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乔郁年回到宿舍,坐在凳子上。百思不得其解,今天跟沈之流接触的时间最长,距离最近。抑制环非但没有任何反应,腺体也没有任何的不适。
难道,一切只是巧合?
顾不得多想,乔郁年嗅了嗅衣服上的酒味,和身上的汗味,皱紧眉头。换好鞋,拿好洗漱用品,站起身去了浴室。
醉酒不可怕,可怕的是第二天有人帮你回忆。
沈之流只记得喝醉了,是被周言澈接回宿舍的,中间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印象。
脑袋昏昏沉沉,宿醉后的感觉并不好受。喉咙发苦,全身无力,“阿澈,阿澈?”
喊了两嗓子,没人回应。
沈之流强撑起身,晃了晃脑袋,强光刺得沈之流睁不开眼睛。抬手挡住亮光,适应了好一会儿,沈之流才从床上下来。
【沈哥,我先去打会儿球,回见。哦,对了,别忘记,你今天还得去画室找学长。】
沈之流撕下贴在衣柜上的便利贴,揉了揉发胀的眼睛,浑身上下就像是和人打了一架一般,快要散架了。
沈之流刚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周言澈就破门而入,吓得沈之流一激灵。
还没等沈之流开口,周言澈就凑到沈之流面前,调侃道:“昨晚……你做了什么,还记得吗?”
“想不起来。”沈之流看到周言澈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就知道昨晚肯定没发生什么好事。
周言澈激动道:“沈哥,你昨晚太特么牛逼了,你竟然敢强吻学长。”
“还有,抱着学长不肯撒手。还说要和学长一起睡觉,自己怕黑,不敢睡。”
“睡大马路上,耍酒疯,你是不知道我有多辛苦。”
“停,”沈之流插嘴道:“你说我强吻学长?”
“对啊!当时,学长的脸和煮熟的小龙虾有的一拼。”周言澈越说越激动,声音越说越大。
沈之流清咳了一声,扬声道:“闭嘴,我知道了。”
周言澈才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继续道:“待会儿,你们还得单独相处呢,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管那么多干嘛?”沈之流面上一热,不耐烦道。
“我就特意回来跟你提醒一下,打球去喽!”周言澈撒开腿,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沈之流瘫坐在椅子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乔郁年。
该来的,总会来的,干嘛想一堆有的没的。
想到这,沈之流打算准备一番再去画室找乔郁年。
乔郁年坐在宿舍楼底的长椅上,歪头看着花坛里的蚂蚁搬运食物。一片树叶,飘到了乔郁年的肩上。
脖颈处传来的痒意,让乔郁年注意到了肩上的落叶。乔郁年拾起枯黄的落叶,转动着叶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