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姑娘不敢独自做主,命令手下几个人做了个简易的支架,绑了小牧上去,在炎炎烈日下暴晒这。
而后所有人退了场,判决地中央只剩下小牧一人。
“十落她。死了吗?”
“十落她,被我害死了。”
“十落不是很强的吗?”
“十落,死了啊。”
喃喃自语,“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一丝难受的情绪?”
为什么只有头部隐隐作痛,心里却没有一丝实感,明明刚刚在河边的时候不是感受的很清楚吗?心脏跳动的很明确,每一次的脉动都有很大的力量啊。
可为什么,现在看来这心脏,倒和不存在没有区别?
就那样木讷的在太阳下晒了很久,小牧后来集中起了精神,转头左右看了看绑住自己胳膊的东西,只不过是最普通的麻绳而已。
使劲往前拉了拉手臂,绑的力度也不紧,虽然凭自己的力量是直接挣不开的,但稍微在手腕上加点巧力甩开第一个环就好办多了。
这么想着,小牧倒也付诸了行动,虽然没有设想的那么简单,毕竟是第一次玩现场逃脱,但好在经历了十几分钟和绳子的摩擦之后成功脱离。
为了确认,小牧把手放在了另一只手的手腕处,有脉搏,移到脖颈处,有脉搏,鼻子下沿,也的确还在呼吸。
接下来,才又移到心口处,闭着眼睛,认真感受,心脏的确还在跳动啊?!
那又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为什么脑子里面此刻浮现的全是对十落的记忆,但那份感情却完全不存在了呢?
使劲捶打着锁骨,除了痛之外,还是没有一丝感受。
捶打的累了,小牧放下了手臂,在自己后腰间乱摸一通,摸到了匕首,,然后把手放在了匕首的刀柄上,有些欣慰,竟笑了出来。
来验证一下吧。
一把拔出刀,半空中划过一个弧度,紧接着,把刀翻过一百八十度,刀尖朝下,对准了刚刚手臂摸着的心口的位置。
把这里切开,不就知道,自己的心脏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了吗?
但小牧的刀没有扎下去,一声短兵相接,那匕首飞了出去。
稍微把垂下来的眼皮抬了一点,才看见那个绿色头发的女人站在了自己身边。
女人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但很快她的表情恢复成了一潭死水的样子:“哟,想赎罪么?”
见到是她,小牧的眼皮又垂了下去,做出一副生无可恋的神色。
那人心里边儿有些难受,但气愤还是占了上风,倒不想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小牧的眼神里却在这同一时刻明亮起来,拔出另一把刀,刺向了这个女人。
女人早有发觉,随意躲过,鄙夷的看着小牧:“顺带一提,杀了你这个愿望可是你的好姬友提出来的。”
“所以,”瞬移到小牧侧边,“你最好乖乖留着命,然后,等赎完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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