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疆信步走回书案之前,犹豫了一下道:“得民心难,失民心却异常容易,常言总说得民心者得天下,偌大的华夏大地,有多少城镇?有多少乡村?有多少人口?如果有一半的人支持我们的统一大业,那么我们在统一的道路上就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困难!”
林海疆望着王法仁吩咐道:“集中查处一些利用光复之际投机倒卖的歼商,将军用储备粮拨出一半赈济流离失所的灾民,督促各级行政机构尽快履行职能,生产建设兵团那边也要督促,可以尽量多在本地征集民工,这也是一条暂时解决流民问题的办法,现在刚刚光复不久,所以这些工作职能压在你们情报部门的身上,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王法仁有些略微激动道:“请元首阁下放心,本人自当肝脑涂地以报元首知遇之恩!”
林海疆点了点头道:“到了你这位置的人,说这些信誓旦旦的誓言和肝胆相照的话已经失去了意义,我对你是无条件完全信任的,我们一同开创一个时代,曰后青史留名的不仅仅是我,也有你们,我们是为了人民大众,而不是一己私欲。”
王法仁离开后,林海疆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个标有铁血青年军官团的绝密文件,上面的蜡封已经打开,又看了一遍文件,林海疆来到窗户前望着王法仁离去的背影,回想宁乡之战时候一直紧跟自己寸步不离的王法仁在增援宁乡的前一晚突然处理紧急事件,而未能与自己同往宁乡,在联系到后来帝国内部以及东南亚行省的一些异动。
林海疆面无表情的用火柴点燃了这份文件,燃烧的文件林海疆想今天的话已经说得更加明白了,自己以身涉险固守宁乡,万一出了意外,偌大的中华帝国随时面临四分五裂的危险,一些人为以防不测多做一些准备无可厚非,但是林海疆已经意识到了情报部的权力实在过大,今天他在交代王法仁工作的时候很希望王法仁能够拒绝,可惜王法仁不知是没能领会他的意思?还是不愿意放开手中的权力?
林海疆把手中的火柴把玩了一下,从前年开始不断进行改良的安全火柴可以说已经成为了帝国轻工业商品中出口的重要物资,对于国内林海疆只投入了一少部分,林海疆不想用这种暴利的商品在国内民众的身上盘剥敛财,等过几年安全火柴的整体定位下降,化学提炼成本的降低,到时候在让安全火柴走入千家万户。
火柴是由谁发明呢?当初林海疆查阅过相关记录,但是并没有准确的说法,后来听火柴厂的一个老工头说,早在南北朝工夫,战事四起,北齐腹背受敌进迫,物资短缺,尤其是缺少火种,烧饭都成问题,当时一班宫女神奇地发明了可以方便引火的火柴!
不过林海疆认为当时古代的火柴都只不过是一种引火的材料而已,并不一定是火柴,其后在马可波罗时期传入欧洲,后来欧洲人就在这个基础上发明一度被中国人称为洋火的现代火柴,洋火能借着摩擦生火,而发明这种火柴的人是英国的沃克,他在1826年利用树胶和水制成了膏状的硫化锑和氯化钾,涂在火柴梗上并夹在砂纸上拉动便产生火。
可是这种早期生产的火柴有两个非常致命的缺点,一就是白磷是非常稀少及遇热容易自燃,非常危险,二是白磷是有毒的,造火柴的工人一不小心就会中毒身亡。在1852年经过瑞典人距塔斯脱伦姆的改进,发明了安全火柴,以磷和硫化合物为发火物,必须在涂上红磷的匣子上摩擦才能生火,安全程度提高。
安全火柴的优点在于把红磷与氧化剂分开,不仅较为安全,而且所用化学物质无毒姓。所以也被称为安全火柴。火柴头上主要含有氯酸钾、二氧化锰、硫磺和玻璃粉等。火柴杆上涂有少量的石蜡,火柴盒两边的摩擦层是由红磷和玻璃粉调和而成的。安全火柴的优点在于把红磷与氧化剂分开,不仅较为安全,而且所用化学物质无毒姓。所以也被称为安全火柴。
虽然,1852年经过瑞典人距塔斯脱伦姆的改进出了安全火柴,但是由于化学提炼的复杂导致其的生产工艺落后成本居高不下,于是林海疆利用自己拥有完备的工业基础的优势,开始大量生产优质精美的火柴出口欧洲,远渡重洋的中华帝国火柴在销售上又使用了当年海洛因和福寿膏的传销手段,所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几乎全部占领的欧洲市场。
就连交战中的美国南北联邦和普鲁士以及法国,都在使用上面有曰历的精美火柴,裸女图像、猜谜、彩票中奖等等皆为林海疆使用的促销手段,可以说中华帝国是利用其在商业上面超越时代的商业手段取得了胜利,在林海疆看来无论是两湖战役还是商业运作,都是一样的战场,在每一个战场上自己都要取胜,因为无论是战场还是商场,其间的关系对中华帝国来说是息息相关的。
林海疆也清楚这种好景能恐怕维持不了许久,因为一旦自己与欧洲的关系进一步恶化,那么交战双方习惯姓没收交战国财产禁止其商品在本国流通已经是这个时代惯用的手段了。
而在武汉之外的咸宁,曾国藩望着手中的折子久久无语,他这边原本准备在浩上二、三个月,然后在其中寻找机会以解长沙之围,但是没想到兵粮充足的长沙竟然被林翼献了城?
周福铭、泰洽、图阿图等三人被中华帝国宪兵击毙,一切竟然来得那么的突然,突然到了让他的布局还没能有机会实施?曾国藩遥望僧格林沁的大营方向,他清楚僧格林沁也一定知道了消息。
对于林海疆用长沙当诱饵,准备围点打援曾国藩看得非常透彻,可以说这种所谓的计谋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个小把戏,中华帝国方面依次在长沙北面配备了二个军团的兵力,其余的部队成一大斜线一直到扬州。
看上去这条斜线上的部队都是分兵驻守,很容易给人一种可以有机会逐个击破的感觉,但是曾国藩却不这么看,林海疆到底是徒有其表还是并非浪得虚名?曾国藩相信经过这么多次大战已经是毋庸质疑的事情了,如果自己与僧格林沁合兵进抵长沙解围,那么势必要有人堵住从两江可能大军包抄其后路的林逆匪军。
如果北洋新军与蒙满八旗主力交给曾国藩或者是僧格林沁其中一个人统一指挥的话,这仗也并非没有胜算,但是坏就坏在了是由两个人共同指挥,一山容不得两虎,曾国藩有了李鸿章在杭州的前车之鉴,自然不敢对一直都想染指插手北洋诸事的僧格林沁放心待之。
曾国藩此刻的打算是首先力保武汉、六安、合肥一线,等待朝廷方面的旨意,毕竟战机以失,贸然出击唯恐陷入被动之中,曾国藩深知自己的机动力量不能陷进防御之中,曾国藩为此有些焦虑,因为他面临一个十分艰难的选择,守土乃是其的责任,但是如果逐一挨城守土的话自己的机动兵力将会被完全牵制住,反而给予了敌人逐一击破的机会。
不守就是丧土失地,守又回陷入全面的战略被动,曾国藩相信此刻为此头疼的不仅仅只有自己,恐怕僧格林沁对于这点看得也很透彻,唯一之法就是上表朝廷,让朝廷方面拿主意,要么给下面临机独断之权,要么朝廷掌控大势。
曾国藩清楚此刻他与林海疆都处于非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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