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鸣一上午都在睡觉,养足精神下午继续跷课。蔡鸡也很想去篮球馆,但临近期末,再跷下去就不用考试了,蔡鸡只好留在教室里,一个人听两个人的课。
曲鸣与周东华的对决关系重大,谁输了都不用在滨大再混下去,因此几个功课不紧的队员也跑到球馆,给老大帮忙传球捡球。
做了四十分钟的练习,曲鸣停下来休息。他跟巴山或者蔡鸡不一样,在队员们面前也是冷冷的很少说话,队员们都有些怕他。尤其是他那天动手杀人,红狼社的队员们现在想起来还背后发冷。那件事情后来谁都没有再提起过,但都心照不宣。他们毫不怀疑,假如有人敢惹老大,老大会把他砍成几块,喂王八。
曲鸣喝着水说:“你们觉得球队是不是还少些什么?”
“没有吧。更衣室、休息室、训练房、各种器械……这些都有。”
“大耳驴,你说。”
吕亮的耳朵也不大,只不过姓吕,就叫了这个绰号。他拽了拽耳朵,“少中锋。大屌哥回不来,比赛没法儿打。”
“大屌下学期能回来,正好打校际杯。还有吗?”
一个球员小声说:“缺教练……”
话音未落几个球员就嚷了起来,“要什么教练?找个老家伙来管我们吗?有老大在,没有教练也照打。”
吵了半天也没什么主意,曲鸣摆了摆手,“算了。你们去通知社里的兄弟,今天晚上都来球馆。”
做了三节练习,已经是下午,曲鸣驾车赶到赌馆。
“老板,昨晚来了,怎么不光顾小怡呢?”
温怡拥住他的手臂,用丰满的乳房在他臂上蹭着,用幽怨的口气说:“是不是搞上那个小女生,忘了人家?”
“大屌跟阿黄呢?”
“大屌哥一整天都在搞那个小女生,阿黄正在考核招来的小姐。”
“招了几个?”
“只留了四个。”
“往后让你当妈咪。把她们叫来。”
几个打扮艳丽的女子鱼贯而入,站成一排。
温怡坐在曲鸣腿上说道:“这是莉莉、咪咪、茜茜还有美美,这是我们的老板。”
“老板好年轻哦。”
“个子这么高!”
“长得好帅呢。”
几个小姐对着曲鸣大抛媚眼。
赌馆店面不大,以前做的是地下生意,没什么名气,招来的小姐货色平常,比起景俪、温怡逊色得多。不过在曲鸣命令下,四个小姐一齐脱光衣裙,四只光溜溜的屁股撅成一排,看上去还是蛮诱人的。
温怡用嘴给曲鸣带上安全套,“老板,你来验货。”
曲鸣依次插进四个小姐屄内,试试她们的深浅松紧。几个小姐卖力巴结,摇着屁股,浪叫声响成一片。
“老板,你的jī巴好大!”
“又粗又硬,好强壮……”
“哎呀,顶到子宫了,老板你好厉害……”
曲鸣挨个插过来,碰到好玩的就多插两下。四个小姐的体液混在安全套上,最后曲鸣一并插进温怡肛内,在她屁眼儿里射了精。
曲鸣摘下安全套丢给温怡,温怡骚媚地扫了他一眼,拿起安全套,仰脸用红唇含住套子,把里面的精液都吸进口中,咽了下去。
和个小姐带着装出来的羡慕看着温怡,但谁也不希望和她一样,去舔一只干过五个女人yīn道和屁眼儿的安全套。
“用心做事,店里不亏待你们的。”
小姐笑靥如花地说:“多谢老板。”
杨芸坐在床边,低头玩弄着衣角,小声说:“我跟大屌哥做了六次。”
“怎么做的?”
“前面四次,后面两次……”
“没有给大屌亲jī巴吗?”
“亲了。他还……在我嘴里射了一次。”
曲鸣笑着说:“大屌还真行,干了六次,三个洞都玩遍了。小美女,你乖不乖?”
杨芸羞怯地说:“我很乖。”
“喜欢跟大屌做吗?被他的大jī巴插,是不是很兴奋。”
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
“说话。”
“大屌哥好强壮……被他的大jī巴插,我好兴奋……我才知道,景俪老师为什么喜欢跟许多人做ài,原来每个男生的感觉都不一样。”
曲鸣哈的笑了一声,“小骚货,你这么喜欢做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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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鸣熄了灯,减慢引擎,越野车在黑暗中缓缓行驶。
“这是什么地方?”
杨芸惊奇地看着大山一样垃圾堆的,各种废弃汽车、机械、电子产品、淘汰的家具、装饰材料、吃剩的饭盒、餐具、包装袋……除了一部分生活垃圾都被掩埋或者焚烧,其他只要她能想像的废弃物品都堆在这里。
在这十几座庞大的垃圾堆周围,罗列着各式各样数不清的小房子。那些房子本身就是垃圾,褪漆的车厢、被人扔掉的整个豪华浴室、一截废弃的水泥管子、还有用塑料布搭成的窝棚……根本无法把它们跟垃圾堆区别开。只有里面隐约露出的灯火,说明还有人居住。
清冷的月光给高大的垃圾山勾勒出一道光亮的银边,阴影中不时能看到游荡的流浪者,他们弯着腰四下翻捡,冀图在垃圾中找到能用的物品。他们肮脏的外表也与垃圾无异,仿佛是从垃圾中生出的幽灵。偶尔有人抬头看过来,虽然看不到他们的目光,但杨芸还是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这些人为什么在这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就看你愿不愿意去听了。”
杨芸连忙摇头。
曲鸣笑了一下,“生长在都市里,怎么会知道还有这些人的存在呢。设想一下,假如你生活在这里,会是什么样?”
杨芸脸色发白,她实在不敢想像在这里过上那怕一天。
“瞧。”
曲鸣忽然打开车灯。
垃圾上一个又脏又瘦的男人正对着他们自慰,他咧开嘴,露出残缺的黑色牙齿,然后对着越野车喷射起来。
杨芸就像陷入一场噩梦,那男人喷出的脏臭液体仿佛朝她直射过来,穿透玻璃,溅在脸上。她吓得尖叫一声,闭上眼,把脸埋在曲鸣腿间。
曲鸣的体味已经随药效深植入杨芸的意识,被他熟悉的气味包围着,有种无法形容的安全感,杨芸本能地张开嘴,在他腹下寻找着。当那根坚实的肉棒纳入口腔,杨芸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篮球馆里,球员们一边练球,一边问:“鸡哥,老大叫我们来干什么?”
“干女人。”
“不是吧。”
球员们笑了起来。
“兄弟们辛苦这么久,老大给兄弟们找了个妓女来玩玩。钱老大都付过了,你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真的吗?鸡哥,不是哄我们的吧?”
“哄你们干什么?”
学生召妓在滨大也屡见不鲜,但这么多人一起召妓的还不多,球员们问:“老大找了几个妓女?我们十几个人呢。”
“别担心,肯定会让你们过瘾。”
有球员淫笑着说:“是不是那个女老板?十几人搞她一个,也很过瘾。”
“这会是新人,老大特意找来的。”
说着蔡鸡给曲鸣打了个电话,“老大,人都到齐了。”
“一会儿到,让他们等着。”
曲鸣放下电话,“你今天晚上会玩得很爽。”
车窗射来明亮的灯光,已经回到了都市中。杨芸像乖巧的小猫咪一样舔着肉棒,“是你的兄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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