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把脸又贴近了小牧一些。
小牧没有回答,眼瞳里的颜色也淡了下去。
“装个什么,明明昨天晚上,什么都发生了,不是吗?”
女人刺激着小牧,但小牧却还是没有回答她什么。
看小牧没了什么反应,女人倒不再刁难她,自己下了床,又进了浴室,接着就听见里面传来,喷头里流出来的水声。
不久之后,那人出了来,已经换好了今天的衣服,而后一把拽过绑着小牧的锁链,把她栓在了一旁的柱子上:“等我晚上回来。”
门咚的一声被拍上之后,屋里就再没有了什么别的声响。
安静的可怕。
小牧坐在地面,腿上包满了布条,应该是被那个女人包扎的。
发呆了半响,小牧突然把手伸向了布条,拽住大腿上缠着的布条的线头,便要拆开,但,因为腿上伤的还是很严重的,这样一拽,牵到了皮肉。
钻心的痛。
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小牧哭了,没有哭出声,眼泪迎合着安静的环境安安静静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果然,还是很痛啊。”自己还是那么没有出息。
如果当初自己和十落一起掉下屋顶该有多好,如果当初一起掉下来的话,如果当初一起掉下来的话,就不会和十落分开了,至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可是不那样做的话,自己和十落最终还是会被训练所抓回去的吧,不那样做的话,不那样做的话,该怎么样击倒黄毛。
本来是打算先把十落弄出去的,结果却发展到了这种预料之外的地步。
这里,恶鬼的聚集地,十落如果没有死亡,那到底是被关在哪里,自己又该去哪里寻找十落。
自己此刻又该怎么办?
时间这样悄无声息的流逝,小牧不再哭下去。
或许,是不是得先捋一捋围绕自己发生的事儿,然后想出应对之策。
为什么被掏出心脏自己还能活着,这么真真切切的活着的实感,胸腔里心脏的确还在跳跃的实感。
但却独独没有了对十落的感情。
记得当时自己的胳膊不是也断了一只吗?现在也的确那只断了的胳膊长了回来。
仿佛想通了什么,小牧拿出自己这里最后一把匕首,放在自己的脖子间。
如果自己的设想是成立的话,那么自己的异能应该就是无限复活。
割下去,不成功,便成仁。
闭上眼睛,小牧拿着刀划了下去,鲜血涌出来,匕首框的一下落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