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罗二十一年二月十二日,血灵、裂饶、冰旗、芜族、漠九、参赞会师,钛族三霸亦代理降军秦岭南下,于巴罗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一日,会合与原乌诺的首城,本来乌诺已经随漠九归降,但是,风长明发令斩了乌诺父子,因为风长明始终都记得乌东曾经毁了风姬雅的大木锤,叫他的姐姐哭泣,众将对此有意见,可风长明不管这些,他让骞卢使用斧头把乌诺父子的头颅砍了下来,并且把乌诺的男性家属全部坑杀,把乌诺的女性家属充军为奴,这多少显示了风长明在战争中的残忍。然而,战争这东西,本来就是胜者为王,胜者可以随意地处置其战利品的。
在参飘的军队中,参潜儿、参兰都被俘虏,参飘所代理的军队,有许多帝都那一代年青将领,都是与风长明一起长大的,其中田纪的儿子田篮和女儿田金也在其中,参赞要求风长明放了他的三个女儿,同时也要求风长明放了田篮和田金,风长明没有答应,他说,他的俘虏,任由他处置。这使得参赞当下与风长明叫阵,风长明懒懒地说了一句:一切,待他睡一觉再说。
睡醒后,他要巴罗金从海之眼灭亡……
之后,漠伽和蒂檬劝说参赞,参赞听了两女的劝说,也就没有再闹。
他和漠九背叛巴罗金,其实有着他们的原因,参赞是因为他的小女儿参潜儿,漠九是为了他的孙女,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从漠伽那里得知,风长明乃泸澌和芭丝之子。
不管如何,他们毕竟是真的背叛了巴罗金,就像巴罗金曾经背叛泸澌一般。
巴罗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五日,炽族、烈古和泸泾抵不住巴罗金的狂攻,向冰旗求助,蒂檬不得不把熟睡中的风长明叫醒,风长明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蒂檬把所有的重要女性俘虏押到浴池净身,蒂檬问他为何,他说:我说过,我要强暴海之眼,这是我在母亲墓前发的誓言。
蒂檬多少猜测到风长明要做什么,说实话,她极不愿意看到风长明变成这样,因此,她希望这场战事赶快结束,因为如果战事继续,风长明也许真的会变成巴罗金那般的战争狂人,或者比巴罗金还要不可理喻。
她多希望,他永远都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在雪城里爱睡的纯真孩子……
风长明洗了个澡,就开始前往监禁俘虏的地牢,他进去的时候,不让任何人跟随进,参彪在他进入地牢的前一刻吼道:“风长明,你别对我的妹妹施暴,否则我参彪杀了你。”
“你杀得了吗?啊哈哈……”风长明回头狂笑,参彪一愣,风长明已经进入地牢,他要追过去,骞卢一把斧头挡住了他的去路,骞卢道:“你的妹妹是参潜儿吧?那小处女,一直都嚷着要我们的少主破她的处,你在这里捣什么乱?”
参彪又是一愣,想起参潜儿和风长明的关系,似乎真如骞卢所说,他就道:“那我就看着他把地牢里的所有女性都强暴了?”
“你看得到吗?你都进不去,怎么能够看得到?海之眼就是这样,胜者可以任意处置他的战利品,谁叫你那个叫参飘的骚姐姐要带兵打我们少主?你担忧也没用,不如跟我过去吧!这场战事可是还有很多俘虏的,那些俘虏有很多都是小处女,倒不如我们过去安慰那些小处女,你觉得如何?”骞卢淫淫地道。
参彪听了,骂道:“我可不像你这老头那么好色,要安慰,叫你的女人过来,老子安慰你的那些女人!”
“真的?那真是太感谢了,记得给我的女人下几个种。来,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小子,快跟我过来,我带你去见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不多,大概现在就三十来个,你在她们身上多努力,也帮我弄二、三十个儿女出来。嘿嘿,想不到你这小子愿意借种给我,哈哈。”骞卢拖住参彪就跑,参彪叫骂道:“老头,你别指望我,我绝不借种给你,我也有很多女人,我回去陪我的女人。操你妈的,借种给你,不如找我的女人好好地下种!”
骞卢道:“两个选择,一是借种给我,一是和我一起去安慰小处女,你选择哪个?”
“我干你娘!我当然选择小处女,谁要你那些烂女人?老头,让你瞧瞧我参彪的厉害,叫你老脸不知往哪搁!”
