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竹榻,也不是这么侧着用的。
秦月莹头悬在半空,腰背由小榻托着,上面压的是男人沉重的躯体。那根滚烫的jī巴就在她腿心乱戳,回回找不准位置,却时而磨过挺露在外头的骚豆子,把她惹得战栗一阵。
“让我肏进去……让我……”
身上的男人完全丧失神志,宛如一头发情的公兽,宁可一下又一下的摩擦,隔靴搔痒般缓解这份上头的情欲,也不愿停下一会儿起身找准了位置,给两人一个痛快。
秦月莹无奈,只得将双腿盘在他腰间,微微抬高穴口方便他进入。可这一姿势也让她下身离地,两人的重量都汇聚在了身下这结构简易的小榻上。
这让她十分不安。
以这人的体力,肏到一半塌了怎么办?
凤关河却没有给她太多不安的机会。滚烫的性器不过在她湿淋淋的穴口捣了五六下的功夫,便一下子戳了进来,直直挺进深处。
竹榻吱吱呀呀的响起来。
“轻点,要烫死了……”
秦月莹搂着他的肩,被这一下入得眼泪都出了来,可早已湿透的小屄根本阻挡不住男人鞭挞的动作——潮湿软嫩的媚肉尝试性的紧夹两下,除了被她身上那人用更残忍无情的力道破开之外,其他什么也不曾得到。
他肩胛上的肌肉都绷紧起伏,全身硬得有如一块铁,亟待着被她抚慰融化。
硬得发痛的jī巴一入这紧致的穴,凤关河人就发了疯,忍不住的打桩一般入她。精瘦的腰在她腿间起起伏伏,几乎要摆出残影,连他们身下的小榻也被撞得几近散架。
可娇滴滴的小女人哪里被他这样对待过?起初还张着嘴抱怨两句,或撂下几句狠话,没一会儿就被肏得泣不成声,连呻吟也变得抽噎了。
“要高潮了吗,嗯?”
凤关河弓着背,小臂就撑在她脑袋两边,胡乱在她额头上亲着蹭着。
他们身下的竹榻本离浴池尚有一段距离,此刻却被撞得歪七扭八,一只脚几乎要落入后面的深水中。
“才……才没有,还要很……久……”
“是吗?可是没用的公主小穴,不是刚被插了两下就裹着jī巴哗哗淋水吗?原来那个不是高潮……”凤关河神色不明的勾起唇角,一下子把人从摇摇欲坠的竹榻上抱起,“那这个姿势可以了?贱狗一定会把主人伺候满意了。”
失重的感觉骤然传来,秦月莹害怕的搂紧了男人的脖子,可插在体内的肉棒也因此顺利破开了宫口,直直捅到了最深处的宫壁。
这是无法让人说谎的灭顶快感。
她的全身都在抽搐,双腿挂在他有力的臂弯之中,脚趾骤然蜷缩起来。
“呜……到了……被狗狗肏到高潮……”
没用的长公主殿下率先举起白旗。
于是抱着她的男人也不再客气,丑陋粗鄙的jī巴深插在皇家公主的娇贵子宫中,畅快的射起精。
“骚货莹莹真是没用,”男人仍是重重的吸着气,只不过眉眼舒缓了些,又伸出大掌拍拍她的屁股,“一会儿还要挨很久的肏,这么容易就高潮,泄死了可怎么办?”
还要……
这一轮的射精又凶又持久,娇嫩的子宫壁被滚烫精水激烈冲刷着,沉浸在挨射快感中的长公主迷迷糊糊捕捉到他话里的关键,害怕的摇起头。
“不要……不要了,已经够了……”
这下她是真的相信,家养小狗就算背着她做坏事,也还是有很多存货上交的。
凤关河没说话,又在她头顶的小小发旋上亲了两下,思量起是否要就此放过……
这时,浴房的大门被咚咚轻叩两下。
“长公主?”
“奴婢们听到屋里有些响动,可要人进来伺候?”
听到陌生的声音,裹着射精jī巴的媚肉骤然紧缩。
凤关河皱起眉,在她屁股上狠狠揉了一把。
夹什么……一会儿又硬了,可有的她好受的。
可怀里的小女人并不体谅他的这份辛苦。她害怕的全身都僵硬起来,不自觉的往他怀里缩着,也不知是怕被婢女发现本该只有她一人的浴池多了个正在肏她的男人,还是害怕被人看见自己挨射时的淫浪模样。
他们贴得好紧好紧,那对浑圆饱胀的奶儿压在他胸前,狠狠顶着他,凤关河都有些担心她会不会挤得难受。
他一拧眉,又起了些报复她的心思,干脆抱着怀里的人儿朝门口走去。
“不要……别……”
秦月莹将他搂得更紧了,一双凤眸溢满水汽,看上去委屈又可怜。
察觉到男人的坚定,她甚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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