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从睡衣领上看见她那很深的乳沟,心中一热,道:“你还是改不了爱看书的习惯。”
伊芝抬起头,道:“你真的决定反泸澌?”
巴洛金道:“若非是我,他根本当不了海之眼的帝王,这帝王之位本来是我的,我只是现在取回罢了。”
伊芝轻叹,道:“其实当了海之眼的帝王也不是一件好事,多少人想争夺那个位子啊?”
巴洛金道:“能当一天就是一天,在海之眼,谁不为名利而战?”
伊芝道:“受苦的都是那些平民百姓。”
巴洛金道:“我不管这些,千百年,海之眼不就这样过来了?”
伊芝道:“也许。把书还我吧?”
巴洛金没有听从她的话,反而道:“伊芝,替你的男人宽衣。”
伊芝道:“现在吗?”
巴洛金点点头,道:“此刻我很兴奋,你应该看得出来。”
伊芝跪在床上,解下巴洛金的上衣,露出他强壮的上半身,手不自觉地抚摸着他的突出的胸肌,叹道:“也许你真的是属于永远的战场,直到你死的那一天。”
巴洛金道:“我不会那么快死的,伊芝。”
伊芝继续解开他裤子,一根粗长的紫黑的肉棍朝天竖起,巴洛金道:“伊芝,含它。”
她二话不说,便用嫩嘴含住了巴洛金的肉棍,巴洛金趁势解下她的睡衣,露出她全裸的美体,一手垂下去揉搓着她胸前的乳房,没几下,他把肉棍从伊芝的嘴里退出来,轻吼一声,压她在床,双手分开她的双腿,肉棍使劲地顶入了她的嫩穴,她眉头一皱,轻吟出来,有些怨道:“你每次都是这么粗鲁。”
巴洛金一边狠狠地抽chā一边道:“待你们下面湿润了,进去时就没那么刺激了,所以我巴洛金做ài不喜欢与女人调情。”
伊芝也不再言语,闭眼承受着巴洛金粗暴的冲击,如此一会,她的快感加速,穴道开始湿润,初始轻微的疼痛消失了,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随着巴洛金的动动而做出反应,她睁开双眼,盯着在她的肉体上耸动的巨人,感到身心将又一次被他攻占,她的臀部微策往上抬,双腿间的肉缝紧夹着巴洛金粗大的阳jù,娇喘息息。
巴洛金看到她有了反应,抽chā的速度更是加快。
在他的女人中,伊芝是对性最冷淡的一个,从来不会主动讨好他,但他最爱的或许就是她了。她是他在随泸澌征战天下时,救获的女人,之后,她就一直跟随着他。后来他才渐渐了解,这个女人虽然没有任何武功,却有着天才似的冷静头脑,他许多次打胜仗都是因了她的帮忙。只是在攻打秘密攻打泸泽这事上,她不出一言,她选择了不支持他,也不反对他。
她始终都不想看到他背叛泸澌,因为像他救过伊芝一样,巴洛金的命是泸澌救生的。
巴洛金每想到这层,心里也知道自己是对不起泸澌,然而野心的家伙从来都不觉得背叛是一种罪过,他可以对不起泸澌,却绝不可以让自己的野心因了心中的一点愧疚而告终。泸澌之所以能成为海之眼的一代帝王,并非泸澌比他巴洛金有能力,而是泸澌比他幸运一丁点儿罢了。
他为此而感到愤慨,身体的动作也就因了心情的突变的影响,更是有力地抽动着。
伊芝被他的强猛动作弄得快感加速,只觉得全身的热流在狂乱地窜走,她的双手紧搂着巴洛金强壮的腰臀,嘴里呻吟着:“啊,金,慢些,我的双腿快麻木了。”
在这种时节,巴洛金岂会听他的话,肉棍快速地一下一下的抽出、撞入,她那紧夹着肉棍的密穴不时地现出可爱的红肉,密汁从她的肉壁渗出,被巴洛金闪光的肉棍挤压、抽拉出来,直流至她的两股之间,润湿了底下一片。
巴洛金把她翻转身,持着巨棒从她后面进入她的密穴,发狠地抽chā着,伊芝已经有了不胜情欲的表现,刚才的冷静渐渐消失在情欲里,头发垂落在两旁不停地摇摆着,丰满洁白的臀部迎着巴洛金的肉棍有节奏地前后耸动,以图得到更大的快感。
“呀……噢金,伊芝的密穴要烧起来了。”
巴洛金最喜欢伊芝的原因之一就是这个女人平时很冷静,一旦真正到了某种时候就热情如火,几乎达到疯狂的地步。就好像现在,伊芝的全都开始颤动了起来,令他的视觉得到更大的刺激。
在她体内进出的肉棍受到这种心理刺激的影响,而变得更硬更粗长。
巴洛金不但有着强壮的体格和无尽的体能,在这方面也是足以雄霸女国的。
伊芝的情欲被巴洛金挑起并激发、燃烧,再也不顾得体面,发狂地道:“啊……刺得人家好深,金,用你的肉棍,以最强悍的方式征战你的伊芝吧,像你在战场狂杀敌人一样,把你的的伊芝弄死!”
巴洛金的右手扯住她的头发,大喊道:“干,你这闷骚货,我干死你。”
伊芝被巴洛金扯了头发,不但不觉得痛,更是觉得快感加速。
她突然翻转身,把巴洛金压在她的肉体之上,握着巴洛金的巨棒对准她的穴口,猛地坐了下去,娇体随着臀部的抽离肉棍而上下耸动。
胸前两个浑圆的白乳摆动不停,巴洛金的巨手伸上去使劲地抓捏,嘴里嘿嘿地笑着。
伊芝被情欲刺激的高潮将近,全身开始发软,无力再继续。
巴洛金粗野地吼叫着,再次把她压在床上,提起她一只脚放在肩上,另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顶入她湿润滑嫩的蜜穴……
“呀……伊芝,我要射了。”
一股浓精注入伊芝的花心,烫得她几乎昏眩,全身软在床上,胸部起伏不停。
巴洛金趴在伊芝的肉体牛喘着。
“为何我和各姐妹都怀不了孕?”伊芝事后道。
巴洛金略有所思地道:“这并不是你们的问题,而我本身的问题,你不见芭丝她们也没有怀孕吗?”
伊芝道:“你们那个种族的男人真的无法再令女人怀孕吗?”
巴洛金道:“也许能,只是机率太小,或许泸澌能够令女人怀孕,因为他比我和泸泾都幸运,但直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传出芭丝怀孕的消息。”
伊芝叹道:“女人少了母亲的角色,并不算一个完整的女人啊。”
巴洛金沉默无言。在这个问题上,他能给伊芝的答案只能是:无可能。
他能给每一个女人满足,却不能给任何一个女人一个孩子。
对于巴洛金来说,孩子只是一天大的笑话。
若是他巴洛金也能令女人怀孕的话,他的种族就不会面临灭绝的境地了。
他平静地说:“如果你们三个真的那么想要孩子的话,我可以叫别的男人给你们每人一个孩子。”
伊芝惊道:“你……”
巴洛金阻止她说下去,道:“别说了,我若攻下泸泽,我也需要继承人的,等你们怀上孩子之后,我就把孩子的父亲杀了。”
“你们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巴洛金在伊芝耳边轻柔地一句,伊芝却明白他已经决定了这个事。
巴洛金的决定,向来都是不可动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