“我是人老,宝刀不老,你小子还嫩得很……”
两人拉拉扯扯,骂骂咧咧地离开,其他的人也各自暗叹,悄悄地离去了。
风长明进入地牢,这些地牢都是特制的,每个地牢都像一个铁牢笼,但里面的环境却很好,几乎可以成为一个小小的房间,这里面所监禁的都是一些重要的俘虏。
伊芝、姒娜、悦云、巴罗渺、巴罗影被关在同一个牢房,参飘、参兰、参潜儿又为一间,身为强者比赛的两届冠军奥菲及布妮被关在一起,而田篮和田金又被关在同一个牢房,芭娅独在一个牢间。
风长明进入这里的时候,她们都看见了。
参潜儿叫喊道:“大笨象,你为何要关着我!”
风长明笑道:“因为好玩。”
“一点都不好玩,我被关在这里,很久都不得洗澡,身体又脏,又没有地方可以玩的,我以为你会很快就放了我,可你不放我。我刚刚才可以洗澡……”参潜儿说个不完,似乎并没有因为她成为俘虏而忧虑,反正她知道风长明不会伤害她的,她就什么都不怕了,只是被关在这里,实在叫她难受。
巴罗渺和巴罗影却无言,她们曾经也说过,在战场上碰面的话,即使风长明杀了她们,她们亦不会怪责风长明,何况如今只是关着?
田篮却叫了起来:“风长明,你要如何对待我们?”
被田篮这么一叫喊,风长明才记起来,田篮是这里唯一被监禁的男性,他让守卫的女兵打开田篮和田金的牢房,走了进去,田篮似乎很久没洗澡了,臭得要命,风长明倒是不介意,他走到田篮的面前,看着被铁链锁着的脏兮兮的田篮,笑道:“你小子真是不幸运,跑过来被我捉住,若不是我念在我们以前一起长大的份上,我早就砍了你的头。”
田篮惊喜地道:“那你是不杀我了?”
“我说过要杀你吗?”
田篮吐出一口气,道:“那我就为你而战。”
“你真白痴,像你这种怕死的家伙,我会要你吗?”风长明坐到床前,看着另一旁不说话的田金,她似乎是洗了澡,所以穿戴都很干净,但她也同样被巨铁链锁着。
这里的俘虏,都有一定的武技,如果不用铁链锁着,这地牢也关不住她们,对于那些武技特别强的,还特别地封了她们身上某些经络,叫她们使不上武技,比如姒娜、奥菲、布妮、悦云、巴罗渺和参飘六女,就被封了经络,叫她们体内的气脉不相通,再大的武技也使用不上来。
田篮被风长明如此侮辱,他是敢愤不敢言,他的武技并不及他的大哥田鹏,胆子也小得许多,可他当年就敢与风长明抢巴罗影,只是,他是失败者,今日他仍然是失败者。他以前很瞧不起风长明,却想不到最后会变成风长明的俘虏。
田家的人,多数瞧不起风家的人,田金自然也是瞧不起风长明的。
“田鸡,听说你嫁给了巴罗耸?”风长明朝田金道,小时候,他就习惯叫“田金”为“田鸡”,田金听到他的问话,怒道:“谁说的?谁说的谣言?我跟殿下没那回事情,他们看着我和殿下玩得开学,就以为我跟殿下好了,哼,殿下只跟参飘姐姐好。殿下对参兰姐姐也很好,你去问问参兰姐姐有没有嫁给殿下。参兰姐姐,你嫁给殿下了吗?”
隔着牢房,参兰被问,她的脸就红了,她道:“干你什么事?你管好你自己。”
这个田鸡,似乎和参潜儿一国的,参潜儿是傻傻的,她却是极其幼稚,而且,她看起来并不怯怕风长明,也许是因为风长明小时候是她们的伙伴的原因。
风长明道:“那就是说,你还没嫁给殿下?”
“是的,我还没有嫁给殿下,可是我答应嫁给殿下了,他让我脱衣服让他卡,我都脱了,可是他想欺负我,我就不给他,因为人家怕痛。”田鸡没脑似的回答。
田篮听得极不是滋味,他道:“风长明,你明知道我妹妹和参潜儿一般天真无邪,为何还要如此地戏弄她?”
“是吗?我只记得她曾经跟我说,她的大哥可以一拳打死我,而我当时问她,信不信我一枪捅她到底,那时她笨得没有回答我,我这次再问问。田鸡,你信不信我一枪捅你到底?”
