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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偷情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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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踉跄,跑到沙发前捡起运动短裤,头也不回上了楼梯。

    卢盯着她光溜溜的屁股,一边揉着面颊,一边自言自语,“你不正在操我么?

    再有几下,我就真的“死”啦……“史达琳冲进卧室,反锁房门,倒在床上缩成一团。肛门火辣辣的,敞着口子还在微微抽搐。她咬住嘴唇,拼命忍住眼泪。

    她觉得自己真的非常可怜。

    倒不因为刚才被卢百般戏弄。

    也不是卢刚在娜拉体内射精后,又来抽chā她的肛门。

    她觉得自己可怜,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摆脱卢。

    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抵抗卢的诱惑。不管理智如何反对,只要卢微微挑逗一下,她的身体很快就会屈服。卢的要求越过份,她也就越激动。

    所谓一刀两断,重新开始,现在看来不过都是痴人说梦。

    也许,她真的爱上了卢。

    而这样的爱情,只会让她变得更加悲惨。由于娜拉的存在,她永远无法跟卢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而且,即便是偷情,她也要作被尊重、被怜惜的恋人,而不是任人泄欲的玩偶。

    她不明白卢为什么这样欺负她。

    她甚至不再知道卢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该怎么办?

    ************

    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7:55,新奥尔良床上躺了十分钟,史达琳已经恢复冷静。跟卢不会有任何结果,趁着娜拉还蒙在鼓里,她必须尽快做个了断。她根本不敢想像,一旦娜拉发现了她和卢的奸情,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

    既然跟卢面对面时,她无法摆脱卢的控制,那么她只好离开,避免和卢见面。

    好在案子已破,留在新奥尔良也没多少意义。她要马上动身,最好今天就走。

    就对娜拉说,她要回马里兰上班好了。希望娜拉不会怀疑她的突然离去。

    叹口气,史达琳坐起身子,屁股下面忽然一凉,原来大腿内侧一片黏糊糊。

    伸手在肛门四周一摸,指头上全是白白的粘液,吸吸鼻子,好像是精液。可是卢刚才并没有在她的肛门里射精呀?

    哪里来的这东西?

    禁不住好奇,她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舔。又苦又涩,而且有股特别的腥味。

    没错,这正是卢的精液。昨天晚上娜拉做的大马哈鱼,就是这个味道。

    想到娜拉,史达琳身子一抖。那只避孕套!卢一直戴着避孕套!他的肉棒还没全硬,她的肛门又紧得厉害,每次抽chā,避孕套就会滑脱一点儿。她最后挣脱的那一下用力过猛,guī头被甩出去的同时,避孕套却被肛门刮了下来,居然整个掉在她的直肠里面!

    她尝到的,正是卢射在娜拉体内的精液!

    史达琳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好容易才忍住呕吐的冲动,直肠里面又开始鼓鼓囊囊胀得难受。她便意十足,坐在马桶上挤干了每一滴尿液,但却什么也没拉出来。这下她真的有些心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早忘了生气,只想赶紧弄出那只该死的避孕套。

    就像当初被轮奸后,她给撕裂的肛门上外用痔疮药一样,她跪在床上,脑袋埋进枕头,屁股高高撅起,伸出一根中指,咬住嘴唇慢慢用力。她太着急,忘了事先润滑手指,虽然有溢出来的精液,肛门还是被插得有些疼。倒吸着凉气,中指一点一点插到尽头。什么也没摸着。

    直肠不比yīn道,直通通的又深又粗。受到手指的刺激,直肠不停蠕动,避孕套又是软物,鬼知道现在跑到了哪里。

    手指太短,她想起了化妆用的镊子。用水冲净,吐上口唾沫,小心插进肛门。

    不锈钢的镊子凉冰冰的,肛门受到刺激,不由自主地收缩。费了半天力气,还是一无所获。镊子扔进垃圾桶,史达琳绝望地倒在床上。

    这一番折腾,反倒让她全身一层亮晶晶的细汗,乳头也硬得发疼,肉唇又红又肿,向两边绽开,中间噙满了爱液。她焦躁不安,同时也欲火如炽。

    接着,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早晨,发生了一件更加不可理喻的事情。史达琳的右手居然伸到股间,食指中指插进滚烫之处,手掌压住暴露出来的小豆豆,飞快地抖动起来。

    她立即就达到了一个高潮。两腿夹紧,乳房颤抖,脑袋埋在枕头里,随着身体的抽动,史达琳低声嘶喊:“Fuck!Fuck!Fuck!”

