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中午,江南,正值草长莺飞之时。
木云落躺在一片碧草之上,双臂弯曲,枕在脑后,举目望着天空。正午的阳光穿过树阴,几缕薄薄的光线落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让人觉得好舒服!绿草地长在一片山坡之上,山坡下面是一个小湖。蓝色的湖水泛着金黄色的光茫,湛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在空中慢慢的走着,移动的像吃草的羊群般缓慢。真是一个适合隐居的地方。
离开五行谷已经五天了,初入江湖的他一点收获也没有,此次准备去杭州参加五年一度的武林盛会——英雄榜的发布日,没想到竟在這偏僻幽静的地方休息了一会,该出发了。想到這,木云落从地上跳了起来。
通往杭州的路上,一位身穿黑色长袍的青年公子信庭散步般慢慢走着。這位公子身长九尺,长得面如朗月,两道剑眉之下是一双有如宝石般明亮的眼睛,当他的眼睛望向旁边的人时,让人泛起一种被看穿的感觉,最奇特之处是眼睛里有如笼罩着一层薄雾,显得神秘而高贵。他的腰间围着一条金色束腰,腰摆垂在左腿边,手指修长整洁,好一位浊世美男子。整个人像是从天堂出来,相信他的笑容定能照亮大地。此人正是木云落。
這时,从木云落的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木云落连忙让到一边,从身边过去了两匹骏马,一匹马上骑着一位年近八旬的老太太,双目之中,神光隐显,看得出来是一名顶尖高手。另一匹马上骑着一位身穿湖绿色长裙的少女,只一瞥,木云落心中暗赞一声。鹅蛋脸,丹凤眼,瑶鼻樱唇,皮肤光洁白皙,而且隐隐带着光泽,身材苗条,但是凹凸有致,胸部突出。那少女从木云落身边经过时,回头看了他一眼,双目中闪过一抹异彩,风一样过去了。
“這样的美女做妻子一定不错!”正在想着心事。身边传来一阵吵闹声,木云落朝旁边一看,两们花甲老人正在为某事而争得面红耳赤。身上穿着补丁衣服的老头说:“老酸子,你说你会照顾人,那你老婆怎么会英年早逝?”另一位穿长袍的老头说:“臭叫花子,你还没老婆呢,就是不会照顾人,没人要!”
木云落一想,我出来這么久了,也该找个人照顾一下,不然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想到這,计上心头。
“两位前辈,请不要再争吵了,为這点小事吵来吵去别伤了和气。”
“嗯,小伙子长得不错,不过,我们俩今天不吵出个结果,不会罢休!”补丁衣服说。
“是啊,小伙子,谢啦,這臭叫花子不用给他好脸色看。”
“两位前辈,這个照顾人,光靠嘴说,是没有结果的,必须做出来看。”
“哈,哈”两位老人一阵狂笑。“小伙子,有道理,這样,你做裁判,给我们出一道题目,我们据此来做事,最后你来判定结果,看看谁会照顾人?”
“前辈,這样吧,你们跟着我,一起照顾我,然后,我再给你们比较一下,谁最会照顾人,你们看怎么样!”
“嗯,那时间多久?我们以什么身份跟在你身边?”
“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就会有结果的,最好是几十年,两位前辈暂时做我的跟班怎么样?”
“跟班?”两位老人忽然挺直身子,双目暴睁,散发出一种睥渺天下的气势,竟然都是绝世高手。
“小伙子,胆子不小啊!连我们是谁都搞不清楚,竟敢叫我们做跟班!這样吧,给你一个机会,你提出一样武艺来,只要能超过我们,我们就做你的跟班又何妨,你说如何,老酸子?”
“没问题,看這小子也没见过什么世面。”
“前辈,刀拳无眼,我们比试轻功如何?這样也不会伤着彼此。”
“好,就比轻功。小子,看到没,前面一里,有个小凉亭,谁先到就算谁赢。小子,让你先跑。”
“前辈,比试就在于公平,我喊开始,大家一起跑。”
“开始。”
两位老人在听到开始声后,一阵轻烟般消失了。而木云落依然一步步潇洒地向前走着。
小凉亭边,木云落看着两位老人同时抵达,说了一句“前辈,承让了,在下赢了!”
“小子,你怎么学会這缩地成寸的绝世轻功,這可是两百年前佛门高僧大德禅师的不传之秘,失传两百年了。”
“前辈,愿赌服输,至于轻功,暂时无可奉告。”
“小子不,少爷,我们从今天开始,就做你的跟班了,不知少爷大名?”
“两位老人家,小生木云落,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小老儿先重义,丐帮九袋长老,目前是丐帮两大供奉之一。這一位,刘儒明,江湖人称‘两袖清风’,年轻时中过科举,是个秀才。”
原来這两位老人是英雄榜上排在第五的“九袋长老”先重义和排在第六的“两袖清风”刘儒明。先重义是丐帮目前唯一一位九袋长老,降龙十八掌已练至第九重,而刘儒明的流云铁袖和玄阴指也是天下罕有的武学。
“原来是英雄榜上的高手,真是赚了,老先,老刘,你们以后不要叫我少爷,太别扭了。”
“那叫什么?”
“叫老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