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过程虽有些不愉快,不过,结果很令人满意。
新的床单被套还没换上,只能凑合着用旧的。
刚躺下,沈之流就把乔郁年捞进了自己的怀里。乔郁年没有说什么,任由沈之流给自己盖好被子,掖好被角。
沈之流做完这一切,伸手关了灯,下巴靠着乔郁年的脑袋,准备睡觉。
腰间一凉,沈之流暗道不好,动作太大,浴巾掉了。
就不应该犯懒,早知道换成睡裤。沈之流心里苦啊,又不能惊动乔郁年,只能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另一手,去够大腿上的浴巾。
“沈之流,能不能别乱动?还想不想睡觉了?”
乔郁年微微仰头,不满地看着沈之流。把手伸出被子外,“啪嗒”一声,打开了床头灯。
沈之流只好实话实说,“我浴巾掉了,想把它拿起来。”
“掉了就掉了,有什么关系吗?我很累,我想好好休息。”
“哦,好吧。”
沈之流不敢吱声,安静了下来。床头灯关掉后,没过多久,沈之流枕边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看来,真是累坏了呢。
沈之流又往乔郁年身上贴了贴,确定乔郁年不会掉下床,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另一边的周言澈,在梁希牧的花言巧语下,两人泡了一个小时的澡。
周言澈动都不敢动,僵硬着身子坐在梁希牧的怀里。
梁希牧丝毫不在意,替周言澈搓背,捏肩,做得比大澡堂的搓澡师还全套。
周言澈手不能沾水,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梁希牧摆布。好在梁希牧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周言澈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下。
“阿言,手举起来,我帮你擦干。”
“我自己来……”
“听话,你手受伤了。”
“好吧。”
梁希牧刚把周言澈抱到床上,周言澈就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只剩受伤的手掉在外面。
“冷吗?”
周言澈点了点头。
“怪我,没考虑周到。”梁希牧系紧浴袍,蹲在床头柜面前,翻找着空调遥控器。
调好空调温度后,梁希牧又替周言澈吹头发。周言澈控制不住自己,一个劲儿地拽瞌睡。
梁希牧看到了,赶紧加快了吹头发的速度。
半夜,周言澈迷迷糊糊听到了一些声音,有点吵。待脑子完全清醒,才知晓了声音来自何处。
周言澈背对着梁希牧,咬紧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停止了。头顶传来了梁希牧沙哑的嗓音,“对不起,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