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楼下遇到的那个团子不知道说的话是不是可以相信!
“你不知道自己是谁?还是不想说?是不是那些人派你来打听消息的,我告诉你,就算是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大小姐在哪里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对方恶狠狠的瞪着伍偲羽。
伍偲羽刚好在柜子的最里面看到了医药箱,她伸胳膊进去把白色上面还带着红色十字的医药箱子拽了出来,站了起来,好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拎着医药箱子走到床边,站在穿着白色衬衫的人对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面无表情的开口“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觉得这个世界没有好人,谁都是妖孽,想要对你下杀手!”
而后也不管对方是个什么反应,就将手里拎着的医药箱子放在了那个穿着白衬衫的人的旁边,十分粗·鲁的几下将受伤流血过多,而力不从心的对方,没放抗几下就将伤口撕裂的更大了些,顺着伤口流出了更多的血,将身上的白色衬衫染得更红了积分。
即便对方已经极力挣扎了,可是还是抵不过伍偲羽这个虽然看着身体不是很健壮,但是身上没有一点伤口的人,完全不控制的蛮力。
伍偲羽累得呼哧带喘的,最后也才拽掉了对方的两颗衬衫扣子,没有什么耐心的伍偲羽索·忄生·也不在和对方撕扯衬衫了,反正自己也不是真的想要将对方扒了做点什么,只是想给对方处理下伤口,免得对方没有被人追杀而死,就流血而亡。
伍偲羽一屁股坐在白衬衫人的旁边,打开了医药箱子,从里面挑挑拣拣的,找到了一把剪刀,她挑眉看了眼防备的看着自己的穿着白衬衫的人,刚刚自己以为对方是个男人呢!在刚刚的撕扯间,她可是看到了对方胸口穿着白布,没想到这个世界看起来不是很先进,就有人束胸了,只是不知道对方用这么原始的束胸方法束胸,是为了女扮男装,还是为了方便行动,亦或者是自己的同类,都是喜欢女人的女人。
“行啦!我都看到了,都是女人怕什么啊!真是的,你有的我也有,有什么挡的。”伍偲羽这样说着,手里拿着剪刀站了起来,拽着对方的白衬衫,就是一顿没有头,没有尾的大剪刀。
硬是把人家身上那件唯一的衣服,虽然是被血染的不大能看出来原样的白衬衫,剪的成了一块一块的破布,还有布条。
伍偲羽的包扎手法实在不怎么样,对方的肩膀挨了一刀,后背挨了一刀,明显是被人偷袭造成的,但是被伍偲羽用酒精消毒之后,原本后背受伤的那一处已经不出血了,又开始出血……
伍偲羽皱了皱眉,恩,好吧,她又不是学医的,更没有照顾过受伤的人,所以她这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手法不娴熟也不能怪她不是么?有句老话说的好,熟能生巧,多锻炼几回就好了,伍偲羽这样心里安慰着自己,可是她给对方处理伤口的动作可没有片刻的停顿,似乎完全没有看到对方因为她的粗·鲁动作,还有没有控制好的力道而疼的满脸满身的冷汗。
伍偲羽看着被自己用纱布包的跟个粽子一样的人,有些心虚的开始收拾医药箱,同时还不时的偷瞄那个被自己救下的人,恩暂且算是自己救的吧!
这个人长得虽然不错,可是总觉得差了点什么,虽然这个女人长得很妩媚,很有女人味,但是就是少了那么点让自己好像被电到的感觉。
“嗯,好吧!我们来认识下,我叫伍偲羽,职业,大概是歌女吧!不大记得了,至于发生了什么,让我不记得事情了,我也不知道。事情就是这样的,只要天一亮,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互·不·相·干,好像我们本身也没有什么瓜葛。以后遇着也不要叫我,我讨厌麻烦。好了就这样吧,如果可以麻烦你闭上眼睛,我想上个厕所,洗个澡,然后睡觉。”伍偲羽打着哈欠,困的眼睛的眼泪·直·往·外·掉。
“我叫柔夕,虽然我不相信你,不过不管你是处于什么原因帮了我,这个人情我记下了,以后有事可以去月明饭店找我。”对方并没有因为伍偲羽机·关·枪一样倒豆子一样不喘气的话而有什么反应,反而因为伍偲羽的这个态度而放松了对她的戒心。
毕竟一个恨不得立刻和自己撇开干系,怕被自己牵扯到什么霍乱中的人,怎么可能是那些处心积虑想要接近自己,从自己嘴里套话的人派来的。
更主要是这个人似乎跟自己大小姐有着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过去。
不知道是自己的运气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