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捕快一脸茫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小道长要往李安仁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脑门上贴张符,好像他是什么僵尸鬼怪一样。
……难不成,这李安仁真的有古怪?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么了?
捕快们一个抖了抖,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小心的抬着李安仁往回走。
为了防止李安仁鱼死网破,暴起伤人,李犀命人将李安仁单独关押在衙门后院的一处空房,就在柴房旁边。
看着阮辞甚至准备往门窗上贴上符,他忍不住咳嗽一声:“不用浪费了,他体内没有法力。”
阮辞一脸惊呆了的表情,跑到李安仁旁边试了一下。
他顿时肉疼的不行,师兄画的镇魂符很值钱的!他他他,他居然就这样浪费了一张!
阮辞苦着脸,幽怨的看着林珩。
林珩回以一个无奈的眼神。
在场众人也闹明白了,感情这李安仁就是个普通人,毫无威胁性的那种!
李犀咳嗽一声:“如此甚好,还请阮道长揭了符,让那李安仁醒来,也好审问一番。”
他怕阮辞尴尬,当机立断的转移了话题。
阮辞脸一红,垂着头揭了符,跑到林珩身后躲了起来。
林珩失笑,安抚的拍拍他的头。
李安仁茫然的睁开眼,就看到李犀站在他的正前方,怒发冲冠的瞪着他:“大胆李安仁,竟敢假造证词,欺瞒本官!”
“大人……草民不敢,草民真的没有任何隐瞒之处。”李安仁瑟瑟发抖,大着胆子喊冤。
“混账东西!”李犀怒斥道:“你还敢狡辩?李府后花园里的女尸已经打捞出来了,经检验,身上并无任何绑缚痕迹,你却说她是坠上石块沉尸的。李安仁,你可知道伪造口供,妨碍断案是要以从犯论处的?!”
李安仁眼神有些躲闪,却还是坚持道:“草民,草民当时也是吩咐下人去做的,可能是他们阳奉阴违,偷懒没有绑石块就扔下去了。”
他脑子转的倒快,把罪名全都推到了死人身上,反正死无对证,只要他咬死了说自己不知情,李犀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林珩嫌恶的看了他一眼,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说了假话,却还要在这里恶心人。
李安仁知道李犀是个好官,不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拿他怎么样,越发的有恃无恐。
“大人,草民所说,句句属实啊!实在不敢欺瞒大人。”他假意惶恐,缩在地上不停的磕头,不一会儿头上就磕出了血迹,显得狼狈又可怜,倒仿佛真有什么天大的冤情一样。
李犀冷笑:“威胁本官?那本官就成全你。”
“来人。”
“属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