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的功夫费夷吾有点耳鸣没听清楚蔚蔚的前文。
“……别的也没什么,就是爱装大尾巴狼。”蔚蔚撇嘴道,“从小到大,她都很阴沉。”
“你认识流光很久了?”费夷吾好奇地问道。
“青梅青梅。”蔚蔚冲费夷吾挤眉弄眼,“她的本性我最了解。”
“谁跟你青梅青梅?”慢悠悠的声音出现在门口。谁也没注意到流光什么时候来的。因为要搬的家具很多,防盗门大开,她或许是在刚才那波工人进来时一块儿进来的。
她站在阴影处,和环境融为一体。费夷吾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听得出语气很冷。
没等蔚蔚有所反应,流光话锋一转:“还有,我允许老钱把房子出借了吗?”
蔚蔚脸色一变,推出费夷吾做挡箭牌:“呐,反正是借给费费住的,你总不能赶费费出去吧?”
费夷吾不知所措地攥紧袖口,有种想躲起来的冲动。
她清晰地感觉到流光生气了。
眼梢余光掠过费夷吾,流光的语气不期然软和下来,皱眉道:“老钱很缺钱吗?最近又去赌了?”
搬家工人们忠实地执行工作内容,不听不看这一台近在咫尺的好戏。
“没有没有,我妈那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说去茶馆,牌都不打了,每天等着晚上跟老姐妹跳广场舞呢。”
两人的对话内容费夷吾越听越迷糊,连连打起哈欠。
流光总算从阴影里出来,“十五,没你事,你再去睡会儿吧。蔚蔚,你让工人们动作轻点。”
“好。”
费夷吾乖巧地抱着小黑关了门去补眠。
她这一觉睡得很香,醒来后头脑异常清明。回想起之前流光和蔚蔚的对话内容,她很快反应过来——她跟房东钱阿姨租借的房子是流光的?!
费夷吾先开了道门缝,瞥见流光和蔚蔚分据沙发左右两端互相不搭不理。她不知该进该退,这时小黑勇猛地推开门。
“吱呀——”
两人几乎同时转过头来。
流光:“你醒了。”
“啊啊,费费你醒了!”蔚蔚的表现则浮夸得很,她一跃而起,又打算扑上来似的。
流光伸长腿,绊她一脚:“谁允许你叫人家费费的。”
蔚蔚趴在迎面的双人沙发,委屈地嘤咛:“流光你以前不会这么对我的。”
流光愈发冷漠:“我以前允许你叫我名字吗?”
蔚蔚从善如流立马改了称呼:“嘤嘤嘤阿越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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