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俯下身来去看她面前的书页,修长的指尖点在其上,温热的呼吸也碰洒在五娘的耳边。
五娘睫羽上下闪了闪,轻声,“先生,我这儿不懂是什么意思。”
她随手指了一处,声音轻的不能再轻,也学起国子监的学生称呼他先生。
宋子钰没听清,只能更低了身子,从身后圈抱住了五娘,去看她指的地方。
他扫一眼,沉吟片刻,正要开口,却感觉到五娘更紧的缩进他怀抱,随着她动作,臀儿轻蹭他下腹。
再看她神情,不再懒散的趴着,早已认真的看着他,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嗯?先生,怎么说?”
宋子钰抿唇,温声说了几句,叁言两语便解释清楚,他抚了抚五娘的发顶,“听懂了吗?”
谁知道五娘偏头躲开他的手,正色,“先生,您讲话便讲话,做甚摸我的头,莫不是给每个学生都要这样以示鼓励?”
她兴致来了,演起学生。
宋子钰被她胡乱言语气笑,无奈摇摇头,但也配合的收回手,直起身子,“是我考虑不周。”
无趣。
五娘觉得他不上道,冲着他挤眉弄眼,小声比着口型,“配合我!!”
宋子钰莞尔,点点头。
五娘扯了笔在书上乱涂乱画,写的一手的簪花小楷,在书上写了几句诗。
她扬起笑脸来问他,冲着他招手,“先生过来瞧,五娘写的诗好不好?”
宋子钰嗯了一声,垂了眼看,看清以后、耳尖微红。
她在他的讲义上写淫诗!
今日是休沐,可明日还要用这讲义呢。
宋子钰有些头疼,便端起教书先生的架势,皱了皱眉,拿了戒尺敲敲她案几,“谁许你在讲义上乱涂乱画,这么不听话。”
五娘便仰起小脸,眼底隐含期待,“我偏要画,先生不服便罚我好了?”
她说完还要接着画,一边口中振振有词,“我这也是学诗呀,先生你瞧这句,写的多好。”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
宋子钰凝神去看,从身后搂住五娘的腰肢,有些不悦,“都是哪里学来的?”
怎么这些个诗词张口就来,自从成婚后,五娘在床第之间总缠着要他照着话本来和她缠绵,宋子钰便把她平日里那些个话本都收走了。
他握住她的手,制止她接着写,冷着声音,“该罚。”
宋子钰拿了戒尺不轻不重的在她手心打了两下。
五娘的手心浮了红。
她其实不怎么疼,但很快泪眼汪汪,“先生打我!”
她嘟着嘴,莹润的唇像是在邀人品尝。
宋子钰看了一瞬,眼底微黯,“嗯,罚你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