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有气氛。”
阳台有一对小小的玫红色圆沙发在角落,透过落地窗能看见外面还在下雨。
若是层绵绵的毛毛雨,或是滂沱大雨,程声总觉得不够味道或失了意境,她就喜欢现在这样淅淅沥沥的小雨,像是个怀着心思的小姑娘,表面上装的若无其事,只有内心才知泛起了一池春水的几许涟漪。
她关掉房间里所有的灯,两人坐在玻璃前地上搭的垫子上,望着窗外的朦胧夜景,影影绰绰的五彩霓虹,乔语端起酒瓶给各自倒了一杯。
她轻抿一口,“味道不错,”
“你喜欢晚上喝酒?”程声问。
“偶尔心情不好会小酌两杯……”乔语说完,偏头看着外面,欲言又止。
像中午一样,程声不会追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人好像天生就缺失旺盛的好奇心,反而拥有蓄力满值的沉稳。
喝完,乔语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我明白我为什么喜欢希年了,她不依附任何人,只靠着自己的力量取得王位,辛苦学习法术然后惩奸除恶,让曾经看不上她的兄弟姐妹们都意识到是自己错了。”
怯懦的人总是仰慕勇敢者。
黑暗中,她感觉到一股温暖的目光注视着她,笑了笑说:“我今天没事,就是被圈里的人整了下,这事太常见了,也只能说是我识人不清,睡一觉就好了。”
“程老师,我之前不是有个角色的试镜吗,估计很快导演就让我去试二轮了,反正我也刚拍完戏,刚好没太多安排,这段时间你给我集训一下台词的问题吧。至于报酬这方面,你觉得需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顾清泽不是觉得她没有气运了么。
她要是能拿下这个角色,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气死她。
“报酬的事另说,既然你谈到台词的训练,那就计划从明天开始。”
两人碰杯,乔语把杯里的液体一饮而尽,嗓子里逐渐烧起一团火,脑子糊涂起来,就开始傻言傻语,不知自己和程声讲了多少,记忆中似乎一时在笑,一时又矫情地号两嗓子,最后沉沉地靠在她的肩头进入了梦乡。
程声起身打开灯,回来看到小冰块蜷缩在一起巴着小垫子不撒手,脑内想象了几种搬运她的方式,脸上缓缓浮现两片可疑的粉。
犹疑几秒,她蹲下.身,一只胳膊环住她的腰,另一只则穿过她的腿弯,提了口气慢慢起身——
嗬,没有想象中的重,她是有多瘦啊。
穿着清凉睡衣的乔语像从森林中走出来的绿色精灵,她闭着眼睛,头靠在程声的胳膊上,让程声联想到身体娇软的小动物。
她抱着怀里的人进了卧室,盖好薄被,没忍住坐在床边,多看了她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