田金这次似乎是明白了,她道:“我不让你捅。”
哈哈,啊哈哈……
“你说你跟巴罗耸不是夫妻,你怎么证明?”风长明故意问道。
田金道:“我才不要向你证明,我和殿下是好朋友,以后也嫁给殿下,不嫁给你这个背叛芭罗大帝的可恶家伙,以前巴罗大帝对你可好了,还把大公主许配给你,可是你要打巴罗大帝,还把帝后和公主都捉了,你真没良心。”
“我没良心?”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巨拳轰在田篮的太阳穴,或者是用力恰当,田篮的脑袋没有被轰烂,只是当初昏死过去,他朝守卫的女兵喊道:“把这臭家伙抬出去,放他离开,再把地牢的门锁紧了。”
几个女守卫(因这地牢所监禁的犯人几乎都是女性,所以守卫也都是女性)过来把昏死过去的田篮田出去,田金哭道:“死风长明,打死我二哥我爹不会饶你的。”
“你哭什么?田篮他没死,我只是把他打昏,那是我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才给他一条活路的。你如果再哭,我就踩死他!”风长明很讨厌田金的哭闹,田金听了,立即不哭,她问道:“真的没死吗?”
“如果死了,我怎么说放他离开?”
田金立即破涕为笑,道:“谢谢你不杀我二哥。”
“你刚才不是说我没良心吗?”
“我……”
风长明冷笑道:“我本来就没有良心!放他离开,只是让他回去报信,让巴罗金知道,他的女人和他的女儿都被我所俘虏,就像他当年俘虏我的母亲一般,他会自然地想像到我会对她们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哈哈……”
“你要对我们怎么样?”田金问道。
“待会你就知道。”风长明看了卡各牢房的女性,走到参潜儿面前,道:“你要出去还是在这里玩?”
参潜儿道:“你在这里,我就在这里玩。”
风长明道:“可是我要玩强暴的游戏,就像当初我强暴斯耶芳一样,要把你们关着强暴,你还要在这里玩吗?”
参潜儿似乎知道强暴是什么,她想了想,道:“你想强暴我?”
“嗯,你怕吗?”
“可是,我不用你强暴的……我把处女留给你哩。”参潜儿很天真地道,在牢房里的众女,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如此说话,参飘也终于明白为何出纳赞要背叛巴罗金,这都是因为要保护参潜儿不受到伤害。
风长明笑笑,道:“那我就跟你们玩玩强暴游戏,你觉得如何?”
参潜儿的小脑袋又呆了呆,道:“可以不强暴她们吗?大公主和二公主,她们都是你的女人耶,你进来这么久,都没跟她们说话,她们会很伤心的。”
巴罗影的眼睛望了过来,那双眼睛变得更加忧郁……
风长明不敢与巴罗影对望,他朝地牢里的十二个女守卫喝道:“把她们全部移到同一个牢房里,锁在铁栏上,脱光她们的衣服……”
不能说不荒淫,耸天也许就荒淫……
风长明让十二个女守卫把地牢里的十二个女犯锁在地牢的牢栏上,这十二个女犯都是赤裸的,而且四肢被锁,每个人的姿态都像极了一个字:大。
这样的情景,让人不想起“荒淫”两个字,难矣!更且,风长明此时正骑在一个守卫的屁股上,那根粗长的家伙抽chā着女人的yīn道。
原来女兵们锁绑女犯的时候,风长明闲着无聊,就随手抱来一个女兵,大干了起来。
被锁着的女人自然是看不下去的,可她们有几个有权利说话的?巴罗渺和巴罗影不说,参潜儿倒是叫嚷了几句,可风长明没回答她,她觉得没意思,就也不说了。对于这种情景,她即使没看过,也清楚风长明跟蒂檬老师她们那群是经常玩的。
她以前也吵着要风长明和她玩,可风长明总是没有和她玩这个游戏……
风长明选了一间最大的铁牢,把十二个女人锁在三面的铁栏杆上,这些由巨铁围成的牢墙,每面墙上锁绑着四个女人。风长明所在的大床,把一面铁墙占据,那床的宽长度,和这牢房的宽阔,多少证明了这个牢房并非单纯用来“囚禁”的。
床的对面,就是铁牢的正面,其上锁着伊芝、悦云、巴罗影、巴罗渺,以风长明的角度看去,左侧棉绑锁着参兰、参潜儿、参飘和田金,右面则是芭娅、奥菲、布妮、姒娜。
在这些女性中,除参潜儿确定是处女,至于参兰和田金,风长明则是不知,但奇怪的是,参兰的脸有些淡红,奥菲和布妮这两大强者似乎已经认命——她们不认命也不行,现在的她们被控制住身体的经络,气脉难以通畅,若无武之人。
看着这十二个女人,风长明有种错觉,似乎是武技越强的女性,其身段越是强蛮,或者她们的胸部都比一般的女性要大,就以这十二个女人来说,参飘、姒娜、奥菲和布妮,这四女的乳头是硕大无比的,其中以奥菲的乳头最为巨大,及得上血灵的。
风长明此时所骑的女人,也是波霸类型的女性,其有资格监守这牢房,当是女兵中能力很强的,因此,她的双腿的肌肉亦结实无比,风长明跪在她的背后,搂抱着她的肥臀,使劲地抽chā她的紧凑的yīn道,她被风长明插得淫叫满床,由于这地牢很宽阔,且有许多透气孔,风长明的淫香并不能停留在这空间多久,所以,这淫香变得比较淡,但正是这种淡淡的淫香,叫这里的二十四个女人的情欲蠢蠢欲动……
可以想像的是,她们虽然没到达情欲横流的地步,但她们底下的那xxue都没来由地潮湿,纯洁如参潜儿亦不例外——其实处女最容易流水。
风长明一阵狂插,那强壮的女兵就趴倒在床上,风长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男根,跳下床来,看了看守在两旁的女守卫,突然抓住一个娇小女兵的乳头,使劲地一抓,那女兵惊叫一声,她的胸衣已经被风长明抓碎,她掩住她娇嫩的乳头,一双眼睛怨恼地瞪着风长明,风长明笑道:“你多少岁了?”
