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动了几下,韩玉梁就确定汪梅韵连相关知识都没了解过,为了不让牙齿碰到,就把嘴巴张大到极限,悬在那里不知所措,摆出一副等待被他捅嗓子眼的诱人姿态。
往复摩擦了一会儿一动不动的舌头,他看唾液已经垂出了唇边,就松开手,抽了张纸巾过来。
汪梅韵趁机抬头离开,咳嗽两声抓过招待客人的茶杯就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呼噜呼噜的漱。漱了快一分钟,她才探头吐到垃圾桶里,有些恼火地瞪着他:“韩玉梁,你这是强奸!”
他把她黏滑的唾液在guī头上缓缓涂抹,笑道:“你忽然张开嘴,我以为你准备好了呢。再说,你牙齿不是躲开得挺及时么?这也不违规吧?我没碰你内衣覆盖的地方,也没威胁你的贞操,地点,就在办公室里。”
汪梅韵拿纸巾擦着嘴唇,方寸大乱。
韩玉梁悠然看着她,也不急着继续。
凭他丰富的淫贼经验,突破女人的底线要的就是快准狠,很多事往往有一就有二,嘴没沾过jī巴的,和已经含进去舔了几下的,对口交的要求接受度肯定大大不同。
只要她真的正在暗处算计他什么,就绝对不会为了这事儿翻脸。
所以这也是一种试探。
自卑与自负是几乎一模一样的孪生姐妹,只看表象,很容易叫错名字。
但不管汪梅韵的皮下是哪一个,这种半强迫jī巴戳嘴的行为,都算是不小的羞辱,绝对不能再称之为课程。
这都能忍的话,说明她要么是真的动了心,要么是将来能得到的,可以远大于此刻失去的。
以她无利不起早的行事风格来看,后者的可能性很大。
要真是后者,既然她有所图谋,底线就可以像衣服一样,一件件给她脱光。
擦到纸巾都破了洞,汪梅韵又漱了一遍口,坐在茶几上踩着地,看眼神,情绪已经调整完毕,腔调也转回了之前的娇柔妩媚,“韩老师,这样的课程进度是不是太快了点儿?我昨天才失去初吻,今天就要口交吗?好歹……也让我预习一下基础知识吧。”
韩玉梁笑道:“我碰你规矩太多,不如让你碰我,我身上没有禁区。”
“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实践出真知,你该不会以为,靠樱桃练接吻拿香蕉练口活儿真有可行性吧?”他晃了晃高高翘起的男根,“你既然把目标设定成了我,那不如用最直接的方式了解我的喜好。这可是贴身一对一辅导。”
汪梅韵低头瞄着那条yīn茎,心里隐隐生出一股莫名悸动,“我老姐,就是这么讨你欢心的?”
“这是具体的行为,行为背后,则是她远胜过你的地方。”
“哦?”
“女人征服男人的最好手段,是被征服。高高在上的汪督察,和跪下给我口交的汪媚筠,不明白这反差有多大的诱惑力吗?”
汪梅韵没点头,也没摇头,看向他胯下的目光,显得有些飘忽。
“这是身段的弹性,拿得起,放得下,对别人拿得起,对我放得下,这样的女人要是铁了心抢男人,啧啧,想想就很可怕。”
他说着,把老二收回门洞,拉链提起,压回成鼓鼓囊囊的裤裆。
汪梅韵嘴唇动了动,舌尖舔了一下被纸巾擦到太干的地方,“韩老师,我只是……没有心理准备,你一下子跳到这一步,太突然了。我和姐姐毕竟还是不一样,我没有性经验。而且,脸皮也比她薄一些。”
“所以才适合在这里进行。这是你的办公室,说不定还有监控在录着我。”韩玉梁打开双臂,几乎霸占住整个沙发,“你在自己最有安全感的地方都接受不了,那你不可能在我心中超越你姐姐,之后的课程,我看也不必白费功夫了。”
“我说了,我只是没有心理准备。你循序渐进,让我摸摸,感受一下,适应一下,给你擦擦干净,我未必做不到。”
他笑了笑,“口说无凭,来试试。时间不多了,你们这儿下午两点半上班,说不定前台小妹上午早退,下午还会来得早点,两点十分,你还不能用嘴巴让我射出来,那咱们就还是保持委托上的合作关系就好,私下的亲密,我还是去找媚筠吧。”
“你得教我。”她抬起臀部,离开茶几,犹豫一下,抽出好几张纸巾放在地上铺开,微笑着跪了下去,趴在他的双腿之间,“喏,这算是放下身段,表现诚意了吗?我连爸爸都没跪过。”
这种时候提出疑问的效果最好,让她解释解释,到底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为了跟姐姐较劲,是不是太夸张了点?不会真以为比汪媚筠更受喜爱就有希望结婚吧?都没看看叶之眼的所长是谁?