    不知道是在骂卢,还是在骂她自己。

    一切平息下来。她抹去脸上的泪水,撩开眼前的乱发,脱掉运动背心,一丝不挂走到桌边,翻出黄页,开始寻找治疗便秘的诊所。还算走运,虽然是全国放假的劳动节,她还是在一家私人诊所约到了两小时后的急诊。

    她冲了个淋浴,股间仔仔细细洗了十分钟。肛门里的精液最麻烦,二十四小时之内都可能随时倒流出来。

    换内衣时,她选了看起来最不暴露的那条丁字裤,布片依然不过手掌大小,底端尖尖的,好歹遮住了肛门。

    ************

    九月一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0:25,新奥尔良破破烂烂的候诊室里,只有史达琳一人。她如坐针毡,仿佛她今天还不够倒楣,刚坐下肛门就溢出一大团精液,浸透了丁字裤,还涂得满屁股都是,她就像坐在一滩精液里。刚想去厕所清理一下,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护士却已经捧着病历,笑眯眯站在她的面前。

    史达琳觉得自己一生中从没这样难堪。在检查室脱掉衬衣和窄裙,护士明显多盯了她几眼。大腿内侧还黏糊糊的,史达琳脸上一红。护士误会了,连忙安慰她,称赞这条丁字裤真漂亮,要是年轻十岁,她也会买上一条,专门约会时穿。

    检查服非常简单,从腋下分成前后两片,下摆住半截大腿,背后一上一下两根细绳当作腰带。史达琳身材苗条,腰肢又细又软,只好系紧腰带,否则不是露出屁股,就是显出小腹。她有过多次妇科检查的经验,可这样的治疗服还是第一次见到,竟然让她前所未有的慌张。

    眼镜护士笑眯眯等史达琳收拾好了,才开始询问病症。史达琳深深吸了口气,坦白道:“我没便秘……避孕套掉在肛门里,弄不出来了。”

    “哦,可怜的小宝贝……”

    护士张大了嘴巴,接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拍拍史达琳的肩膀,“别担心,亲爱的,谁都被劣质避孕套扫过兴。好消息是,这比治疗便秘可容易多了。就像普通的肛门检查那样,几分钟就行。对了,避孕套什么型号?”

    史达琳尴尬地摇了摇头。

    “哦,原来这样,”

    护士恍然大悟,“是他准备的避孕套。宝贝儿,你运气真不错,男人并不总是这么体贴呢……肛交更容易传染性病,避孕套必不可少。

    而且直肠结构特殊,下次你们最好去买专用型号,厚是厚了点儿,可结实多了,几百下也不会破……话说回来,肛交最刺激的不是在肠腔,而是在入口。就算避孕套厚了点儿,对双方也没多大关系,对不对?“说着,她瞟了一眼挂在衣架上的丁字裤,认出上面大块的湿痕,又吸了吸鼻子,一边扯出一叠纸巾递给史达琳,一边压低了声音,“快擦一下。你知道,医生的鼻子可灵了。”

    说罢,她笑笑转过身,故意慢吞吞地准备检查台两侧的搁脚架。

    史达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撩起检查服,拿着纸巾在股间擦了又擦。

    调整好搁脚架的位置,护士关门离去,只剩下史达琳一个,两条小腿高高向外架在空中,检查服下面的带子松开,撩到小腹上。股间一丝不挂,毫无防备,孤零零地等待医生。

    她在暗暗生气,觉得刚才擦拭溢出精液的举动,实在很愚蠢。一会儿医生用肛门扩张器撑开她的肛门后,里面的那些精液他还不看得清清楚楚。再说,世界上又有几个用过的避孕套里没有精液呢?

