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放假啦?”她笑盈盈的开口,也跟着装不知道。
“嗯?嗯……”凤关河假装敷衍应着。实际上,她一开口叫老公,他骨头就酥了。
“这次放多久呀?”
“一周呢。”
“噢……什么时候放的呀?”
“昨天。”
“噢……那昨天怎么不找我?”
忽然间四面楚歌,凤关河紧张的舔舔嘴唇如实回答,“太累睡着了。”
秦月莹又笑了一下。男人离家在外,说出来的话不可全信。
“你一个人住宾馆呢?”
“嗯,”上来就是一同盘问,凤关河有些晕了,“本来有人一起,他去镇上找相好的了。”
“那你没有相好的?”那双狐狸眼睛慢悠悠的眨着,仿佛在问一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哥哥说你大概率又要升任了?恭喜恭喜呀。不过老公呀……这么关键的档口,你还是不要在宾馆里……容易出事。”
“是要留任了,可能明年就能回内地,你……”凤关河本想问她有没有什么计划,忽而又从她七拐八绕的话里理出头绪,面色一变,“你怀疑我外面有女人?”
他冤,真冤,眼看着奔叁十走了老婆还不在身边,跟毛头小子似的想她想得射了一裤裆,回头还要接下这么一顶帽子!
秦月莹被骤然一凶,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相好的?根本就是没影的事儿!”凤关河眉头拧成川字,眼中罕见的认真,“媳妇儿,如果你有这种疑虑,那我希望你能放心。如果你不放心,我也经得起你随时查岗。但如果这种话是有人在你耳边煽风点火,你是不是该想想那个人有何居心?”
一通叭叭下来秦月莹有些懵了。结婚以来老公对她百依百顺好话说尽,从来没有这么严肃的时候。
想起那断断续续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的“对方正在输入中”,秦月莹其实有些信了他。可她到底是被老公凶了一通,断不会大方承认自己错误,于是一撇嘴,“知道了知道了,花钱的不算相好的。”
“秦月莹!”凤关河从床上怒而坐起,“你怀疑我在外面嫖,不如一刀阉了我!”
吓,这么刚烈?
秦月莹害怕的裹紧小被子,生怕对方顺着网线来给她一通教训,接着嘴硬,“你说你没有,那你证明一下啊?”
凤关河都快被她气笑了——他总不可能剖开肚子,就为了给她看看里面有几碗粉吧?
“你急了你怕了你虚了!”秦月莹见他不做声,气焰嚣张起来,“你们部队里的大头兵哪个不是一放假就去镇上放浪形骸?还当老娘是16岁的傻白甜呢!告诉你你就算回来了也别碰我,戴套也不行!”
这就涉及到原则问题了。凤关河要力证清白,可也不能陷入对方的节奏里,“莹莹,你有什么想打听的就不能坐下来好好沟通?非要怀疑激将试探我,一开始就把我放在对立面上?”他家婆娘就是这点不好。
见秦月莹面色缓和露出自我怀疑的神情,他又道:“如果你不信我,我把工资卡邮给你,拿你的卡领零花钱。这样以后我刷出去的每一笔钱你都清清楚楚。”
秦月莹翻了个白眼,“我才没空关注你那些的鸡零狗碎。”
“那你说怎么办?”凤关河静待她提出一个冷静睿智的解决方案。
镜头里的女人有些扭捏的样子,“你给我看看吧。证明一下昨晚你不是在外面干坏事儿就行。”
“看什么?”凤关河愣了。
秦月莹红起小脸更扭捏了。
“看看……”
“看看jī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