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当然知道你的性格,我也不会这么做。但是,”他低下头在焦适之额间轻吻,继而变成了缠绵厮磨,他在唇间吐露着炙热的气息,“现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而我也是你的。当我出事的时候,你能正大光明地站在我身侧,那真的……不错。”
焦适之反手搂住正德帝的脖颈,从亲密中挣脱出来,额头靠在他的肩肘上,“您拿这个来举例就太过了。”
正德帝笑得更加灿烂,丝毫没有悔过的心思,“看起来的确如此,或许我该道歉。”
焦适之仰面躺在床榻上,半合着眼睛说道:“即便如此,皇上,您别逃避之前的问题,我们还没有说完。”
正德帝对焦适之这般锲而不舍的劲头儿表示赞赏,然后又拉着人一顿亲热,最后眯着眼说道:“如果你现在清醒的消息暴露了,很快关于大婚的事情会遭受比之前更严重的质疑。”
“之前民众之所以没有爆发那么大的问题,只是因为现在的时机刚好,而我又散布出去不少东西。如果这个时候让他们呢误以为我在欺骗他们的感情,这不是一件好事。”
焦适之冷静地说道:“皇上,您说漏了一点,即便百姓对此事的抗争不是很大,可是官员呢?”
正德帝笑起来,适之还是一如既往这么的一击必中啊。
“所有,所有抗议的官员,都被我丢入了诏狱。”
他坦诚道。
“皇上!”
焦适之惊讶出声。
朱厚照带着一点几乎无法察觉的委屈,“我当时那么生气,难道还要让我强忍着?你若是在还好,不在了,再听他们那么多废话我会想死的。”
焦适之捂着正德帝的嘴巴,力图让那些令人痛心的话语不再吐露出来,却在触及皇上的视线时回过神来,皇上总是……
“适之总是学不乖。”
正德帝肆意地挑眉,诱惑性地舔了舔下唇,笑眯眯地看着焦适之下意识把刚才动作的左手放到身后。
焦适之轻咳了一声,打算把这件事情丢到脑后去,事实上这样子的事情他已经做过好几遍了。
“还请皇上尽快释放那些无辜的官员,朝廷还从来没有因为劝诫皇上而被下狱的言官,您还真的开创了一个先河。”
正德帝百无聊赖地说道:“这你就错了,适之,我想了一下,最好的皇帝应该是我才是。这可还是我第一次这么干,以前的倒是不怎么这么干,可他们会那人杀了。”
焦适之竭尽全力不要令自己露出不雅的举动来,却被正德帝猛地拉入怀里,“适之,有一件事情我同你说过许久,但你似乎并没有改正多少?”
焦适之迷糊着看着正德帝,不知道话题怎么一下子跳到这里。
“你现在会肆无忌惮地跟我调笑,不会拘束那些所谓的上下关系,也能自然而然地接触我,可为什么还要叫我皇上?”
正德帝非常认真,且疑惑地提出这个问题。
而焦适之也非常合理地在这一瞬间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