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清理

槓，嚇得我趕緊找了老方一商量，雙雙去了醫院做了手術。兒子是老方和我的兒子，身體康健，自然青春期裡頭兒子射進我體內的精液活性不比現在的老方差多少，不清理的話，就是吃了毓婷也不管用。我……我是教兒子，而不是……而不是給他生娃！

    從衣櫃裡找了件睡衣披上，放了洗澡水，脫了進去，用了點心思把兒子射進去的精液摳挖出來，再拿了清洗器灌滿洗液塞胯間陰道裡反覆沖洗乾淨，這才把身體沉入澡盆裡反覆搓洗。就像是平常跟老方親熱後清理身體一樣，自然而又不自然，而我很用力。

    腦子裡是空白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差點在浴室裡睡著，是兒子把我叫醒的。

    看著眼前有些驚慌，又一絲不掛的兒子，我的心是醉醉的，起身跨出浴盆，拿了浴巾把身上的水漬擦乾，也沒必要顧忌穿沒穿衣，畢竟我這個當媽的曾經在兒子眼前赤裸過身體，更遑論清理身體之前我用自己的身體教會兒子女人身體的事情和男女做愛。

    伸手扶起兒子，擁著兒子的肩膊，走出浴室回了兒子臥室，坐在床上百感交集。該發生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發生了，在我的意料之中，卻在我的計畫之外。真的令我哭笑不得。定定的看著兒子帶著哭腔的面容，摸了摸他的腦袋，想了想，我道：

    “兒子，媽媽想過讓你接觸女性的身體，瞭解女性的身體結構，讓你瞭解女性的生理，讓你理解女性的生命是美好而且脆弱，也預想到你會撲到媽媽身上嘗試性愛。卻沒想到你真的會這樣做了，還真真兒的在媽媽的身體裡射精，完成了性愛。你可知道媽媽想教你的，並不是如何跟女性做愛，而是想教你認識女性的身體結構和生理，讓你明白，性在青春期裡是成長的，也是懵懂無知的，更是衝動莽撞的，一旦在這方面行差踏錯，這就是犯罪！”

    兒子聽著愣愣的忘了哭泣，忘了向我懺悔，伏在我雙腿上，聆聽著我說的話：

    “媽媽最初以為你是因為身體的成長而感到煩躁，後來才知道，兒子長大了，身體成長了，卻心性和理智並沒有完全成長，還在懵懂無知，還在衝動莽撞。所以，媽媽和爸爸才會決定私下裡教你認識性的成長。教給你的，你都能很快掌握，這讓爸爸和媽媽都很欣慰，但你爸不知道的是媽媽決定用身體教會你認識女性的身體結構和生理狀態。”

    “也許，媽媽做法是錯誤的，至少，媽媽眼裡，你和媽媽發生了關係的行為這是錯誤的。媽媽也沒有想到你真的會這樣做。你要知道，未經女性允許，擅自侵犯她身體的行為在社會倫理道德上和法律上都是錯的，是犯法的。媽媽可以原諒你，但不原諒你的行為。”

    “去睡吧，好好想想。”

    說完，我起身披上睡衣，把一絲不掛的兒子留在了臥室。

    回到主臥，關上門，把自己摔在床上，腦子裡空空的竟然不知道

    未來會怎樣，想了想老方……他預想到卻不知道真真兒的發生了這事兒，但，一旦他知道了，兒子又該怎麼辦？老方是個實誠人，也是個狠角色，否則，當年也不會實誠的把我追到手，也不會在婚後夫妻生活裡把我狠狠的辦了這麼多年。我真不敢想像老方知道這事兒後會怎樣。畢竟，這件事上，有一大半的責任在我身上，是我沒把握住尺度讓身體出了軌犯了錯。

    兒子沒責任麼？有，而且不小。

    直到天濛濛亮，胡思亂想的我迷迷糊糊渾渾噩噩的不知道何時睡了過去，清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已經蓋了被子，兒子跪在床下，赤著上身，把一根棒球棍擱在我手邊。

    起身穿上衣服，看著低頭不語的兒子，我沒有說話，提起他的棒球棍，掂了掂，走到窗戶邊上，開窗把棒球棍丟了出去。轉身道：

    “回你的臥室去。媽媽昨天晚上已經說過了，可以原諒你，但不原諒你的行為，是因為，你到底是我親生的兒子，你有什麼樣的過錯媽媽都可以原諒你；但你在媽媽身上做的行為是不可原諒的，做出錯誤的行為也必將受到相應的懲罰！”

    兒子懨懨的退出主臥，而我，跌坐在床上始終沒有想明白，昨晚上這一幕是怎麼發生的。是我沒把握好尺度？還是兒子臨時起意？是我自己忘了穿衣，還是其他？

    這是一筆說不清楚的糊塗賬了。

    最主要的問題是，我和兒子今後如何相處？今後我又該怎麼教育兒子？我和老方今後如何相處？這件事瞞是瞞不住的，遲早要給老方發現，現在打電話給老方說，還是等老方回來之後再說？

    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