愕,带着很深的忧心,绝非只因为天、地、人书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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