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性染色體決定性別的這一臨時課程算是講完了,可另一個臨時課程社會倫理道德卻讓我傷透了腦筋。
那天兒子問完我之後自己上樓找教科書去查閱去了,我相信一些查詢不到的地方兒子並不會再繼續下來找我,而是會用電腦上網來查詢,特定關鍵字查詢,相信查出來的資訊並不是那麼離譜。
社會倫理道德說起來也是人類從原始社會到奴隸制、封建制、資本主義、社會主義這些社會形態過渡中逐漸形成一套社會道德標準中的其中一部分。
該怎麼說?這其中的牽扯就比較大了,政治暫且不談,經濟、社會環境、軍事環境、飲食環境,以及文化環境、人文環境都有牽扯。
說大了兒子壓根理解不了,資訊量太大;
說小了,兒子無法理解,資訊量少。
怎麼組織措辭,給予兒子能理解的資訊量要多少合適成了我最為頭疼的問題。
再者,作為孩子媽,兒子問的問題也著實讓我想不透兒子的腦回路是咋長的,憑啥我跟他爸老方就能辦那事兒,兒子不能跟我辦那事?這說出去,我臉都不知道該擱哪。
這事兒要不要跟老方通個氣,讓老方幫我出出主意?畢竟兒子所言牽扯到我,不跟老方通氣兒,很明顯,老方遭遇兒子這個問題很可能化身護妻狂魔把兒子狠狠的收拾一頓。
好吧,還是決定跟老方通個氣兒,讓他幫我出出主意。
想到這的我看了看丈夫的行程,唔……看時間也快到車站了。
趁著兒子沒在家,開車去接我老公去。
說做就做,簡單收拾了下,帶上結婚證,又往手包裡塞了陰道清洗器和一瓶洗液,一毓婷,半盒杜蕾斯,一管潤滑液(昨兒帶著兒子逛超市避開兒子到超市隔壁的藥店偷偷買的)。
想了想拿了紙筆給兒子留了個自己叫外賣用餐的條兒,拿了車鑰匙和手包就出門上了車,打火掛擋放手剎,把車子滑了出去。
小半個小時後我在車站接到了風塵僕僕回來的老方。
上了車關好門我竟然一時之間找不到跟丈夫提起兒子變化的話頭來。
愣了半天神才給丈夫叫醒:
“咋啦,媳婦?不舒服?換我來開吧。”
“沒,沒有身體不舒服,只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兒子身上的變化。”
老方有點奇怪:
“兒子咋啦?”
我虎了臉的埋怨:
“還不是怪你!誰叫你拉著我辦事兒不鎖門?那晚上我倆都讓起夜的兒子全看完了。”
丈夫老方一愣,還真是吃了一驚,自己跟孩兒他媽辦事兒還讓自家娃給看了個真真切切完完全全?自己這個當爹的這事兒上也不好教訓自家娃啊,尷尬是真的,只怕媳婦比自己還羞惱吶。老方頓時哭笑不得。得,自己的錯兒自己的鍋。
“媳婦,媳婦,是我辦事兒毛糙了,我錯了,媳婦,原諒我吧,啊。”
老方的聲音膩得我身上發酥,白了一眼丈夫嬌嗔:
“得了吧,你倒是拍屁股走人,害我廢了半天勁才管好你兒子。”
說著發動車子,繼續道:
“現在有個問題,是咱兒子問的,社會倫理道德。不說全乎了兒子根本不信。幫我想想轍,怎麼給咱兒子講這個。”
我到底沒把兒子拍影片的事兒跟老方說,只是換成兒子起夜發現的。老方摸著下巴道:
“媳婦,咱先別回家,去酒店,讓我好好想想。”
我明白老方的想法和顧慮:一個是現在我和老方想親熱辦事兒也只能避開兒子在家的時候或者是去酒店裡解解饞,另一個就是不想辦法說全乎社會倫理道德給兒子講解的事兒他也得自己好好仔細想想清楚。
從後視鏡裡看著埋頭苦思的丈夫,沒答話,駕著車想著去哪家酒店合適,想了想還是去了城市近郊的一所商務酒店,車庫裡停好車,和眉頭皺成王字的老方下了車,拎著行李箱進了大堂,出示了身份證結婚證之後讓前臺開了間夫妻房,拉著沉思的丈夫進了電梯。
兩三分鐘後電梯停在了十五樓,按著門卡找到56房間,開了門拉著丈夫老方進去,房間佈局很是溫馨,一張心型的粉紅大床中央還有個微微凸起的圓形,床頂還垂下兩圈粉色的繫帶。
裝飾上也看得出這是一間中檔的夫妻房。
心裡很是滿意這樣的佈局和裝飾,放下丈夫的行李箱,我折身進了套間浴室看了看,跟家裡的佈局一樣,很是放心的從手包裡拿出清洗器和洗液放臺子上,然後寬衣解帶把衣服放好,挽了一頭秀髮別在腦後用塑膠套裹上,一絲不掛的走進浴室把自己身體簡單沖洗了下,這才披上浴袍拿了手包回到房間裡。
這裡說句實話,三十好幾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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