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
踩在韩玉梁肩上的双脚猛地一蹬,修长白润的裸体向上弹起,薛蝉衣在这一瞬间浑身紧缩,蜷曲成一团,双手把枕头压折在一起夹住脑袋,发出响亮的,仿佛失去理智的性感呼号。
他抹了抹下巴被喷溅上的爱液,喘着粗气坐下,望着她侧躺在床,不住颤抖,仍在一声声叫唤的娇躯。
“吸气,吸气,不要憋着!”看了几秒,他发觉不对,赶忙伸手捏着她的屁股按摩,低声喝道。
她这才醒过神一样深吸了一口,跟着又是一串短促的呻吟,双脚交叉在一起,小腿紧紧并拢,双手仍压着枕头,蚌壳一样把脸挡住。
韩玉梁没想到,这女人竟然真的跟蝉一样,解锁了高潮的快乐后,就一次次索要,一次次高潮。她的身体就像装满了水,处于临界值的海绵,看起来很正常,一压,就浆汁四溢。
“好点儿了么?”他转到她身后,轻轻吻着肩背不那么刺激的敏感带,柔声问道。
“稍……稍等。我……还在……还有感觉……”她的呼吸依然找不到节拍,乱糟糟的,间隔在话音中的出气声太过尖锐,就像是又发出了小小的淫叫。
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副今晚就是人生最后一夜的贪婪劲儿,韩玉梁笑着摇摇头,继续耐心为她爱抚按摩,同时把早已二度勃起的yīn茎放在她汗津津的大腿中间,款款磨蹭。
“真神奇。”几分钟后,薛蝉衣放松下来,靠着他宽阔的胸膛,感慨说,“我明明清醒着,脑袋里却什么都不能想,一片空白,就只剩下舒服这一个念头。我甚至觉得,你刚才那一瞬间杀了我,我都不会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其实这就是爽透了。
不是所有女人都有机会达到这个状态,达到过的女人也不是次次都能如愿。
而像薛蝉衣这样都还没有过真正性经验,纯靠口交和性技就能抵达乐园彼岸的,堪称凤毛麟角。
要么是她的体内藏了一个天生的淫娃荡妇。
要么,就是她漫长寂寞生活所积蓄的一切,都急着在今晚的放纵中倾泻而出,潜意识里便想不留余地。
不管哪一种,韩玉梁都乐见其成。反正,他满足得起。
“舒服就好,还要么?”他抚摸着她汗湿后分外娇嫩的腰窝,吻上肩头,问道。
“嗯,好像还可以再试试……”她扭过头,迷蒙的双眼望着他的脸,跟着一怔,大腿夹了一夹,这才想起,到目前为止,他俩做的事情好像都还不叫xìng交,“你又硬了?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在你第三次高潮之后。”
她皱起眉,把乱糟糟的头发往后拨拢,“我……高潮了几次?”
“没数,后面你来得太密,我算不清了。你自己没记住?”
“呃,这就像大热天喝碳酸饮料,我一小口一小口啜的时候说不定还能记住,可后来已经掀开盖子在咕咚咕咚灌,我只能记得自己喝了满满一大杯,不知道具体几口。抱歉,你勃起了很久吗?”她很诚心的表示了歉意,十根纤细灵活的手指缠绕在yīn茎长,爱怜地抚弄。
“还好,忍得住。再给你来几次高潮也没问题。”
“不了。”她像是痛下决心割舍了什么一样摇摇头,“高潮这么多次,我有点累了。如果再来,会就这样结束。”
“那也没什么,你假期还有好几天,我等得起。”
她微笑着吻了一下他的胸膛,额头抵着他的锁骨,“来吧,让我品尝一下,和男性做ài,是种什么样的体验。让我知道,我没有选错人。”
“好。”
韩玉梁起身就位,再次耐心地爱抚着她,分开她紧并的双腿,用guī头轻轻压住肿胀的阴核,碾过细嫩的包皮,在突起上来回摩擦。
高潮就是最好的前戏。
紧凑的膣口仍在兴奋中充血,黏滑的爱液布满了凹陷的肉裂,yīn茎的尖端才顶住那个软软的窝,湿漉漉的嫩肉就像是要把他吸住般一缩。
薛蝉衣看上去并不紧张。她把枕头垫高,用看不出具体情绪的复杂目光注视着他,等着迎接侵入她的第一个男人。
性爱,就是肉体上的彼此侵占。
他把性器深入,她用性器吞没,一个喷洒,一个接收。
当这一刻真的就要到来,当柔软的下体感觉到被撑开的饱胀,薛蝉衣才恍惚地意识到,也许xìng交是那样,但做ài,不止于此。
她深吸口气,抬高双脚,抱住膝弯,按照提前预习的生理知识,放松下体的肌肉。
她没在产科工作过,但相信接生时用的呼吸法能帮助孕妇产道打开,能帮助婴儿出来的技巧,没理由对迎接guī头进来无效。
察觉到她的呼吸节奏变得规律而奇特,韩玉梁忍不住笑了笑。
因为他知道,她在白费功夫。
不是说这样缓解不了yīn道瓣破裂的痛楚。
而是,她开始这样努力放松的时候,他其实已经进去小半根了。
yīn道的嫩肉抓握着guī头,让他很爽,而那一点点猩红,刚被挤出,就让一起流出来的爱液冲淡,成了床单上几斑小小的暗粉。
“痛么?”他俯身吻她,试探着在靠外的那一段缓缓抽送,摩擦着她还没完全适应异物感的膣口。
“目前还好,我已经放松好了,长痛不如短痛,你来吧。”
“短痛不如不痛。”韩玉梁笑着轻搓她的乳头,臀腿发力,昂扬的yīn茎逆着滑腻的爱液,缓缓冲向紧窄的蜜壶尽头,直抵子宫,“现在呢?”
