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锦川摇了下头,直接把晨晨放到老太太的怀里,笑着说,“而且您是他外高祖母,不是别人,晨晨怎么会怕呢。”
老太太听了,果然心里暖乎乎的,而且晨晨确实一点也不怕生,到了她怀里,就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小手也抓着老太太的衣袖,看起来很是依赖,惹得老太太一阵心肝地喊。
逗着晨晨玩了会儿,老太太的情绪果然平复了许多。
有些事情,早知道跟晚知道,都是要知道的,老爷子看老太太情绪稳定得差不多了,就又问锦川,“你母亲,是如何走了的?”
“积郁成疾。”想到这个,锦川眼底的阴云就如风暴般迅速聚集,同时又担心地看着老爷子跟老太太,生怕他们伤心过度。
果然,老太太在听到这个词的时候,身体就晃了晃,不过怀中的重量让她很快又反应过来,勉强撑住身子,以免晨晨跟着摔倒,并且还怕吓到晨晨,也不敢放声哭出来。
锦川见状轻轻舒了口气,突然明白,这两日,为何夫君总喜欢把晨晨塞往他怀里塞。
之后老爷子又强撑着问了锦川一些问题,锦川也一一答了,察觉到每次讲到母亲的一些小事时,两个老人都听得格外认真,他就又说了许多跟母亲有关的事情。
当然,为了不让两个老人伤心太过,锦川都是捡一些他们母子间相处的事情说。
不知不觉间,两个老人的唇角也挂了一丝微笑,到最后,老爷子轻轻颔首,“你母亲把你教得不错。”
老夫人情绪化很多,一会儿想笑,一会儿又想哭,眼眶一直是红肿着的,说话也带着鼻音,“只可惜她是个没良心的,就这么走了,丢下你不说,要不是碰巧你表哥跟你们有共同的友人,我们连个念想都没有。”
锦川怔了怔,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递过去问:“这是我母亲一直贴身带着,经常会拿出来看的东西。她临终前才交给我,让我无论如何都要留着,你们……是否认识?”
他之所以不敢确定,这东西是否是母亲从娘家带出来的,是因为不管从母亲只言片语中,所得知的外家门第,还是现在看到的外祖父跟外祖母的穿着,那种廉价的东西,都不像是章家这种人家,会给女儿的贴身之物。
老爷子跟老太太对视了一眼,就结过锦川递过来的香囊,把里面的东西倒到手掌里。
玉质粗劣的小兔子才一掉出来,老太太原本断断续续,就没怎么停过的眼泪,一下就崩了,直接伏在晨晨的肩膀处,嚎啕大哭起来。
老爷子也攥着玉坠,老泪纵横。
等好不容易平息下来,老爷子才哑着嗓子道:“这是你母亲五岁那年,我带她去元宵灯会,她自己一眼相中,非要买的,大概十岁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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