但问了,就很可能享受不到了。
而且未必能得到答案。这女人其实远比表现出来的狡猾,可能比汪媚筠还要狐狸精一些。
那不如趁着她还在谋划什么,将计就计爽了再说。
“好,那我来教,你来做。”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带着看宠物一样的表情。
她果然露出了颇明显的抵触,偏头躲开了他的手。
“帮我拉开拉链,不许用手。”好歹也是打着上课的名义,韩玉梁想了想,补充了一句,“这是我最喜欢的臣服感,我很讨厌在亲密时刻也端着架子的女人。”
汪梅韵盯着他,视线灼灼,“我觉得男女之间的亲密关系应该有起码的对等。”
他笑道:“当然,所以如果你愿意解除禁令坐在沙发上摆出我这个姿势,我也不介意跪下趴在你腿间把你舔到高潮迭起,给你一个愉快的中午。性爱的时候,只要考虑最原始最赤裸的欲望就好,肉体和心灵的满足,比什么地位高低,尊卑与否重要得多。”
汪梅韵不自在地扭了一下,“我不习惯这么跪坐,我腿胖,跪久了麻。”
“那就蹲着。我的指令里没有限定你的姿势,你要是能搞定倒立过来操作都可以。”
“我哪儿有那力气。”她笑了一声,表情也跟着绷不住了,看一眼表,已经快一点,她的情报渠道还算广,知道眼前的男人性能力超群,虽然不知道具体超群到什么地步,但她一个强行上路的生手,还是别过于自信的好。
于是她蹲在沙发前,双手扶着他的膝盖,开始了行动。
滑落的发丝有些碍事,她把发髻理了理,低下头,张嘴咬住拉链头。
舌尖传来金属表面的奇怪咸味,鼻子里也闻到了淡淡的汗腥,汪梅韵轻轻喘息着,把丰满到造成不便的乳房往中间压了压,挤在他大腿中间不算广阔的区域。
有些胸闷,但她清楚地看到了韩玉梁脸上兴奋的红光。
虽然这样的素材有点太快,但是没有关系。剪辑的艺术,很轻松就能施加时间的魔法。
并没把性器收进内裤里,拉链刚一打开,那条充满力量的肉棒就弹了出来,要不是她躲得快,就要正中鼻尖。
这就是汪媚筠吃过,套弄过,接受了灌注,勾引到床上的jī巴吗?
她在近距离打量着,由上而下,仔仔细细。
guī头的直径很夸张,伞状棱沟陡峭,外沿宽阔,从生物学的角度,是能把竞争者残留精液全刮出来的优势尺寸,肉棒的部分还有能够直达任何女性子宫口的惊人长度,作为生殖器,仅仅是看着就能让女人雌性的部分蠢蠢欲动。
而与之相对的,是理性在大声示警。
这男人实在是太危险了,赌下去,可能会满盘皆输。
可不赌大的,她就不是汪梅韵了。
按部就班走上流阶层的安排联姻,结果不一样是维持表面和气,私下各自都玩很大吗。
只有利益是真的而已。
不知不觉忘记了要给眼前的东西洗干净,她凑过去,轻喘着吐出舌尖,像在最热的天气舔舐奶油冰淇淋一样,从下而上,缓缓品尝。
舌面上传来奇妙的味道。
yīn茎血管在她的舌上随着心跳振颤,她舔到顶端,听到了韩玉梁舒畅的呻吟,和接下来的指点。
她不想按他说的做。
她并非完全没有一点理论知识,只不过最赤裸的画面,也打满了马赛克而已。
她不相信自己的天赋会比姐姐差,毕竟,她们有同一个母亲,流着同样的,充满情欲意味的血。
男人的喘息就是最好的指示,她握住肉棒的后部,舌头绕着guī头打转,口水染上去,被味蕾摩擦出滋滋的轻响。
她忽然意识到这不是她成年后看到过的知识。
恍惚间,眼前出现了零碎的画面。
妈妈趴在床上,手里握着爸爸,笑得像个故事里的坏巫婆,然后,就这样一点一点,把爸爸的一部分吃进了嘴里。
是什么时候的事?
盼梓和黛紫两个小妹出生之前吗?
好像是吧,眉薰还在上幼儿园,而她……好像刚成了小学生。
她站在门口抱着娃娃看了多久?
记不清了,就记得那一晚爸爸很生气,怒吼声连姐姐都吵醒了。
姐姐啊……那会儿还会抱着她睡,给她唱儿歌呢。
结果,不知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舔着他男人的jī巴,一点一点往嘴里塞,塞得满满当当,塞得唾液四溢。
心里还很兴奋,兴奋到恨不得含着guī头冲他喊一声姐夫。
就像偶尔爸妈卧室里会传出的呻吟一样。
“啊……姐夫……姐夫你好棒……肏、肏死我吧……啊啊!”
“没关系,孩子……孩子都睡了……用力,啊!用力……”
“呜呜——我、我去了……姐夫……姐夫……”
“我这次一定给你……给你生个儿子……”
然而并没有。
汪家只有五朵金花,没有一个儿子。
汪梅韵感到一阵快意,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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