她低头看向自己股间,伸手摸了摸,回到眼前,看着指尖上粘液中那一点血丝,终于松了口气,“原来,已经进来了啊。不太疼。”
“其实,不痛是……”
“我知道。不痛也是正常的,不出血也是正常的,yīn道瓣的各种情况,我比你清楚。”她的语速变快,目光轻松,看起来还有些兴奋,“也许是我加班太多,那里早就自然磨损了,也许是你技术太好,我舒服得完全没注意到。不管哪种,至少今后我可以放心大胆地用棉条了。”
“你这话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个棉条开封器。”
她嫣然一笑,自然流露的娇婉柔媚令他心里一荡,连语调,都有了蜕变过的几分魅惑,“别的好处,你还没让我了解到呢呀。”
确定她适应良好,不愧这个年纪的成熟和包容力,韩玉梁放下心来,俯身和她吻到一起,吮住微微发凉的舌尖,用热呼呼的肉棒,一下一下,缓缓将温度泵入。
她的体内果然敏感而丰沛,被撑开的嫩肉很快就收缩卡紧,才刚绝顶高潮过不久的娇躯,再次向着愉悦的巅峰进发。
“哈啊……哈啊……感觉……真奇妙。”她扭动臀部,主动寻找着愉悦的角度,勾起的脚尖轻轻搔弄着他结实的肩膀,红艳的唇和湿润的眼一起微微翕张,情欲之华,如同光晕,将她笼罩得娇媚无比。
这是叶春樱看到照片多半都不会相信的表情,也是最能满足男人成就感的那种魅惑。
日常风情万种的女郎,到了这种时候,往往不如端庄文雅、冷静淡漠的姑娘。
他精神抖擞,在她反差巨大的模样之前欲火中烧,不自觉想要让她变得更加放浪,抚摸着柔软的腰肢握住乳房,一边运功刺激顶端的奶头,一边深深浅浅地磨弄湿滑的膣口。
以他的经验技巧,进出个十几次,就能摸清女伴体内的情形。
大多数姑娘的深处并不敏感,子宫颈受力略大就会感到钝痛,即使翻搅刺激被称为储精池的穹窿,快感也远不如靠近外侧的那一环。
阴蒂在外面露出的是一个花苞般的尖儿,实际埋在皮下,延伸向下侧yīn道两旁的,才是“人”字形的完全体。
大部分女人最强的敏感带,就是这个小荷只露尖尖角的“人”。
薛蝉衣也是这样的普通体质。
这种韩玉梁遇到的最多,经验自然也最丰富。
十几次浅浅戳刺让充血的膣口与内部的阴蒂脚承受了足够刺激后,他yīn茎上挑,贴着阴蒂头后端的上穹顶,连着G点一起狠狠碾过,深入几次。
浅浅深深其实并无定数,看的还是女人的反应。
当她水汪汪的望过来,娇喘急促,软软的屄口越缩越紧,那差不多就到了发力之时。
深及宫颈,直抵花心,顶撞、碾磨,却并非是为了那极其罕见的子宫高潮,真正在牵扯中刺激到的,还是那饥渴的阴核。
这才是房中术中九浅一深之类的技术,结合当代科学后由韩玉梁体会到的本质。
那些迂腐书生数着九八七六五……最后拱屁股撞钟般来一下,也就能哄哄不经人事的小丫头。
薛蝉衣之前也勉强算是不经人事,但她不是小丫头,而是个早已发育完毕,在情欲中蜕变完成的女人。
她不掩饰渴望,也不掩饰愉悦。面对官能的满足,她就像面对一台手术那样诚实而专注。
虽说迎合的动作还有些笨拙,但当成熟的身体交给本能,男女、公母、雌雄、阴阳……那自然而然的融合,就能主导足以引发共振的快乐。
“嗯嗯……嗯啊……”悠长的呻吟后,她用脚踩着韩玉梁的胸,垂手抚摸着他正在发力挪动身躯肏她的结实大腿,微笑着说,“又高潮了,感觉真美妙。如果每次漫长加班后的假期,都有这样一场享受,也许……我可以考虑少睡几个小时。”
放慢律动的节奏给她舒缓退潮的机会,他俯身弓腰吮吸了一会儿勃胀的乳头,笑道:“你可以把这当作辛苦工作的奖励,我很乐意为你发放。”
“你那么闲吗?”薛蝉衣勾起腿,环住他的腰,微微歪头,笑问。
“我的假期怎么也比你多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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