    医生不算年轻了,是个拉丁裔,态度非常职业。可史达琳还是像个初次进行盆腔检查的十六岁少女,在冰凉的扩张器插进肛门时,紧张的差点一声尖叫。取出避孕套倒很容易,而医生用药棉清理直肠里残存的精液,却花了至少七、八分钟。更糟糕的是,医生的动作虽然很轻柔,可药棉在直肠里蹭来蹭去的感觉,还是让她呼吸悄悄变得急促。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变涨,乳头也立起来,乳罩似乎都跟着小了半号。

    至于阴唇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根本不敢去想。反正医生一眼就看出,她几个小时前曾激烈做ài。

    医生离开时,都走到了门口,想了想,又转回来,和声细语地教育史达琳:“亲爱的女士,请恕我直言。肛交最容易传播性病,特别是交叉传染。即使您不愿一次只有一个性伙伴,也要让他们都使用避孕套。只有一个人戴避孕套是毫无用处的。”

    “您说什么?”

    史达琳从检查台上抬起头,满脸惊讶。

    “请不要误会,”

    医生看了一眼病历上她的名字,“史达琳女士,我只是为了您的健康提出一些建议。下次您和超过一个以上的性伙伴做ài时,特别是肛交时,务必让他们都使用避孕套。您知道,性行为导致的爱滋病当中,有一半以上是因为肛交。”

    “可我只有一个……一个男友。”

    史达琳满面通红,顿了一顿,才说出“男友”那两个字。

    “只有一个性伙伴?”

    这次轮到了医生瞪大了眼睛,“哇噢,您是说——只有一个?”

    看到史达琳给出肯定的答案,他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哇噢……里面至少有二十毫升……对不起,史达琳女士,我以为两个人都不止……请您忘掉我刚才的话,并且接受我最诚挚的歉意。”

    医生闹了个大红脸,走了。史达琳躺在那里,哭笑不得。这都是卢干的好事。

    如果没有落入他的情网,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难堪?自从屈从肉欲,和卢偷情之后,她已经变得越来越不像以前的那个史达琳了。

    她真想卢现在就在身旁。最好站在床头,门襟正对她的嘴巴。

    这样就能一把抓住睾丸,让他三天不能勃起。

    ************

    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4:05,新奥尔良史达琳回到家里,疲惫不堪,衣服也没换,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醒来已是下午。一扭身子,股间凉凉的,原来在诊所里新换的丁裤,又被精液浸透了。

    连医生用药棉都弄不干净。看来,今后再和卢肛交,她得一天都穿着尿不湿。

    且慢,为什么说“今后再和卢肛交”她不是下过决心一定要和卢分手么?

    难道卢的那一番恣意轻薄,又动摇了她的决心,让她打算就此苟且下去?

    她的自尊在哪里?

    她真愿意臣服在卢的肉棒之下?

    只身破案时,无论多大的困难她都可以克服,多重的打击她都可以承受,身处绝境也从未放弃。可为什么面对一个赤手单拳的卢时,她总是进退失据、心慌意乱?

    也许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坚强,也许是卢实在太熟悉她的弱点。

    既然不能当面抵抗卢的挑逗,那就逃走吧。

    逃到没有卢的地方。

    史达琳突然鼻子一酸。

    “你在做正确的事情,克拉丽丝,”

    一个声音鼓励她,“你是一个坚强的姑娘,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难倒你。”

    可眼圈还是不争气地模糊了。她忍住眼泪,用力拉开衣橱,拿起里面的衣物就往旅行袋里摔。

    为了做正确的事情,她只能尽快逃走。

    逃到一个没有他的地方。

    衬衣、睡裙、T恤、背心、短裤,还有两条连衣裙,一件件扔进旅行袋。接着是内衣。叠好的丁裤当中,她意外地翻出一双LaPerla丝袜,马上记起这一双两脚都抽了丝。再昂贵的丝袜,抽了丝也只能扔掉。

    就像再好的性爱,没有前途就只能放弃。

    然后,她摸到了那只沉甸甸的肛塞,让她又爱又恨、一会飞上天空、一会跌下深渊。这是卢的礼物。其实,根本算不上礼物,卢未经商量,趁她昏迷就硬塞进来。

    沉吟一下,她从地上捡回丝袜,小心地把肛塞包好。她可不想让别人发现这样的淫具。正要把肛塞往旅行包里放时,那个声音又不屈不挠地出现了。“克拉丽丝,你不是要离开他么?为什么还留着他的东西?”

    是呀,干嘛还留着他的东西?

