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必纠结价值了。”他摇摇头,“身外之物而已。”
乔桥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种感觉又上来了,好像宋祁言早就料到她会闯祸,秘书们也料到她会闯祸,所有人都在理所应当地‘包容她’。
乔桥坚持道:“我现在是员工,弄坏公司东西肯定要赔。就算贵也没事,我可以慢慢攒钱。”
“你一定要赔?”男人反握住她的手,“那先把以前弄坏的赔了吧。”
“以前?”
“你忘了?”宋祁言把她拽过来,贴近她的耳垂压低声音,“我的那些……西装。”
乔桥想了两秒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红色立马从耳根蔓延到整张脸,连忙把手抽了回去,理直气壮道:“洗洗又不是不能穿,干嘛都赖我。”
“那些衣服是不能随便洗的。”
“那……谁让你不爱脱衣服。”
“哦。”宋祁言慢吞吞地解衬衣纽扣。
乔桥瞪大眼睛:“你你你你干什么?”
“改掉不脱衣服的坏习惯。”
他的回答永远言简意赅,而且行动永远比嘴巴更快。
两人现在离得近,宋祁言就好像要把分开时的次数也补回来一样,只要有时间就会把她推倒狠狠欺负,根本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而且他精力充沛,体力可怕,不满足就会压着她一遍遍做,做到彻底餍足为止。
乔桥开始还招架得住,但次数多了就算是铁打得也开始腿软。她甚至怀疑宋祁言平时之所以看起来那么禁欲,就是因为他把所有欲望都攒着发泄到了她身上!
他都满足得不能再满足了,能不‘禁欲’吗?
总之这次她也没逃得掉,跑到一半被拦腰抱回去,接着裙子就被掀起,内裤都不及脱体内就被滚烫的东西填满了。
姿势的关系,进入得相当深,乔桥手脚都被抽了力气似的软软地垂着,身体内部却因进入时的战栗感而不停地抽动。
宋祁言也不急着抽送,只细细地亲吻她的嘴唇和鼻尖,顺手将手边一份文件摊开,边看边有意无意地顶弄两下。
“你你你……”乔桥又羞又气,“你到底要干嘛。”
“这样不好吗?”他技巧高超地挺了挺腰,“还是说你嫌我不专心?”
乔桥:“……”
“怎么办,又想要你,又得工作,只能这样了。”语调带笑,“而且这么舒服,也不觉得工作繁重了。”
“真、真的吗?”如果能帮上他的忙,就算献出屁股好像也值得。
“嗯。”他亲了亲乔桥的嘴唇,“我们就这样保持到批完这些文件吧。”
乔桥目测了一下桌上文件的厚度,顿时头皮发麻。
“不行不行!这也太多了!”
宋祁言制住她的手脚:“所以你要努力一点,可能我就批不下去了。”
信你个鬼!
没人比乔桥更清楚宋祁言自制力强到什么程度,只要他不想,完全可以一直折磨她到明天!
“不、不行……会死人的……”
她就这样含着宋祁言的炽热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后者开始还有闲心强迫她乖乖坐好,几次之后也被逗弄得有些欲火熊熊。
“老实一点。”
两根冰凉的手指伸进她的口腔中翻搅,摸过她的后槽牙,情色意味十足地擦过她敏感的舌面。
沾足她亮晶晶的口水之后,才顺势向下,滑过小腹,拨开稀疏的毛丛,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小豆豆一样的花蒂。
“呃——”乔桥扭动得更厉害了,肉棒摩擦内壁掀出层层热浪,前后被同时夹击,她忙乱地试图用手遮挡,却发现男人早有先见之明地将她两手反剪到了身后。
她像条砧板上的鱼,只能狂热地扭动着屁股和腰,但越扭,深埋体内的性器也胀得越大,宋祁言也按捺不住地重重向上一顶。
“啊……不行……嗯!”
“吻我。”宋祁言从后面咬住她的耳朵,“快点,否则我不松手。”
乔桥只能扭着身子去寻找男人的嘴唇,终于唇齿相接时她脑子里轰然炸开满天烟花,肺部所有的空气都好像要被吸走,唇舌交缠,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惊人的热度。
“真乖,给你奖励。”
话音刚落,花蒂和花穴突然被同时攻击,凶猛的性器和灵巧温柔的手指带来截然相反的两种感觉,一边激烈得像要把她融化,一边温柔得如同细雨。快感升级为可怕的庞然大物砸在乔桥身上,大腿内侧疯狂痉挛,她溺水似的猛地攀住宋祁言的肩膀。
一阵令人胆寒的战栗过后,乔桥再也无法支撑,脚尖绷成一条线,以坐姿结合的方式高潮了。
两腿之间喷涌出大量的蜜液,沿着宋祁言的茎身一直滑落到两人身下的真皮座椅上。
乔桥彻底老实了,软绵绵地缩在他怀里,一碰就抖个不停。
“就这样陪我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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