杌子对白露可能还是要走的事儿惴惴不安充满矛盾。她要是不走前程就泡汤了,可她要是走了自己就泡汤了。
杌子瞬间又绪低落下来。可是白露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感受,反倒对他待理不理更加冷落了。
梁看在眼里却悄悄乐了。
不过杌子察觉到了的神色,趁白露去卫生间洗毛巾之际埋怨起来:
“您可真是铁石心肠,她要走了你还能乐得出来!”
“嘿嘿,”梁又是一笑,悄声道:“你以为俺是为这个笑?俺是觉得她有心要留下来!”
“她真会留下来?俺可刚听她说又要走……”杌子心灰意懒望着她,半信半疑。
“唉……”梁长叹一声,笑容又变成了愁容:“你说吧她走俺舍不得,这要是不走吧,俺又替她着急可惜,唉……”
梁唉声叹气失起神来,不过她最终还是提醒了杌子一句:
“其实,这丫头是在生你气呢!”
“生俺气?”杌子不明白。
“你想啊,她不愿意走可是又没人留她,她想找个借口都没有……”梁嗔他一眼,然后笑而不语了。
“呃……您是说她希望俺挽留她?”
杌子瞪眼发愣,连连摇头:“不……不可能,俺在她眼中连根葱都算不上……”
“呸,就知道你配不上人家!”
梁见他拖泥带水犹豫不决,不由轻骂一声沉下脸来:“去,你把她叫来,俺跟她说。”
“真的?”杌子闻言带着犹疑望着她,难辨真假。
梁瞪他一眼,满脸不待见地点点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杌子见她点头这才信了,不由大喜过望两眼兴奋地冒出光来:“您老真是活菩萨转世,尽赶着救场子了!嘿嘿,俺这就喊她去……”
杌子激动地把最会赞美人的话都说出来了,赶紧答应着转出门。
不料他一出门恰巧白露正要进门,两人一下子撞了个满怀。
“唔……”杌子和白露都同时一愣。
这时正好隔壁病房有个护士出来,见到两人脸对脸贴的一幕不满道:“这是医院,要亲回家滚单去!”
“呃……对,对不起,碰巧了……”杌子慌忙解释。护士白他一眼走了,白露则红着脸一转躲进了病房。
“嘿嘿,真香……”杌子不忘回味一下白露头发的香气,站在门外傻傻直乐。
不多时病房内传出梁说话的声音,他赶紧溜回神扒在门口偷听起来。
就听梁问:“白露啊,去北京的手续麻烦不?”
“嗯……麻烦的,”白露说话有些恍惚,“不过之前我爸和小黄都给我办得差不多了,我再去户籍上交接下就行了。”
“那就好!”梁松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劝道:
“丫头啊,可千万别感用事。你听一句话,来而不可失者是时,蹈而不可失者是机。这个道理你懂不?”
“嗯。”白露点点头。
“既然懂,那就别犹豫了赶紧去办手续,别耽误了大事!”梁敦促道。
门外的杌子听了不由一愣:“呃……咋回事?咋判变了呢……”
他一着急本想冲进去问个明白,可是又一想姑且听听白露怎么说,于是又继续偷听起来。
“,我说过我不想走。”白露不高兴地回答。
门外的杌子听了这话心中一激动差点吼出声来,赶紧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欧吔……”
“丫头哇,”这时梁叹息一声,又劝道:
“你还年轻,对感这事儿万万不可轻率。女人啊,除了自强自立有个好出以外,关键是找个懂得珍惜自己值得去的男人!这些啊,你只有去了北京才会实现呐!”
梁苦口婆心劝说,不料白露却“嘻嘻”一笑,嗔着脸责怪道:“怎么,我心中最纯朴善良的什么时候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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