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弄了整晚,虽此刻又情不自禁的流了许多水儿,可仍有些疼。
不仅穴儿疼,她腿也疼、手也疼,胸乳更是被吮吸的涨涨的,乳尖硬的像粒石子,哪怕是被柔软的舌舔着仍旧有些吃痛。
她娇呼着不要了,请求宁天麟出去,可他却因此更加不悦,屈膝耸胯的加剧了速度,恶劣的问她可是言琛不能满足她?为何还流了这般多的水儿。
言清漓与宁天麟欢爱的次数最多,他最清楚她哪里敏感,弯曲的甬道深处凸起一块小小软肉,他就拼命的撞击那处,娇弱的穴儿不堪频频刺激,失了控的痉挛,被压榨出源源不断的汁液。
“阿漓,你瞧,你的身子仍属意我。”
见言清漓彻底被肏软了身体,断断续续隐忍着呻吟,宁天麟松开了她的手,埋进她的双乳中狠狠亲吻,劲腰持久有力的将她肏弄的再无反抗的力气。
腰肉被掐出了青印子,腿被折压着麻木到失去知觉,穴儿被干的逐渐软烂,盘踞于茎身的筋条下下都带着鲜红的穴肉出来透一口气,又再被狠狠塞回里头撵磨碾压。
可明明这穴儿已经到达承受的极限,却仍是发挥出无限潜力没出息的绞紧肉根,扯着它死咬着不松口。
许久未碰过身下人儿,宁天麟也有些忍耐不住来了精意,他对言清漓的小日子记得清楚,她又向来准时,掐算她近期应易于受孕,便想着拔出阳jù泄在她肚子上,可抽出的一瞬他却猛的想到一件事。
暗沉的眸色再度深沉,如望不到底的深渊,“阿漓,他泄在了哪里?里面?还是外面?”
身下的娇人又颤抖着泄了身,飞扬的眼尾红赤赤的染着媚色,宁天麟极爱她这幅动情的妩媚,可一想到这样妩媚的她已被另一个男子瞧过看过,亲过摸过,他便控制不住怒意,下身强有力的不停贯穿她,将人插得终于克制不住高叫出声,他却在她抽搐着飞上云霄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语调阴冷的在她唇边低语:“阿漓,告诉我,言琛可有泄在你体内?”
言清漓在高潮迭起中迷蒙的回忆了一下,言琛顾忌着那层禁忌的血缘,除非忍不住,不然极少射在她身体里,可昨夜中途有两次她夹的紧了些,就……
“我……我吃过……避子丸了……不会有事……”她以为宁天麟怕她受孕,就赶紧直言自己服用过丹药,可穴内抽chā的肉棒却突然停了下来。
她慢慢睁开眼,对上宁天麟怒郁泛红的双目。
“你竟让他泄在你体内?”
宁天麟眸中泛血,戾气上涌的一瞬甚至想要撕了身下的人儿,可他却将这份怒意已另一种方式表达,他扣着她的臀肉向前重重一顶,留在外头没插进去那一截立刻紧紧没入穴中,紧的连囊袋都要砸进穴口。
紧窄的宫口犹如体内第二道穴口,被粗壮的阴头突然撞开,剧痛却还伴着点点酸麻激的言清漓立刻涌出眼泪,叫声几欲沙哑。
“痛……宁天麟!……不要……太深……”
从前宁天麟虽与她做的激烈,可那时因他腿疾只能采用骑乘姿势,即便再深她也习惯了,且他也顾着怕她疼,每每都在最深入时保持克制,托着她的臀最多只将将突破宫口,不敢过多深入。
而言琛那根虽也顶入过她宫芯,却也未曾像宁天麟今日这般以刁钻方便的角度直接撞上宫壁。
“出去……出去……”小腹阵阵抽疼,收缩着夹紧肉棒,又刺激又难受,她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涌。
其实言琛与裴澈那处与宁天麟也差不多般大小,现在想想,他们当初将她肏弄的要死要活应当还是收了力、留了情的。
“出去?阿漓不是最喜欢我这般入你?每次不都舒爽的丢了魂儿?”宁天麟在她乳尖上吻了吻,仿佛对待最珍贵的宝石,可他抽chā的动作却粗暴的有些疯狂。
言清漓哭着抬头向下看了一眼,自己平坦小腹被宁天麟牢牢掐住更是紧绷的不行,而肚脐下方竟微微隆起了一个圆形尖顶,随着宁天麟抽胯后撤那尖顶便消失不见,可当他狠狠冲撞进来时那位置竟再次鼓起,仿佛要戳破她的肚皮。
“不要……宁天麟……你出去啊……停下!……停下!”
