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边传来莫如秋的信笺。
甄玥阅后,道:“大事不妙。”甄玥将信中内容告与李怜玉、康百里。
李怜玉道:“司徒杰心脏位置与常人左右相异之事,为何令姐姐如此惊慌?”
康百里道:“李师妹有所不知,本派囚龙针****心脉,若是被打入囚龙针的人蓄力运动,心脉便会寸断而亡。”
李怜玉道:“康师兄之意是按常人之法打入的囚龙针对司徒杰不起功效?”
康百里道:“正是。”
李怜玉道:“姐姐,既然如此,我等该当如何?”
甄玥道:“教主师姐心地仁慈,若是司徒杰近期未有歹样,她定不愿重新为司徒杰注入囚龙针,但我着实认为司徒杰的野心不会就此沉寂,且他是目前白家惨案的惟一线索。”
康百里道:“几年前,我救治过一位崇圣寺小僧,其对我甚是感激,待我返回大理之后,便请其帮忙留意司徒杰举动。”
甄玥道:“如此甚好。”
此时,汪通走进屋内,道:“属下拜见三位使者。”
康百里道:“汪舵主请起。”
汪通道:“属下有一事上报。”
甄玥道:“汪舵主请讲。”
汪通道:“西京河南知府奉诏入京,日前已到开封城内,明日早朝之时面见皇上。”
李怜玉惊道:“家兄此时进京面圣?”
康百里道:“李师妹兄长高居河南知府,康某倒是今日才知。”
李怜玉道:“家兄李青复系庶出,自小孤僻自卑,与我甚为疏远。待其立业之后,便接走生母,自此未回家中。”
甄玥叹了口气。
李怜玉续道:“天慕遭诬陷之时,家兄一直明哲保身,从不触怒蔡京等人。”
甄玥道:“只怕此时蔡京惟能借令兄出气,令兄此次进京凶多吉少。”
李怜玉道:“烦劳汪舵主探听家兄住处,我前去与之一见。”
汪通道:“属下这便前去。”
半晌之后,汪通回禀,甄玥、李怜玉换上五毒服装、戴上面纱与康百里走出揽月楼。
三人到达李青复所住客栈,走至李青复客房门前,李怜玉叩门。
李青复开门,惊道:“三人南疆客人,找本官何事?”
李怜玉掀开面纱,道:“哥哥不认识我了?”
李青复道:“原来是你。进屋吧。”
李青复锁住房门。
李青复道:“你怎是这副装扮?”
李怜玉道出缘由之后,李青复道:“枉你出自名门,竟在江湖厮混。”
李怜玉道:“夫君含冤西去,我岂能坐视不理?”
李青复道:“为何不上报朝廷?”
李怜玉道:“朝廷昏庸黯淡,蔡京专权祸国,哥哥岂能不知?”
李青复无言。
李怜玉道出之前苏州之事。
李怜玉道:“妹妹此次连累了哥哥,还望哥哥早早离京避险。”
李青复道:“天地之大,尽是王土,我往何处躲避?不如听天由命。”
李怜玉道:“哥哥,就当妹妹求你。”
李青复道:“你等无需多言,你自己好自为之,就此拜别吧。”
这时,李怜玉突然起身,点住李青复穴道。甄玥、康百里为之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