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上。
乔郁年抬眼,入目便是坏笑着盯着自己的沈之流。
沈之流趁占据着有利地位,二话不说,俯身就吻住了乔郁年微张的嘴唇。
乔郁年不甘屈于沈之流身下,压住沈之流的大腿,想要翻身而上。沈之流轻笑一声,就像一堵墙,任凭乔郁年怎么折腾,也丝毫撼动不了半分。
“帮个忙,可以吗?学长。”沈之流贴着乔郁年的唇角,染上忄青欲的声音,分外性感。
“嗬,”乔郁年喘了口气,挑衅道,“就你这样,还想在上边,拿出点实力来证明给我看,不然……”
沈之流将乔郁年未说完话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像个瘾君子一般,疯狂地汲取着乔郁年身上的信息素。
约莫过了四十分钟左右,乔郁年一脚把沈之流踹下了床。
沈之流坐在地上,委屈极了,“学长,不带你这样的,用完就踹。”
“我饿了,滚去做饭。”乔郁年靠在床头,没好气道。
沈之流不敢造次,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出了卧室。
乔郁年的睡衣领口大开,细看的话,可以清楚地看见领口处的纽扣已经不知所踪了。
乔郁年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地毯上,看着凌乱不堪的床。叹了口气,把床单被套拆下来,抱着进了洗衣房。
当第五个鸡蛋煎糊以后,周言澈已经不指望梁希牧能做出早点了。
“阿言,最后一次,这次我一定可以。”梁希牧从周言澈手里夺过锅铲,跃跃欲试。
周言澈瞥了眼碗里的鸡蛋壳,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选择再相信梁希牧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再不行,我自己做。”
“好。”梁希牧点头如捣蒜。
“把碗里的鸡蛋壳挑出来。”周言澈指着蛋液上的鸡蛋壳,“看到没?”
“看到了,我来。”
梁希牧端起料理台上的碗,找了根筷子,找准位置,就想挑出鸡蛋壳。
周言澈以为不会再出什么意外了,夸奖的话还没说出口,最后一个鸡蛋就光荣牺牲了。
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碗,和撒一地的鸡蛋液,周言澈无话可说。
梁希牧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啊……这个,手滑。”
“我们还是去食堂吧,等我手好了,再用它做饭。”周言澈提议道。
尽管梁希牧不太愿意,但待会儿还有课,不得不听从周言澈的意见。
两人收拾妥当,就出门了。周言澈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喊一下沈之流他们。
思考再三,还是走上前,敲响了沈之流他们的宿舍门。
沈之流正愁锅里多余的面条没办法处理呢,一开门就看见了周言澈和梁希牧。