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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不射的话是不会换地方的。”
乔桥都快哭了:“绳子都弄好了,马上就来人了!”
“所以你要快点动。”
“不行的……再快你也不可能马上射的!”语气近乎控诉了。
宋祁言拨开她汗湿的前额发,哄骗似的语气:“就差一点了。”
“真的吗?”
“真的。”
于是乔桥只能欲哭无泪地继续做苦工,一边拼命绞缠体内的肉棒,一边上下颠动,眼睛还要关注着窗外,生怕外面突然冒出一个人将她看光光。
精神高度紧张,身体就会变得极端敏感,乔桥在颠了两下后突然痉挛似的颤动不已,继而穴内涌出大量蜜液,就这样突然高潮了。
更不妙的是,落地窗上方缓缓降下一个四方的架子,一位工人站在架子里。
虽然因为架子过高,以乔桥和宋祁言的楼层只能看到工人的两条小腿,但随着时间流逝,架子必然会一点点下降,迟早会被人看到屋内淫乱的这一幕。
“快……拉上窗帘!”乔桥来不及品味高潮的余韵,惊慌失措地叫道。
“急什么。”宋祁言强行扳过她的脸,气定神闲,“你只要看我就好了,别的什么都不用想。”
“不行!”乔桥吓得脸色都变了,“会被看到的,一定会被看到的……嗯!”
yīn茎猛地顶到最深处,因高潮仍在痉挛中的内壁被大力挤压顶开,带来的第二波刺激甚至比刚才那场高潮更剧烈,乔桥瞬间失声,眼泪夺眶而出。
“好过分……”她一边承受着撞击一边低声控诉,眼泪和汗水混合着糊在脸上,嘴角也被吮吻得破了一点皮,总之就是惨兮兮又无力抵抗的状态。
可惜这并不会让宋祁言升起同情心之类的东西,胸腔中高涨起来的反而是虐待欲。
他干脆抱起乔桥,以结合的姿态走到窗边,强迫她双手撑着玻璃,直面即将发生的一切。
“不……不行!”乔桥吓得声音都变调了,她拼命挣扎,但她那点力量对男人来说连挠痒都算不上,宋祁言一言不发的压着她,激烈地撞击着。
乔桥彻底慌了,余光瞥到架子在下降就足以吓得她魂飞魄散,偏偏恐惧还带来了另一种隐秘的刺激,她一边哭一边颤抖着第二次攀上顶峰。
知道反抗无用,眼泪静默地滑到脸颊,乔桥认命地闭上眼睛。
“唉。”一声轻叹,男人退出她体内,将她打横抱回刚才的扶手椅,“玻璃是单向的,他们看不见。”
“……?”
“看你哭,就狠不下心了。”宋祁言一笑,“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你?”
乔桥猛地睁开眼睛,脸上瞬间闪过羞愧恼怒等等一系列神色,她直起腰,对着宋祁言的下嘴唇使劲儿咬了一口。
后者倒也不生气,扣住乔桥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地顺势吻住。
乔桥被亲得大脑一阵缺氧,但那种被爱着被关心的感觉却又让她连灵魂都仿佛要战栗起来。
其实她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生气,很奇怪,如果是秦瑞成强迫她做这件事,她一定会拼了老命也要反抗到底,但因为是宋祁言,所以即便能挣扎,也还是主动放弃了。
脑海里甚至闪过‘只要他喜欢就好’的可怕想法。
但话说回来,如果是秦瑞成,大概也不会像宋祁言一样主动叫停,那个家伙才是典型的不怕事大。
yīn茎重新埋入她体内,这次温柔很多,宋祁言缓慢地挺腰,全方位照顾她的感受。
窗外的架子再次下降一截,工人的脸也显露出来,他对室内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只卖力地擦着外层玻璃。
乔桥这才彻底放心,砰砰跳动的心脏吞回肚子里。
“继续吗?”
“我还没原谅你呢!”她喘一口气。
“我会让你原谅的。”宋祁言笑着抓住她的手,“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乔桥:“……好吧,就试一会会儿。”
当然,‘一会会儿’之后,她就没有力气喊停了。
这场淫乱性事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从工人的角度看,他刚才擦过的那块玻璃并无特别之处。
至于玻璃后面是什么,他才懒得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