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阿年,你们……”梁希牧一副我都懂的样子,拍了拍乔郁年的肩膀道:“咳,真是孺子可教也。”
“滚一边去。”乔郁年不想搭理梁希牧,看热闹不嫌事大。
不就是亲到了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乔郁年心里安慰着自己,这样一来,正好拿沈之流当个挡箭牌,免得一天天遭人惦记,减少了不少麻烦。
梁希牧在乔郁年面前吃了瘪,伸手勒住沈之流的脖子往后带。沈之流只好往后仰着,和梁希牧说话。
梁希牧挑了挑眉头,意味深长道:“你小子,够可以的。”
“学长,你别说了。”沈之流压低声音。
好不容易看到乔郁年主动亲近别人,虽然是个意外,但梁希牧怎可轻易放过。
“阿年亲你了吧?”梁希牧声音不大不小,乔郁年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ban沈之流摸了摸额头,鬼神差使的来了句:“挺软的。”
乔郁年:“……”
说完,沈之流就后悔了。糟糕,怎么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梁希牧看着乔郁年,撺掇沈之流说:“意犹未尽吗?上去在亲一口。”
沈之流掰开梁希牧的手,挺直腰板,心虚道:“上课了,别说话。”
眼神却在不经意间往乔郁年的方向看,脸色如常,幸好没生气。
梁希牧则低着头,开小差给周言澈发消息问,在干嘛。
周言澈抬了抬发酸的胳膊,回道:“颠大勺。”
梁希牧琢磨了好一会儿,想着下课就去找周言澈。于是,跟乔郁年说了声,乔郁年“哦”了一声。
今天是交手稿的日子,乔郁年还得打车去给顾客送,怕是来不及吃饭了。
“下课,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乔郁年偏过头,对沈之流说。
沈之流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透心凉。
还想借着刚刚的事,向乔郁年赔罪,再出去吃个饭,顺便逛逛美食街什么的。
就这么泡汤了。
沈之流想跟着去,乔郁年一口回绝:“你不用陪我去,你下午满课,我大概五六点就回来了。”
“好吧。”沈之流挺失落的。
转念一想,学长居然知道我的课程安排,是不是可以认为,他还是在乎我的。
还跟我说什么时候回来,一个字,爽!
沈之流没忍住笑出了声,乔郁年一脸疑惑。
“啊,没事,没事。”
稳住乔郁年后,沈之流望着窗外的松树,思绪飘了出去。
下课后,乔郁年便回宿舍拿手稿,准备去见顾客。
沈之流把早已准备好的冰凉贴拿给乔郁年,嘱托他好好带着,避免中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