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自证清白被比作青楼男伶,沉诏被呛得笑容消失,平下眉毛,收手松开了她。
许愿站起来擦了擦自己狼藉的下身。
“我要热水。”
沉诏拉过床被围起下半身,倚在床头垂眼给人发了讯息。
他侧颜线条冷硬,眼窝深明,不笑的时候还真有几分公国继承人的威仪。
许愿刚被要了初次,腰腿发软,又哪也去不了,只能闷闷地坐在床沿等热水来。
过了好一会沉诏都不发话。
许愿悄悄看他,杏眼微眯,知道是自己刚刚说得太难听了。
“少主。”
男人恍若未闻。
“沉诏?”
还是不理她。
许愿瞟到他胯间遮盖的被单支起一大团。
欲火未消,会挺难受的吧?
她刚刚将到不到的时候,也是酥麻难耐,好想被戳一下的。
谁叫他弄醒她的。
许愿偷笑了下,向他身上一步一步爬了过去。
“别气啦,你身子清白,愿愿很高兴的嘛,敏感也是处男的证明啊。”
许愿逢场作戏信手拈来,刚还赌气着,一下就牵开笑容娇滴滴地去蹭他。
只是笑得几分真心实意,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少主是不是还很难受?这里好大一个包,不射精的话,会不会憋得慌?”
许愿见他不反对,手从被子底下去摸他肿胀的硬物。
白嫩小手碰到敏感的guī头刹那,沉诏喘气的声音清晰可闻。
他下颌绷着,一颗豆大的汗滴从鬓边滚下,却没去抓她作乱的手。
双手握住那根棍状物挤了挤。
沉诏如芒的眼神沉沉盯着她,许愿却弯唇笑了。
她清楚沉诏在纵容她。
就像她只会选择沉诏作为欢爱的对象,沉诏对她的纵容出于同样的本能。
在一个满是异端与敌意的世界里,好不容易发现的同类。
所以她根本不曾担心刚刚沉诏会选择别人,他们的相吸才是与生俱来的。
沉诏贞洁、冷漠、漂亮、聪明。
他有这么多勾引她的特质,她注定会占有他。
“愿愿喜欢你。”
许愿趴在他胸前猫儿似的挨着他蹭,“少主你也要喜欢愿愿。”
“我会等你的。”
沉诏虚揽住她的后背,肉棒在她手中来回爱抚,他喘息难抑,眉眼却还是一片淡泊:“你很自信吗?”
许愿按了按他渗出清液的马眼,涂抹狰狞的肉棒,歪了歪脑袋认真道:
“因为愿愿喜欢你啊……”假的。
“你不喜欢我的话,我会很生气。”真的。
许愿说到这里,长长的睫毛下墨瞳里恶欲深深。
她不允许自己看上的东西不属于她。
“我生气的话,可能会再也不想理少主了,也不跟少主合欢……”
她话没说完,只听一声金属盆“咣啷”摔在地上,热水四溢流开。
“少、少主?”
屏风旁,眉心画着一朵牡丹花的女子跪倒在地,不可置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以至于失了礼仪,居然直视着床上。
许愿面无表情地直起身。
她好像听到了芳心破碎的声音。
沉诏按住许愿的手不让她抽开,余光瞥到不是熟悉的下人,话音变得冷冽:“谁让你来的。”
“奴是将军赐来的,少主不要奴,奴就只能留在帐下做点粗活。”姿容明艳的女人脸色灰败,刻意拉下来的抹胸晃悠惹眼。
“奴不知、不知少主在……打扰了少主。”
她名贵的绫罗在地上擦过,连连伏下去磕了好几下头。
“少主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