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乔郁年别过脸,冷声道。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指手画脚,希望你别触碰我的底线。”
沈之流缩回了手,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
梁希牧及时出来解围,“干嘛呀这是,把气氛搞得这么僵干嘛?有话好好说。”
周言澈也揽着沈之流的肩,“沈哥,我们还是去打球吧,就不打扰学长忙正事了。”
周言澈拽了拽沈之流,沈之流没有动。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学长,我觉得你对我有误会。”
乔郁年拿着精挑细选的五张照片,站起身:“我先去赴约了,回见。”
“站住。”
沈之流拽住乔郁年的胳膊不放手。
“你要去和谁赴约?”
“与你无关。”
“谁?”
“无可奉告。”
乔郁年甩开沈之流的手,拍了拍起褶子的衣袖,迈着步子离开了。
梁希牧可没有错过乔郁年上扬的嘴角。
梁希牧打心眼里佩服乔郁年,把人耍的团团转,人家还不知情,自以为是自己的错。
“老师,我找到合适人选了,您不必给我推荐了。”乔郁年把所有的照片都放回盒子里装了起来。
“哦?是谁?”云霁有点惊讶,这么快就找到了,那可是几百个人呢。
乔郁年嘴角略弯,眼含笑意,“沈之流同学。”
“他?”云霁眉毛一挑,第一反应就是乔郁年被威胁了,“他胁迫你的?”
“云老师,我心里有数。”乔郁年解释道。
云霁撸着手里的橘猫,微叹了一口气:“自己的事,自己负责。”
乔郁年通知完云霁后,便加了沈之流的好友,验证消息上写着:“你好,我的缪斯。”
沈之流垂头丧气地趴在石桌上,周言澈劝了半天,没有任何用。
梁希牧则认真地盯着周言澈看,不带眨眼的那种。
察觉到梁希牧的视线,周言澈也回望着梁希牧。
“学长,你是在看我吗?”
“嗯,我觉得你好看。”
“……”
周言澈尴尬地笑笑,“没你好看。”
“在我眼里,你最好看。”梁希牧单手撑着下巴,歪着头看着周言澈的眼睛。
周言澈觉得梁希牧最近很奇怪,总是对自己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自从那天晚上给他看了那个幸运符香囊,两人总能在学校里偶遇。
一次两次是巧合,那么,一天24小时除了睡觉,几乎都能撞见梁希牧。
难不成,他喜欢沈哥?
周言澈看看梁希牧,又瞧瞧黯然神伤的沈之流,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