“十七。”
女兵怯怯地回答,风长明又道:“看情形,你是处女?”
女兵不回答,她略略地低下头,风长明看了看其余的女守卫:这里的女守卫都很年轻,最小应该是十六、七岁,最大的也只有二十四、五岁。他把掩胸的小女兵抱过来,那女兵挣扎,却不敢叫骂,风长明就道:“凡这里的女人,我不管你们是否有丈夫、有情人、有孩子,也不管你们是处女还是淫女,都给我把衣服脱了,否则,我把你们丢出去给男兵们奸淫,你们是愿意让无数的男兵奸淫,还是给我一个人奸淫,随你们选择!”
“长明,你不要这样好吗?我看着,心痛……”巴罗影终于悲痛地道。
风长明看看悲伤的巴罗影,他走到巴罗影面前,抚摸着她乳头上的齿痕,道:“我本来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你应该知道的。我的母亲,曾被你的父亲强暴,我在我母亲的骨骸前宣誓,要强暴海之眼。也许我母亲是一个善良的人……可我不是!我这趟不顾海之眼的生命,联合西北陆各霸军与南陆帝军厮拼,死伤无数,但我,不曾给予那些伤亡的人半点的同情。你毕竟是选错了了!”
风长明靠伏在巴罗影的肩膀上,在她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那一口,咬出了血,他的坚挺的男根顶在巴罗影的潮湿的蜜穴,臀部微挺,男根没入她的身体,就此抽chā起来,巴罗影发出微小的呻吟,在风长明耳边道:“可以……放过我母亲吗?”
风长明带血的嘴唇含住她的耳珠,道:“你母亲,并非第一次被我奸淫。”
巴罗影的娇躯颤了颤,继而没有再说话,只是她忧伤的眼睛流出了眼泪,风长明默默地抽chā一阵,把她送上第一波高潮,就从她的蜜穴里抽出来,举手擦拭她的眼泪,道:“我曾经说,在战场上碰面,也许会杀了你,但我换了另一种想法,这想法也许比杀了你还要残忍,但你,生来本是要被我伤害的。否则为何你要相遇我呢?”
悦云叱骂道:“风长明,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我女儿?她为了你,付出了多少?”
风长明没有回答,他掉头向左,走到参潜儿面前,道:“这游戏好玩吗?”
“不好玩,你锁着我,我很累。你放开我,我不玩了。”参潜儿道。
“游戏已经开始,就难以结束。”风长明不愿意放了参潜儿,使得参潜儿很是恼他,但参潜儿始终是不责怪风长明的,只要风长明在她面前,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害怕,这种场景虽然诡异,可是,她拿风长明和那群女奴在一起的时候比起来,似乎也属于平常,差就差在现在她们都是锁着的,这就叫她恼风长明,人家都不愿意,为何要锁着别人强迫和他做那种事呢?她参潜儿愿意和他做的,他也要锁着,为什么啊?“风长明,你的这根肉条为何这么粗厂?还有,你这肉条上有肉粒粒,看起来好恶心,一点都不像殿下哥哥的。”田金忽然惊叫起来,因为这近距离,她终于看清楚风长明的奇特的男根。
参潜儿就道:“有什么奇怪的?长明哥哥的尿尿棍一直都是这样的,长明哥哥为何要像殿下?”
