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转瞬即至,这天的天气并不好,阴沉沉的,但婚礼一样顺利的举行。腾蛟起凤、高朋满座,冠盖满宾席,斯人独憔悴。
夜晚下的新房内,王柏熟练地把自己剥了个干净,为了今晚的重头戏,他特意少喝了不少,为的就是能尽兴。但与此相反的,新娘却把自己灌得七荤八素,她觉得只有借助酒精的力量才能过好这一关,但她显然低估了科长同志那酒精考验并在保持先进性教育活动下获得的非凡能力。
贴身的纯白色古今文胸被解开,肩带随之松下,滑落到迷人的肚脐上,展现在王柏眼前的是一对无瑕的粉耳兔,兔子的体型并不算特别丰满,但也盈盈可人。
尤其是两只粉红色的短耳朵,面朝着自己似乎在召唤着爱抚。
王柏扑了上去,把白胖的脸埋在了两只白兔的当中乱蹭,尽管酒精确实发挥了一些效用,但被一个男人将自己胸前的一只峰峦塞进嘴里吮吸,另一只也被抓在掌中揉搓,这种强烈的触觉冲击又岂是一点儿酒精所能麻醉得了的?
沈潞渐渐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王柏的呼吸越来越沉重,那是因为这个男人明显的进入了兴奋的状态。王柏掏出了翘的老高的生殖器,用手在沈潞的双峰间将刚才自己吮吸过后的唾液摸匀,这招在无数个相好身上屡试不爽,刺激非常,用在新婚的老婆这里怕也是一样。
王柏跨在了沈潞的上身,两只粗壮的巨爪将沈潞诱人的胸部聚拢在了一起,因为高度的挤压,原本就明显的乳沟此时变得深邃了起来,再加上唾液的润滑,可以说现在是非常优良的乳交状态。王柏挺起巨大的棒身强行突入到迷人的乳沟间,巨大的guī头轻松地穿了过去,直捅到沈潞微微淌涎的下巴上,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不但叫沈潞觉得胸闷,下巴也被敲打的生痛。
“老婆,你闭着嘴当然不觉得舒服,张开嘴含进去,那才其乐无穷啊”王柏淫笑着对沈潞说道。在如此美人身上施展自己的拿手好戏,真是人间快事。
初经人事的沈潞哪里见识过这阵仗?以前和男友躲在阴暗处唯一的一次接吻后尚且脸红了半天,转瞬之间就被这个名为丈夫的淫棍骑在身上做着剧烈的乳交,还要自己用嘴衔住这犹如毒蛇脑袋一般污秽腥臭的guī头,强烈的羞耻感顿时涌了上来。
“不,不行,你如果要……就正常……正常的来,这样不行……”
望着沈潞惊恐不已的脸色,一刹那间就连淫亵下流的王柏也被眼前玉人可怜无限、楚楚动人的倾城之哀所震撼,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在美貌的沈潞嘴里口爆,看着这位动人的老婆兼下属将自己黏黏稠稠的精液咽下喉咙直到全部流到胃里,让自己射出的种子在美女的胃酸中被分解、融化,那才是人间的至乐。
谁知这女人就是死活不肯答应帮他口爆,王柏顿时感到兴致被浇灭了一半,机械性地继续套动着妻子深长的乳沟,即便是这样,沈潞都觉得已经是不知廉耻的极限了。
“呜呜……唔……嗯哼……呜呜”
沈潞已经开始后悔嫁给这么一个男人了,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家庭和社会的双重压力一起压下来,柔弱的自己根本无法承担,为什么当时自己就不能更坚强一点直接拒绝?而到现在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从敏感娇嫩的胸口处传来了脉搏跳动的节奏感,沈潞惊奇的发现王柏淫亵的guī头已经肿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黑黝肥厚的囊袋猛烈地冲撞着自己已被拢得绯红的双峰,看样子王柏快感不断,就快要射了,可是沈潞却没有哪怕一星半丁的愉悦,只有说不出的伤心和难过。
“呼!老婆……准备好……要射了!噢!”王柏大叫一声,将被他骑在下身的沈潞吓了一跳。她万万没有想到某些男人在真面目下竟是如此的野蛮和不堪,还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姿势和动作。
咻!咻!咻!好几股带有男性体臭的精液从乳沟中的肉棒前端飞射出来,瞬间就把沈潞如花似玉的俏脸给浇了个透,就连秀发上也完全不能幸免地粘上了王柏生殖器中倾泻的排泄物。
王柏笑嘻嘻地用手指挑起了射在沈潞嘴上的一大滩精液,然后把它涂抹到两只美丽挺拔的乳房上面,粉红色的蓓蕾在沾满了精液大手的揉搓之下已经变得绯红,颈子和胸部不一会儿就被涂抹得银光透亮,像是涂了厚厚的一层油似的。
“王柏,你下来,好重……我……我吃不消了……好疼……”沈潞哭着哀求着自己的丈夫。
王柏淫笑着答应了,既然这女人不肯为自己口爆,那么就只有切入正题了。
身材相当颀整的沈潞有着一双白嫩若藕的修长美腿,眼下正是三月天气,4 0D的宝娜斯肌肤色包芯丝连裤袜将本就魅力无限的美腿塑造的更加完美。望着床上美人充满了诱惑力勾火的玉腿,才刚刚射完一次的肉棒立刻就翘了起来,而且似乎比先前还要坚硬的多。
沈潞腰间的连裤袜被王柏褪到了大腿中间,娇羞的私处立刻就暴露在了下流丈夫的眼前。并不算浓密的阴毛根本无法遮盖住粉色的肉门,肉门下面是犹如花蕾一般紧闭着的淡黄色菊眼,王柏凑上去仔细一看,十几道浅浅的褶皱纹围绕着菊眼的中心呈放射性的散开,这美妙的图景简直和某个岛国的国徽十六瓣菊如出一辙,真是前所未见的艺术品啊!
王柏伸出了长而灵活的舌头,在沈潞的菊眼处忘我的舔舐着。虽说此处本是排污泄垢之所,不过由于沈潞平时非常注意生理卫生而一直处理得非常干净不带一丝污秽,所以这也是王柏不但不抵触反而欣然张口品尝的重要原因。
毒舌穿过菊门,朝着从未被开启过的密境中挺近,为了能够钻得更深些,王柏将舌头沿中间对折卷成一个空心圆柱,不断地往幽暗的菊户里刺入。
“不、不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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