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脸上的表情也是相当怪异,但在木云落开口说话时,渐渐放松下来,脸色变得滚烫起来,娇首埋在木云落的颈侧。木云落的嘴唇正好吻在她的耳垂上,让她一声嘤咛,钻进了木云落的怀中,這真是一个容易动情的女子。
隔壁两间房内的呼吸声陡然加速,被這种亲蜜的场景所震动,看来守心的功夫还是差上许多。木云落哑然失笑,眼中掠过一抹戏谑,大嘴在水清柔雪白的脖子上亲吻开来,细滑的皮肤传言出无尽的美感。
水清柔双手紧握,身体颤动起来,這一刻,她的心里升起无比的紧张。虽然芳心早已失守,但至這种场合,还是让她不知所措,只是觉得身体传来一种道不尽的感触,似麻似酥,肌肤较之任何时候都要敏锐,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缠绵荡魂的呻吟声。
一股焦糊的味道传来,水清柔猛然从木云落的怀中坐起来,娇声道:“唉呀,相公,熬的药快糊了。”说完后从床上飞身而下,迅速将炉中的火熄灭。挺起的隆臀后部下方,一滩湿痕显现出来,那是水清柔春心荡漾的证明,看来這丫头已是春心狂动了。隔壁的两组人掠过失望的情绪,落在木云落的心湖至境,让他泛起了怪异的微笑。
一碗带着黑色的草药端至眼前,木云落皱了皱眉头,苦笑道:“柔儿,能不能不要吃啊,這股焦糊味都出来了。”那副委屈的样子让人心生不忍,尤其能激发出女人的母性,让她们心生爱怜。
“不行,相公,不吃药你的病怎能好起来呢?乖,喝了這碗药,以后柔儿什么都听相公的,好不好啊?”水清柔不为所动,伸手捏住木云落的鼻子,将药给灌了下去。
木云落的眉头紧缩在一起,那抹苦意在胸腹间徘徊,让人心生呕吐之感。水清柔则亲着他的眼睛,好似在疼惜着自己的孩子,柔情百转。她不知道隔壁还有两组魔门之人在窥视,木云落也没有告诉她,实是怕她的表现太过生硬,否则她怎会做出這般自然的亲腻举动。
敲门声传来,木云落挥手让水青柔去开门。店小二端着一托盘的小菜进来,还配着一小壶酒,真是丰盛,放下饭菜后,木云落拿出一腚银子塞进店小二手中,看着他激动欲止的神色,他一把拉过店小二,在他的耳边轻语几句,然后店小二眉开眼笑的离开了。
“相公,你和店小二说什么啊?他怎么会那么开心啊?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告诉柔儿好不好。”水清柔的好奇心被吊了出来,侧着头纯真的问着,大大的眼睛眨着,倩美至极。
“噢,没什么大事,以后再告诉你,這次是想给柔儿一个惊喜。柔儿还是快些吃饭吧,吃完饭后,还要再去买药,但這次要选那些不苦的行不行,小生怕怕。”木云落故作夸张的拍着胸口。
水清柔展颜一笑,艳如花娇,嗔白中,将一只鸡腿挟到了木云落的碗中,优雅的吃了起来。饭后,水清柔安照木云落的安排,先行去了药店,仅余下他一人在房内守着,侧卧在床。
片刻之后,走道中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女子的娇笑声隐隐传来,一抹浓烈的香味穿过门缝钻进来,扑进木云落的鼻孔中,外面应是来了一群青楼女子。隔壁两间房门被打开了,各有四名女子闪身进入房内。
魔门弟子一时之间震愕在這种胭脂粉味之间,不知所措的看着四位艳烈的女人,浓妆艳抹,勾人心魄。娇语打闹,烟花女子很快便让四位窥测之人头晕眼花,沉醉在這种风情之中,跟着荡笑起为。
少顷,隔壁传来了呻吟声,男子仿若被压抑了很久的欲火一朝点燃,野兽般的吼叫显示出他们正在冲刺着,驰骋在女人的躯体上,女人的喘息声也形成一曲美妙的乐音。而始作俑者的木云落,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轻饮一杯清茶,然后才悠然打开房门。
在走道两侧的那两位魔门弟子,也被另四位女子带走,空余下一抹艳香。整了整衣冠,木云落洒然而行,在店小二的恭送目光中,施然出门而去,堂而皇之,大摇大摆。
在木云落离去近半个时辰后,春情勃发的声音渐行渐远,一切趋于平静,两侧房内的魔门弟子這才想起要做的本份事情,认真窥测着木云落的房内影像。被子还在高高耸起着,显示着内里还有一人在躺着,四人的脸色终于恢复正常,接着又在女人的身上留恋忘返,荡笑声不绝于耳,楼下可闻。
此时,木云落已经带着水清柔出城了,二人拐至小路,悠闲地看着路侧的风景,缓步而行,转眼已是数十里。前方出现一座古桥,下面流水潺潺,再远处是灰暗的山脉,层峦叠起,似近实远。
陡然间,木云落脸上的笑容冻结,凝重的看着前方,水清柔也随之停住脚步。在古桥上出现了一道身影,背负着一把长刀,没有刀鞘,就那样裸露在外,刀身在阳光中闪着冷芒。那人的穿着极是怪异,和中土之人绝不相像,但身体上散出的气势,却是威武如山,单是一个背影,就让人产生出看不着底的深远。就好像亘古以来,他就站立在此地般,没有一丝的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