姒娜此时也说话了,她道:“田金,你和殿下玩过这游戏?”
“嗯。”田金含糊地答道。
“风长明,你放过田金吧,她是我儿子的女人。”姒娜哀求道。
风长明回头看了看姒娜,笑道:“巴罗耸曾经一度想跟我抢蒂檬老师,我怎么可以不抢他的女人?啊哈哈……玩过正好,不必哭得让人烦。”
风长明双手按在田金的胸脯,田金的乳头和参潜儿的乳头差不多,但她的身段比较丰满,她岁没有参潜儿的靓丽,却也是一代美女,子有其倾倒许多男性的魅力,可惜的是,脑袋有点不正常,是那种“很直”的女人,这和参潜儿的“很傻”有得一拼。
田金是“一根筋”,参潜儿则是“白痴”,所以,在雪城的时候,这两个少女很少玩在一起,因为她们只要在一起,就会发生吵架、打闹的事情。
此时,参潜儿看到风长明抓摸田金的乳头,她就叫道:“大笨象,不要和她玩,她是潜儿的敌人。”
风长明道:“潜儿,安静,你再吵,我就让你出去。”
参潜儿不想被锁在铁栏杆上,更不想出去,所以她很快就安静下来。
田金的乳头被风长明抓摸,她骂道:“死风长明,爱睡鬼,你再不放手,我就叫我大哥杀了你!”
“你大哥?哈哈,你大哥他能杀我?忘了说,你二哥现在还没有立刻,如果你再敢骂我半句,我就叫人砍了你二哥的头,你想不想看看你大哥的人头?”风长明威胁道,田金听了立即闭口,她小声道:“我不骂你了,你不要杀我二哥,你要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我做的,就是你和巴罗耸做的事情。”
“我不想跟你做……”
“不想也罢,反正我是在强暴,又不是在与你ML,我风长明和你田鸡,从小就不在一起玩,也谈不上什么关系。”
田金道:“谁要跟你这爱睡的家伙玩?”
“虽然很讨厌姓田的,也很讨厌你这又笨又爱面子的家伙,可是,你长得还算尽人意,就勉强一下自己,啊哈哈……”风长明狂笑起来,他双手抓住铁杆,趴身过去,咬住田金白嫩的颈项,田金的身体略挣扎,叫道:“死……风长明,别压着我,我被锁在上面已经很累了,你想压死我吗?放我下来,我跟你到床上去玩好了,这样好累!你……别咬我颈,好痒……”
随着风长明的趴靠,风长明的男根抵在田金的蜜穴口。这里所有的女人的吊挂的高度都差不多,都是按风长明的身高而定的,就是要他站着的时候,容易抽chā女人的高度而安置,所以,风长明很轻易就让他勃起的男根抵在田金的yīn道口。
田金感受到他的烫热的圆性特有的挤压,敏感的叫道:“风长明你要干什么?”
“不就是你和巴罗耸玩的那一套?你别在我面前装纯洁!”
“可是,你不能进来……”
“就巴罗耸能进去?”风长明有些生气,他用他的厚厚的唇封住田金的樱嘴,田金的四肢不能动,身体的动作也极其微小,所以,也只得扭脸,可风长明捧住她的脸,她就只好乖乖地和风长明接吻,她的嘴唇原是紧咬的,风长明用力捏了她的下颌,她坚持不住,被迫张开嘴巴,风长明的舌头进入,与她进行实质性的接吻,这一吻下去,一会之后,田金就抵挡不主,跟随风长明的舌头的节奏,让她的舌儿也活跃起来,和风长明吻得缠绵之极。
“滋味如何?不比巴罗耸差吧?你也不错,技巧很纯熟。看来巴罗耸没少教你!”风长明突然离开她的嘴唇,一手抓铁杆,一手按在她的乳头上,田金娇喘未平,含愤地盯着风长明,红润的嘴唇紧了,不说一句话。
“想骂就骂出来吧,我不会杀你二哥就是!”风长明看她似乎忍得很难受,于是给她一点“良心”的建议,她听到“不杀二哥”这话,当即开口骂道:“死爱睡鬼,殿下一定会杀了你……啊,痛呀!”
田金咒骂风长明的时候,风长明的臀部突然一挺,本来顶在她的yīn道口的男根,突破而入,那粗长的男根撞得田金痛呼惨哭,风长明看着她痛苦难忍的神情,他越是兴奋,尽全力地抽chā,喊道:“田鸡,巴罗耸再过一万年也杀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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