只有幼儿拳头般大小的宫囊硬生生闯入鹅蛋大小的茎头,几乎将里头塞满,言清漓生怕自己真的要被插坏。
她也顾不得往昔与宁天麟做这事大都处于相敬如宾的友好状态,拿出了在床上打言琛时的狠劲儿,可落在宁天麟胸膛上的拳却如风吹一般无力的,见她抬手费力,他便再一次将她双手压上头顶,倾身吻住她,不准她喊不要。
肉棒每次进出都要在软韧的宫口卡住一下,“啵”的拔出,待肉棒次次被宁天麟抽出只留半个阴头在穴内时,就又极重极快的顶入,突破宫口撞向软壁,言清漓每每都要跟着酸疼一瞬随后又爆发出强烈的失禁感。
不过十几下的抽chā后,宫腔内就喷出一大波一大波淫水,极乐感窜入骨髓,麻痹神智。
宁天麟也头皮发麻,再不言语只闷头憋着胸口的气闷狠狠肏干,百十来下后,言清漓被肏的昏昏散散,眼前都是白光,臀儿早被高高抬起,肉棒俯冲向下而入,两条腿儿无骨般的荡在宁天麟的肩头,紧勾着脚尖,喊哑了嗓子。
终于,在她即将昏厥之际,宁天麟终于绷不住了,积蓄了许久的白精悉数洒在小小的宫芯,喷射在薄薄的宫壁上,顷刻就将堵着肉棍的孕育之地灌的满满,和着未能流出去的淫液竟是将小腹涨的微微隆起。
明知言清漓服过避子丸,即便被白精灌满了宫腔也不可能受孕,可宁天麟却于心底阴暗的想着——若是能让阿漓有身孕也好,这样他便有了理由将她从言府中接出,就藏在他身边哪里也不准她去,只有他一人可以疼她爱她。
窄小的塌上交迭着两人喘息的身体,言清漓浑身衣裳被撕的七零八碎,发髻早就散乱的铺陈在脑后,她眼角挂着泪痕,莹白的肌肤泛着蜜粉,却满满都是青青紫紫红红浅浅的印记,一副惨遭蹂躏的可怜模样。
她想着宁天麟应当是消了气吧,应当不会再计较她与言琛之事了吧……可转念想想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对不起他什么,且她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他们的未来谋划铺路?他凭何这般怒而对待她,该恼火之人难道不应该是她?
火气来的快,她冷下脸就要挣扎下床,却不想宁天麟根本不给她机会,覆在她身上低头与她沉沉对视,褪去惯常伪装于表象的温润后,只剩下偏执与疯了一般的浓烈占有欲。
“四殿下,我可以走了吗?已经很晚了。”
到底是天家人,震慑于他毫不收敛与生俱来的皇族威气,言清漓虽语气冷冷,却仍是忍不住于心中敬畏胆寒。
她早知宁天麟并不是一个温柔儒雅的人。
“你要去哪?阿漓,你不能离开我。”
依旧塞在她身下的欲望又迅速勃发,宁天麟低头吮住她的乳,在她无力的挣扎中再次毫不留情的抽动起来。
言清漓累的要昏死,她极力抗拒:“宁天麟!你休要与我动怒,你我只不过是盟——啊!”
肉茎随着她拒绝的话语再次狠狠撞破宫口,逼得她只能不住啊啊吟叫,再无法有别的心思。
……
这一夜,麟王府的书房内灯火未熄,索取不断,直至第二日清晨,仍断断续续的传出肉与肉撞击的清脆声响,与女子时而高昂的叫声、时而低泣的求饶。
言清漓是直到第二日晌午才被宁天麟彻底放过的,近乎一日一夜,他都始终埋在她身体里不曾出来,中途她几度被肏昏却又被生生干醒,穴儿早就肿大到无法合拢,肚子被灌的满满的,还被肉棒堵了一日一夜未能流出,淫液与浓精将她撑得小腹高耸,侧面看起如同孕了四月的妇人。
再多的火气也被消磨的殆尽无力,可在被扶着坐起那一刻,穴儿里如小解一般流出的东西仍是将她吓了一跳,可小腹仍未完全平坦下来,言清漓立刻火冒叁丈,抬手狠狠的打了宁天麟软绵绵的一巴掌。
打完后她有些后悔,她与宁天麟从未如此动过怒,日后还要靠他为楚家平反,若因此生分了实在不好。
可宁天麟却是一副餍足吃饱的神情,根本未将她这巴掌当回事,嘴角还浮起一抹笑意,且又恢复往日的温柔,耐心为她清理下身,还擦了药,并主动告知她不必忧心,吉福昨夜就已请星连回了言府通知玉竹。
言清漓当然不知,在宁天麟眼中她那巴掌代表着与他更为亲近,而不是如曾经那般总是隔着一层看不清的屏障,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
如此,他们离的才更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