    史达琳犹豫着解开丝袜,盯着肛塞镜子一般光滑的表面,仿佛看见自己又被卢按在身下,肉棒插进股缝,小腹不停撞击臀丘,让她的乳房来回剧烈甩动。

    “这是你的,克拉丽丝,”

    脑海里出现另一个声音,“他送给你的。你的东西当然要带走。”

    “别听她的,”

    第一个声音尖叫着,“她是奸细。她离不开男人的肉棒。”

    听到肉棒,史达琳不禁吞了口唾沫。

    两个声音吵在一处,恨不得把对方撕碎。

    史达琳犹豫万分,手里不停揉搓丝袜。

    “别吵了!”

    她突然说,“这样好了,让上帝来决定……如果我能闭着眼,十秒钟内摸到袜子上的抽丝点,肛塞我就带走。”

    高级丝袜的抽丝总是相当细微,闭上眼睛并不容易找到。所以第一个声音没有反对。可在后门旅馆洗澡时,她清楚记得抽丝的位置。所以第二个声音也乐得同意。

    她闭上眼睛,一边心中数数,一边仔细摸着丝袜。果然,只用了两秒钟,她就摸到了第一只袜子刮破的地方。

    “你耍赖!”

    第一个声音如梦初醒。

    史达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可这微笑并不长久,第二只袜子上的抽丝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现在满脸焦急。

    “八个一、九个一……”

    她的手指疯狂一般,恨不得撕破那只袜子。

    “十个一!”

    第一个声音兴高采烈。

    史达琳脸色阴沉,不甘心地把手里的丝袜翻来覆去。接着她瞪大眼睛,原来这只袜子真的完好无缺!

    “见鬼!”

    后门旅馆的情形,她还记得清清楚楚。怎么会这样?

    “愿赌服输。”

    第一个声音害怕她会反悔。

    史达琳气鼓鼓地把肛塞扔进床头柜,再也没有看它一眼…………

    二十分钟后,她的车子在十号州际高速上向东疾驶。

    收音机里传来一段熟悉的旋律:There ‘s a feeling I get when I look to the westAnd my spirit is crying for leavingIn my thoughts I have seen rings of smoke through the treesAnd the voices of those who stand lookingOoh , it makes me wonderOoh , yes it makes me wonder那人在西,她却东行……

    她迷恋上一个男人,一个她最初当作小弟弟的男人。

    可他的小弟弟却那么厉害,让她颤抖、让她尖叫、让她哭泣。

    让她变成另一个人,一个在床上不知羞耻、欲望无穷的荡妇。

    他却不属于她。

    疯狂的性爱也不能给他们一个前途。

    所以现在她不得不逃走。

    逃去一个没有他的地方。

    形单影只,纪念品都没一件。

    一个没有卢的地方。

    想起那只肛塞,史达琳突然鼻子一酸,眼泪涌出来,流下光洁的面颊,一滴一滴打湿衬衣的前襟。

    ************

    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0:05,阿拉巴马神情落寞的史达琳在十号高速旁的一个休息中心停下来。车子没油,人也饿得要死。今天是劳动节,秋高气爽的长周末。好像全美国都倾巢出动,停车场几乎饱和,小超市也挤满了人。她看了一眼门口等着十几个人的牛排店,转身走进隔壁的快餐厅。排了十五分钟的队,她才点到一份鱼肉汉堡套餐。

    刚吃了两口,就发现面包不新鲜,薯条又炸过了。好在史达琳心事重重,反正也吃不出味道,能填饱肚子就行。

    她还在想那只肛塞。要不是该死的袜子……直到现在,心里依然忿忿不平。

    也许是薯条实在难以下咽,史达琳坐在那里,突然一动不动愣了半晌,脸色越来越难看。胃里一阵接一阵的翻搅,两眼憋出眼泪,才绷住喉头,没有吐它一桌子。

    呕吐的冲动终于被压下去后,她放下只咬了两口的汉堡,匆匆离去。

    她一直在赶路,沿途只靠一杯又一杯的咖啡提神。

    第二天下午,她在肯塔基的一个小镇加油时,打了几个长途电话。她面容憔悴,在露天公用电话旁边走来走去。她害怕自己一停下来就会睡着。

    电话铃终于响起。

    “特工史达琳,让您久等了。”

    一个甜美的女性声音,“局长同意和您通话,您有三分钟时间。”

    史达琳深深吸了口气。她必须充分利用这三分钟,说服局长同意她的请求。

    同意她尽快见到关押中的侏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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