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明儿就是除夕了,想来皇上定然是要在这后宫设宴,跟嫔妃们相聚,想来又要生出多少是非了。”
明静站在徐太后身边,看着徐太后逗着雪衣,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些年,咱们见到的是是非非已经多的数不过来了,至于明天会有什么事,咱们这把年纪了,还会觉得奇怪吗?”
徐太后听见明静这样说,并不以为意,还只是拿着瓜子果仁喂给架上的雪衣。
架子上的那只名叫雪衣的鹦鹉,着急的张着嘴去啄徐太后手里的瓜子仁,太着急,一下子啄住了徐太后的手。
“哎呦!你这个坏东西!又作死呢!”
徐太后一边揉着手,一边笑着回头跟明静说道:“明静,你看看雪衣,最喜欢吃这些瓜子仁,天天吃,还是这样着急。”
明静笑着说道:“雪衣这么大胆,敢啄太后您老人家的手,还不是太后您惯着雪衣的缘故?要是太后舍得,这会子就把雪衣打一顿,饿几天,回头这小东西就不敢了。只是,怕太后您舍不得呢。”
“养着雪衣,一来是解闷,二来也可以得到些小的道理,你看看,雪衣多像这后宫中的嫔妾,雪衣爱吃这瓜子仁,每天都吃还会着急的咬主人的手。那些宫中的女子,又有哪一个不是如此?得不到的想得到,得到了的想要更多。人心就是这样不满足,更何况这么一个畜生呢?”
明静刚要说什么,就见窗户边上突然多一个黑影,自然是聂隐来了,这些年聂隐总是这样悄无声息的进来。
“太后,想来聂隐有事要回禀您,老奴就把雪衣带走了。”
“去吧。”
徐太后点点头,明静也就拎着雪衣出去了。
聂隐施了礼站起身来,虽然聂隐还没有禀报,徐太后就知有事要发生了。
“聂隐,你今天过来,哀家想着定然是除夕夜里要出事了。这些年大小的宴会都会有事情,凡事你自己看着定夺就好了。”
聂隐的眼睛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着粼粼的光,徐太后觉得聂隐似乎比以前更冷了。
“太后您猜测的不错,确实是有事,聂隐想着这件事还是要太后您知道,皇后跟何田田密谋着在除夕夜宴上用莽草毒害陶夭夭。”
“莽草?这是什么?”
显然比起陶夭夭的生死,徐太后对这个莽草更感兴趣。
“莽草跟厨房里常用的调料八角十分相向,常用的八角通常个体丰满,果实外露,有七八个圆钝的角;而这莽草果实一般不会露出来,果瓣是不会张开的,它的角是尖细的,这些莽草大多是南中州郡及蜀川那里出产的,如果将莽草混入这八角之中,常人几乎不能分辨。”
徐太后听的聂隐说完,又追问道:“在宫中投毒可不容易,每个饭菜都要经过试毒的,这个莽草毒性怎样?”
“莽草的毒性是银针不能试出来的,莽草的毒性十分强烈,是一种痉挛毒。大概误食半个到一个时辰就会恶心,头疼,腹疼,四肢抽搐,如果剂量大又得不到治疗,很快就会毒发身亡。”
“哦?这样看来,这次皇后跟何田田两个人是真的想毒死这陶夭夭了。”
徐太后轻轻笑了一下,拿起身边的镜子照了照说道:“聂隐,你看看镜子里,哀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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